安夜凝呆呆的看著離去的二人,不禁去看身邊的安雅,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才洛凌煙是對自己的妹妹說了些什麼才對。可是光線太暗,他沒有看清洛凌煙到底對安雅說了些什麼。但是他可以清楚地感應到安雅在那之後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安夜泉也看向安雅,他對這個「妹妹」可沒什麼好感,更何況,自己常年在外,這次好不容易趕上了這次「家宴」停留了幾日,倒是讓自己很好的了解了一下自己的好妹妹那!
安夜殤拉著洛凌煙,身上的白衣也已經變得髒亂,沒有了開始的聖潔,反而有一股凌亂的美。
洛凌煙被安夜殤拉著,手臂上的傷口還沒有止住血,但是洛凌煙的白衣上卻沒有一滴血,更甚至沒有一絲髒掉的感覺。還是很干淨很干淨,嘴角依舊掛著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安夜殤這才想起洛凌煙受傷的手臂,急忙停下來柔和的問「煙兒,你的手臂是受傷了嗎?」
洛凌煙淡淡一笑「嗯,不過還好,沒有什麼大礙。」
安夜殤看著還在流血的手臂,心里不禁一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衣,已經髒掉了,然後看了看洛凌煙的衣裝,根本不像是在火海里逃生的樣子啊!
但安夜殤沒有多想,從洛凌煙的裙角下撕掉一段干淨的布之後,輕輕纏上洛凌煙的手臂。
洛凌煙看著為自己包扎的安夜殤,那個樣貌和冷澈有九分相似的男子,缺少了冷澈身上那股慵懶的氣息,多了一抹柔和。
洛凌煙這**明顯的不在火海之內,熊熊大火只是白白的燒了一整夜,在大火中洛凌煙並沒有受一點傷,也可以說,在大火燒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消失在別院里。去了其他地方。
三王爺府內,安夜殤去漱洗了,洛凌煙則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身邊的老頭給自己把脈。
「洛姑娘可是剛剛傷及心脈?這手臂上的傷沒什麼,可你這分明是受了內傷的樣子。臉色蒼白,唇上毫無血色,脈象也是亂的很啊!」老頭一邊模著胡子,一邊絮絮叨叨。
「你行了啊,給你把脈已經不錯了,你還在這亂說。你開點藥閃邊去。」洛凌煙一臉郁悶的看著身邊的老頭。
「煙兒,怎麼這樣同尚醫師講話?」安夜殤已經漱洗過,不過這次沒有再穿白衣,倒是穿了一件暗紫色的衣裝,隱隱的透著一股霸氣。但是這樣同洛凌煙講話,別說霸氣,剩下的怕是只有柔情了吧!
「哥,這老頭兒竟瞎說,說我受了內傷!」洛凌煙見安夜殤過來,撒嬌道。
「內傷?尚醫師,可是如此?」安夜殤不看洛凌煙撒嬌的表情。看向尚醫師。
尚醫師見安夜殤對洛凌煙如此,又听聞洛凌煙叫安夜殤哥,自是不敢怠慢,「王爺,洛姑娘怕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可是要好好調息那!」
「你個尚老頭兒,你才受內傷,你全家都受內傷。」洛凌煙一個激動,愣是把自己的形象給毀了。
「煙兒,別鬧,過來。」安夜殤看著張牙舞爪的洛凌煙,朝其揮手。
洛凌煙看了看安夜殤踩著小碎步慢慢的走到安夜殤身邊,看著安夜殤,無辜的瞪著一雙眼楮。
「煙兒並沒有受什麼內傷啊!」安夜殤給洛凌煙把脈後不解的看著尚醫師。
「怎麼會?老夫看病多年,還沒有說那次是看錯了那!」尚醫師臉色一變看著洛凌煙。
「來來來,洛姑娘,老夫再給你把脈看看。」尚醫師再次把手搭上洛凌煙的手上「咦?這怎麼會?難道真是老夫誤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