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凌煙終究還是沒有和安夜殤共坐一匹馬,自己慢悠悠的跟在安夜殤身後,嘴里叼著一根草。安夜殤則是郁悶的駕著馬,本來還想佔佔他家煙兒的便宜,現在倒好,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安夜殤向往自由,所以一開始的慢悠悠純粹是在修復心情,不久之後,馳馬飛奔。本來還叼著草悠閑地走著的洛凌煙,暗驚。馬上使輕功跟上去。心里大叫︰我可不認路啊!
安夜殤倒是忘了身後還有一個拖油瓶,自己駕著馬的速度是越來越快。
終于在傍晚之前趕到了煙山寺。煙山寺在煙山的山腳下。煙山寺的香客很多,安夜殤把馬交給寺廟里的小和尚。帶著洛凌煙輕車熟路的繞過來來往往的香客。
轉入一條僻靜的石階小路,喧鬧漸漸遠去,甚至只剩下腳步聲。彎彎曲曲繞了大半天之後,又繞到一條翠竹環繞的小徑上空寂曲折,給人一股遠離凡塵的感覺。
小徑的盡頭是一排禪房,一陣敲木魚的聲音傳入耳畔,安夜殤走到門口的時候,木魚聲戛然而止。
安夜殤推開門,里面的和尚抬起頭,朝安夜殤行禮之後,從屋內出去,最後剩下一個大師。
「弟子拜見師傅。」安夜殤對著那個大師說道。洛凌煙一驚,合著安夜殤的功夫都是這個和尚教的啊!
「阿彌托佛,安施主,別來無恙!」大師並沒有看安夜殤,又敲起木魚來。
「師傅,徒兒這次來是想讓您幫個忙。」安夜殤卑遜的說道。
「是要我醫治你身邊的這位姑娘嗎?」大師緩緩的敲著木魚。
「喂,安夜殤,我沒有病,干嘛要醫治?」洛凌煙听到這里覺得不對勁。
「別鬧。」安夜殤看看洛凌煙。又對大師說道「師傅,這位是我的妹妹,洛凌煙。」
「丞相之女?」大師終于扭頭看了看安夜殤,但是之後遍看向洛凌煙。
「是的,師傅。」安夜殤回答著,一邊看向大師的臉色。
「丞相當年和我還是不錯的兄弟那!」大師看向洛凌煙,「她的女兒我會救的,只是徒兒你可要先把她勸住了。否則,她是不會听從我的。」
「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洛凌煙不解,自己到底是生什麼病,那個尚老頭不是說沒事嘛。看向安夜殤,安夜殤的嘴角含笑,謙遜的看著大師。
「是,徒兒了解,徒兒會讓她好好配合的。這幾天還請師傅照顧了!」安夜殤笑著對大師說道。
「也罷,你們在這禪房內可要好生休養,你們兩個都是受了內傷的人。這兩天就先養會兒傷吧!」大師看著安夜殤緩緩的說著。
「是。若沒什麼事的話,弟子告退」安夜殤說完這句話,拉著洛凌煙從房內緩緩出來。
「這老頭到底在說什麼啊!你怎麼會受內傷啊?」洛凌煙想了想,不羈的這兩天安夜殤有受過傷什麼的啊!
「哦,那個啊,是舊傷了。在這里養傷,可是絕佳的好地方啊!」安夜殤喜歡這里的一切,這里的景物,這里的人。所以,在很小的時候,安夜殤幾乎就是在這里度過的。也許這才養成了他生性喜愛自由的吧!
「嗯?哦。」洛凌煙看著安夜殤,也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