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涼,你就幫我補習吧。」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坐在顧玖涼旁邊的座位,捏著聲音賣萌地說,手還不安分地去扯顧玖涼的手。
「不好意思,我很忙,班里成績好的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顧玖涼看都不看那個女生一下,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準備離開。
「忙?忙什麼呢?忙著接手爺爺的財產?」鄧詩言走到顧玖涼旁邊戲謔地開口。
顧玖涼不明所以地看著鄧詩言,卻遭到了她的冷笑。
「你覺得你能順利繼承財產麼?」
「當然不……」顧玖涼下意識地回答,隨即想起了鄧詩言的古怪讓他聯想到女乃女乃定下來的繼承人。
似乎曾有一張相似的臉出現在爺爺的身邊,她會是女乃女乃的繼承人麼?
「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前台的服務員攔住想要進電梯的鄧詩言,頂著職業的笑臉問。
「我要上去。」鄧詩言越過服務員走向電梯。
「小姐,小姐,你沒有預約不能上去啊,你再硬闖我叫保安了。」服務員拉住鄧詩言的手臂,眉間露出不喜之色。
旁邊的電梯門開了,鄧錦從電梯里走了出來,看了眼鄧詩言便冷冷地說︰「把她趕出去。」
「趕出去?你憑什麼趕我出去?你不過是氣死爺爺的白眼狼,替別人養兒子的懦夫。」鄧詩言的語氣過于的平緩,卻帶著質問也帶著指責,完全沒有身為子女該有的態度。
「啪。」
鄧錦的手一揮,在鄧詩言的左臉留下五個指印。
「被說到痛處了?」鄧詩言捂著紅腫的有臉,嘴角卻揚起諷刺的笑。
「鄧錦,你就這麼怕我見到女乃女乃?怕我去找爺爺的遺囑?」鄧詩言步步逼向鄧錦,鄧錦忍不住向後移步。
「平時為所欲為就算了,今天你還鬧到公司來了,簡直不理喻。」鄧錦瞪著鄧詩言,瞳孔周圍的眼白浮起絲絲血絲,身體因極度忍耐而輕微顫抖。
「我來找女乃女乃是不理喻,那你幫別人養兒子算什麼?」鄧詩言是倔強的,哪怕此刻的她為自己有這樣的父親感到悲哀她也要自己微笑。
「鐘會長……」前台的服務員一看這邊鬧出這種事拿起電話撥通了鐘仁潔的內線。
「在想什麼?」王泰京在顧玖涼的對面坐了下來,伸手在拿著咖啡呆的顧玖涼面前揮了揮。
「泰京,你來啦。」顧玖涼放下貼著唇,卻沒喝過的咖啡。
兩人大致說了下設計的提議後,王泰京下午有課就先走了。
顧玖涼看著那兩杯喝了一半的咖啡,靜靜地擺在桌上。
兩杯不同咖啡豆磨不同時間煮的咖啡,涼了之後就變得一樣了。
顧玖涼拿起手邊的咖啡輕品了口,咖啡的醇香早已不在了。
「鄧錦,你竟敢攔我的孫女來見我。」鐘仁潔從電梯里出來,看到那個與鄧錦出現摩擦的人是鄧詩言時,一腔的怒火像是找到了一個泄的口,朝著鄧錦射。
鄧錦也不多言,與鄧詩言的摩擦已經影響了他在公司的形象了,再和鐘仁潔出現口角,那他就無法立足公司了。
鄧詩言出了公司大樓,抬頭望著蒼白的天。
女乃女乃告訴我,爺爺的律師那里有備份的遺囑,張律師在爺爺去世的前幾月去了美國,至今無法聯系上。我該怎麼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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