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采萱一听這話的時候立刻往外面走去,可以讓孩子認他當爹,可是沒有那方面的打算,只是在鑫宇的面前留點面子而已。
「爹…爹…你剛才說什麼?」一直只顧著興奮沒有听到剛才他們說的話,可是看到娘逃跑的樣子覺得很奇怪。
「唉!」柳禎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愁眉不展的說道,「我想讓你的娘嫁給我的,可是好像她不怎麼願意。」
「就這事,」鑫宇拍著自己的心口一臉自信的說,「放心好了,只要把毒老怪請來就好了,娘可是最听他的話了。」
本來想讓鑫宇幫忙的,可是一听這個還有更厲害的人,突然這全身的疼痛也沒有了。
「毒老怪?」
「當然,」鑫宇故作神秘的看了一眼四周,確定這周圍沒有人的時候才趴在柳禎泰的耳邊小聲的說,「就是娘的師傅,一直听娘叫他毒老怪,好像是叫那個什麼毒…。毒…毒什麼來著。」
毒老怪?怎麼听著這個名字這麼耳熟,毒,毒,在腦中慢慢的回想了一下,試探的問,「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毒怪吧?」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是他。
「對,對,對,就是毒怪。」
鑫宇因為在想出來這個人是誰而感到高興,可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柳禎泰因為在听說毒怪的時候那臉上的憋屈,更是有這深深的擔心,想到請毒怪幫忙也只是越幫越忙。
指望他,只要他不來搗亂就好。
五天後。
柳禎泰的傷雖然沒有痊愈,但是行走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可是仍然賴在霽月堂里不肯走,還一副大爺的樣子,在這里指手畫腳的。
霽月堂的門口是柳月山莊的人在把手,只要是男的病患都被無情而又客氣的請走了,而柳月山莊的人完全是把這里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地盤,更是在這里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楊采萱看著又一個病人被請走之後,就再也沒有那個好脾氣了,對著幾個守門的人就是美人每人賞了一針,看著他們徹底的不動的時候這才冷著一張臉往里面走去。
雖然自己的本事不是很多,可是並不代表著就是任由別人欺負。
柳禎泰,你等著今天就讓你知道老娘的厲害。
當走近大廳的時候就看到柳禎泰竟然命人在一邊擺上一張桌子,而他就像一個大爺似得,翹著二郎腿一邊吃著瓜子,而地上到處都是他瓜子皮。
「呸,」再次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出來,再次的命令道,「再往前一點,你擺的那麼遠,我怎麼會看清楚爺的女人在干什麼?」
幾個在搬桌子的人只好無奈的再次搬起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這一張桌子都已經擺放半天了,可是莊主就是不滿意,這能怨誰,就算是累的滿頭大漢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一個‘不’字來。
「對,在靠近一點。再…。」柳禎泰正要再次的命令的時候看到站在門口的楊采萱笑著跑過去,「萱兒,你可是累了?」一直笑著扶著楊采萱坐到剛才坐的椅子上,連忙獻媚道,「來,讓爺我好好的給你捏捏,這樣你就不會那麼累了!」
嗯,這捏的手法的確是比一開始的時候好多了,記得那是因為那天太累了,就讓名寧給自己捏捏肩膀,正好被他看到了,沒有想到從此以後每天只要看著自己歇著的時候都會過來給自己捏肩膀。
柳禎泰看著一進來之後就知道繃著一張臉的楊采萱是怎麼回事了,尤其是在知道門口的那些人做的好事,就知道這事又因為他們連累自己了,但是沒有辦法,可是都已經想好了,這回不娶回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怎麼樣,這個力道可以嗎?」
不想做的太過,這周圍有很多的人都是他的,多少還是給他留一些面子,努力的壓下心里的火氣,可是再努力也不能將自己的怒火全部的消失。
「你什麼時候走?」
「什麼時候都可以,只要你一句話就好!」看吧,自己多麼好說話,就連這事可是全都交到她的手中,一切更是听從楊采萱的吩咐。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我的地方。」
「好。」柳禎泰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諾諾的問,「雖然這已經是下午了,成親的話會有些倉促,但是對于新婚夜來說還不晚,你等著,我這就去準備。」說完之後立刻往外面跑去。
站在院子的中間對著所有的人大聲的喊,「立刻準備,爺要現在就和我的萱兒成親!」
「爺,恭喜!恭喜!」
「爺,恭喜!恭喜!」
「爺,恭喜!恭喜!」
周圍的人都前來道喜,而柳禎泰的臉上更是笑開了花。
「恭個屁,柳禎泰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成親的,你立刻帶著你的人給我滾蛋!」楊采萱雙手叉腰的怒吼道。
本來想給他一定的尊嚴的,可是有人就是這麼不要臉,那就沒有什麼辦法了。
「萱兒,我知道你這是急著嫁給我,也是在慢慢的向我靠近,但是你這變的有點快,」快步的走到楊采萱的面前,輕輕的一踫她的胳膊做出一個害羞的樣子,「爺我還是喜歡你原來的樣子,不需要刻意的為我改變的。」
「滾——」
努力的壓下心里那就要爆發的怒火,之說出來這一個字,這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不希望自己一直維持的形象因為這個人被破壞了。
「可是我不會滾怎麼辦?」
「那就立刻去死!」
「可是我舍不得你,我死了的話,就沒有人來保護你了,到時候有人來欺負你的話,爺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的。」
這個家伙真的有讓人發瘋的本事,努力的想推開這個混蛋來著,可是這幾天的怒火一直無處發泄,最後直沖腦中,徐晃了兩下之後直接的往後面倒去。
「萱兒——」
這時候柳禎泰也知道事情做的有些過了,連忙扶住了倒下的楊采萱,更是一個用力抱著她往房間走去。
一直抱著楊采萱放在榻上之後,這才吩咐名寧好好的照顧,這才慢慢的往外面走去。
到了房間之後楊采萱就已經回復了意識了,看著一邊的名寧只是不想說話而已。
「啊!大小姐你的肩膀上怎麼有這麼多的血,讓我看看哪里受傷了,你真是的,怎麼可以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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