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給你的。,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顧玖涼回到公寓的時候,鄧詩言坐在沙上一手抱著抱枕一手指著桌上的牛皮紙袋。
顧玖涼把外套往沙上一扔,然後坐到鄧詩言旁邊,扔開鄧詩言抱著的抱枕,疲憊地趴到鄧詩言大腿上。
「這梁景風實在太難搞了。」顧玖涼抓起鄧詩言一只手放到自己額頭上。
「怎麼了?」鄧詩言兩只手按著顧玖涼的太陽穴輕輕揉著。
「跟他說到繼承上的問題他就跑題,又不直接說結果,還踫上了梁詩詩。」顧玖涼享受這鄧詩言給自己揉太陽穴的時光。
鄧詩言沉默了,顧玖涼識相地不打擾她思考。其實鄧詩言是覺得梁詩詩這名字有點耳熟,在想那是誰。
「梁詩詩是誰?」想了一小會,鄧詩言直接開口問了,她才懶在這些小人物身上浪費腦細胞呢。
「……」
顧玖涼現這個鄧詩言比自己還不記人,連同班同學都不知道,那個梁詩詩她還踫上好幾次了。
「就是那個整天叫我給她補習的女生。」
「她又叫你給她補習了?」鄧詩言听了,立刻感興趣地挑了下眉。
「這回她倒沒說,那個梁景風就不停扯這話題了。」顧玖涼做了起來,拿起他扔在沙上的外套回房。
房門還沒打開,顧玖涼轉過頭看著同樣轉過頭看他的鄧詩言,郁悶地說︰「父女一個死樣。」
「明天還要去?」鄧詩言關心地問了句。
「嗯。」
顧玖涼進了房間,鄧詩言有恢復顧玖涼回來前的姿態,坐在那里呆。
第二天早上8點顧玖涼就要出門了,鄧詩言听到聲音就懵糟糟地從房里探出頭來。
「幾點了?」鄧詩言閉一只眼睜一只眼,含糊不清地問。
「8點23分。」顧玖涼看了下手表,穿上外套就準備出門。
「你去哪?」鄧詩言接著問。
「梁景風約了我今天喝早茶,順便談談繼承的問題。」顧玖涼收回準備開門對的手,轉過身看著整個趴在門上的鄧詩言。
「我也去。」鄧詩言呼啦地一下轉身,房門‘踫’一聲關上了。
15分鐘後——
鄧詩言洗漱完,換上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走出來,拉著顧玖涼的手臂,另一只手就去開門了。
「你這是怕我被人拐了?」顧玖涼好心情地反客為主摟著鄧詩言的肩。
「我就是想見見那個難搞的梁景風。」鄧詩言朝顧玖涼翻了個大白眼,扯下摟著自己肩膀的那只爪子。
紅色的458speciale直奔約好的酒樓,梁景風已經訂好包間等顧玖涼了。
包間里除了梁景風還有梁詩詩也在,梁景風看到鄧詩言顯得淡定得很,笑著向顧玖涼和鄧詩言打招呼,梁詩詩的反應就不一樣了。
「鄧詩言,你怎麼來了。」梁詩詩看到與顧玖涼並肩進來的鄧詩言,立刻站了起來。
「我怎麼不能來了?」鄧詩言挑了下眉,有點挑釁味地看著了梁詩詩,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現。
「我……」梁詩詩頓時語塞了。
兩人相互瞪了好半天,最後是梁景風開口打斷了。
一個早上下來,鄧詩言早已咬牙切齒了。這個梁景風說是叫顧玖涼來談繼承問題,其實就是想叫顧玖涼給梁詩詩補習。鄧詩言實在忍無忍就跟梁景風說,鐘仁潔叫她帶顧玖涼回去吃頓午飯,才得以開溜。
「我的媽啊,這父女還真一個死樣。」鄧詩言坐在副駕駛座無力地開口。
「這個我同意。」顧玖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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