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您需要什麼,我們可以幫您找。」
邱毅的聲音傳入耳里,顧成勛和夏亦軒同時往他的方向看去,表情各是不同。
顧成勛則是因為又有新的生意了,而開心。
夏亦軒在看清那個人的面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呆坐在原地。
7年了,她從未想過還能再次遇到他,關于他的全部記憶,她都是深深的鎖在內心深處某個不易被喚醒的地方。
「我要她幫我介紹。」洛宇恆不溫不熱的說道,眼神清冷而陌生的看著夏亦軒。
「這……」顧成勛面有難色。
邱毅和杜聖銘的臉色一樣自然不到哪里去。
「對不起,她不負責這方面的工作。」顧成勛解釋道。
洛宇恆不可置否的微勾唇角,「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她介紹呢?」
他的聲音依舊不溫不熱,但卻是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其他人不知道是否有這樣的感覺,至少夏亦軒她是感到壓迫的。
直覺告訴她,他就是沖著她來的,他因為7年前的事記恨她,如今回來了,是要報復她嗎?
就在顧成勛正要開口的時候,夏亦軒走到他身旁,伸手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說。
目光溫柔的看著她,把快要說出口的話給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看著眼前‘濃情蜜意’的兩人,洛宇恆的眸色越發的暗沉,看來緊緊抓著過往念念不忘的人,就只是他而已。
而她,則投進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懷抱。
「怎麼,這就是你們對待顧客的態度。」洛宇恆極力壓住他聲音里的溫怒。
夏亦軒急忙松開抓著顧成勛手臂的手,故作鎮靜的走到他面前。
可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徑直往農場里栽種著星辰花的方向走去。
待他走遠了,顧成勛拉住想要跟上去的夏亦軒。
「亦軒,你不需要如此委屈自己。」
「對呀,亦軒,對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邱毅看著洛宇恆的背影說道。
「亦軒,還是我去吧。」杜聖銘說道。
夏亦軒搖了搖頭,給了他們一個淺淺的笑容,意在告訴他們,她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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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花架前,看著一盆盆紫色的星辰花,「都說星辰花的花語是永不變心,可是為什麼有些人的心會變得那麼快呢?」
洛宇恆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她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問,她曾經解釋過,可他就是不相信。
「夏亦軒,高明寒那麼快就把你給拋棄了,被人拋棄的滋味怎麼樣?」他湊近她的臉。
他的冷言冷語,她無從反駁,只能接受。
「你就這麼討厭我,討厭到連一句話都不願說。」雙眼死死的盯著她,只有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她舉手正想要打手語的時候,她突然才驚覺,他看不懂,而後將手伸進身上系著的圍裙口袋里掏出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打開,寫下了︰
我說不了話。
這幾個字,遞給洛宇恆看。
她不能說話,怎麼可能,私家偵探發給他的資料,沒有提到這方面的。
不是真的,一定是她不願意開口和他說話,故意編的借口,一定是這樣。
他生氣的將她的筆和本子一把奪過,仍在地上,雙手攥著她的肩膀,看著現在顯得無比落魄的她,「夏亦軒,看到你現在的悲慘樣子,我心里卻感覺沒來由的痛快,這就是你選擇離開我的結果。」
心里明明是在意她為什麼不能說話的,可是說出來的確是截然相反的諷刺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