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宇…。是毒怪我對不起你,都怨我,要不是我的話就不會這樣了。」說到這里的時候眼中的淚水也是一滴一滴的掉落下來。
回想到當時年輕氣盛,更是對任何人都不服,妄想挑戰那些名門正派人士,可是沒有想到到最後慘敗,更是變得奄奄一息,當時還有個好心的女子救了自己,可是沒有想到就是她,讓自己從此以後就不願意走出人世,更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曾經都做過些什麼。
遇到她是生命的延續,但也是噩夢的開始,多少年了,以為這一切終于可以擺月兌了,後來遇到了楊采萱這麼可愛的主僕兩,這才終于有了一些生活的樂趣。
抬頭看著天空,造孽呀,一切都是造孽,當初怎麼不讓自己直接的死去,要不然也不用面對這麼多年的煎熬。
為什麼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可是卻那麼快的消失了。
就像是想通了似得,回身往後面的茅草屋里走去,很快的從里面背著一個包裹走出來,眼楮不舍的看了周圍的一切,生活了這麼多年,本來以為一切都過去了,沒有想到不管怎麼躲也躲不了,那就面對好了。
這次出去要和過去做一個了結,希望在了結之後還能有命回到這個世外桃源。
京城皇宮。
皇上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御書房里焦躁難安,開始的時候還是坐著,可是都後來直接的站起來走來走去,眼楮還不時的抬頭看看門外,好像在等什麼重要的人似得。
吱——
御書房的門被人用力的從外面推開了,明公公的身影就這麼赫然的出現在門口。
就在開門的那一霎那,皇上轉身就坐在了龍椅上,就想剛才的一切不是皇上做的一樣。
「啟稟皇上,御前侍衛馬敬騰求見皇上?」明公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御前侍衛會突然的求見皇上,但是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麼大事,但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不錯的份上就代為通傳,至于見不見那就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了。
「傳!」皇上頭也沒有抬只是沉悶的說。
「是。」
明公公雖然是奇怪,但還是轉身出去了,當再次近御書房的時候,在明公公的身後赫然站著精瘦而又黝黑的人,而此人就是御前侍衛馬敬騰。
「御前侍衛馬敬騰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馬敬騰頭也不敢抬直接的跪在地上行禮。
皇上這才從奏折中抬起頭來,看著跪在下面的馬敬騰,雖然這龍案下的手早就已經緊緊的握緊了,可是面上還沒有一點波瀾。
「說。」
「回皇上,最近後宮時常有嬰兒的啼哭聲,對啼哭聲也是眾說紛紜,而宮中也在傳這是妖孽出現的征兆!卑職請命前去一查究竟。」
「哦,朕怎麼沒有听到。」皇上突然對這個話題來了興致,身子往前一探。
「皇上乃是真龍天子,那些妖魔鬼怪自然是不敢前來,可是這听說前幾天淑貴妃因為听到這個傳聞,差點動了胎氣,故此前來請命。」
「啪——」
皇上直接拍案而起,怒視著馬敬騰,「荒唐,原來就是你制造的謠言,那淑貴妃可是未來的皇後,而她的月復中就是朕的太子,怎麼會有你說的那樣!」
「皇上…皇上。卑職說的可是句句屬實,請皇上明察!」馬敬騰跪在地上砰砰的磕頭,但是他那倔強的性子就是不肯低頭。
「明察,好,來人,立刻把這個妖言惑眾的小人給朕拖下去斬了!」
「是。」
隨著皇上的一聲大吼,從外面直接進來幾個侍衛上前拖著馬敬騰就往外面走去。
「皇上…皇上…卑職說的可都是真的,皇上…。」馬敬騰在拖著往外走的時候還大大聲的呼喊。
明公公想為馬敬騰說話的,可是看到皇上的怒火,恐怕這馬敬騰恐怕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了,暗暗後悔都是自己的魯莽害了一個無辜的人。
淑貴妃一直在御書房的外面偷听,在听到這里的時候,這才一臉虛弱的從外面走進來。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淑貴妃彎腰對著皇上行禮。
「奴婢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星兒跪在地上行禮。
「淑貴妃你怎麼過來了。」皇上連忙從上面走前來,一直走到淑貴妃的面前小心的扶起來。
「謝皇上。」淑貴妃在站起來的時候身體一個虛幻直接的靠在皇上的身上開始大口的喘氣。
星兒也想扶著淑貴妃的,可是看到皇上都已經伸手了,只好退在一邊。
「怎麼了,可是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皇上看著淑貴妃蒼白的臉,手輕輕的放在淑貴妃的肚子上,「朕知道是這個皇兒讓淑貴妃吃苦了,這要不…」
本來要躲開的淑貴妃在听到皇上的話以後立刻打斷道,「皇上,這個孩子是臣妾的骨肉,我不許你那樣說他。」
皇上扶著淑貴妃到龍椅上坐下,「朕也知道這是朕的第一個孩子,可是看到你這麼辛苦,朕怎麼能忍心。」說話的時候還把淑貴妃輕輕的抱在懷中。
「皇上…」淑貴妃听到皇上這麼說的時候,眼中更是含著激動的淚水,「皇上,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不管是多麼辛苦,臣妾一定要讓這個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來,這不但是皇上的骨肉,也是我們在一起的見證,以後不要再那樣說了好不好?」
「可是,你看看你,這段時間你都瘦了,朕怎麼會忍心呢?」
淑貴妃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在皇上的懷中,「臣妾這段時間老是听到一個孩子的哭聲,听說…听說是…。」
對于淑貴妃的吞吞吐吐,皇上嘴邊也有了笑容,但只是一閃而過,很快的臉上就再次布滿擔心,「愛妃也听說了,難道這都是真的?」
「皇上,臣妾相信一定不會是什麼妖孽,一定是有人看到臣妾有了皇上的骨肉暗中造謠生事,」兩眼喊著淚水,可憐兮兮的說,「求皇上把那心懷不軌的人徹底的揪出來好不好?」
「這…。」
淑貴妃在皇上的懷中撒嬌,一定是有人發現了什麼,想要趁這個機會把自己拉下去,也不想想,她有沒有那個能耐,一定要趁這個機會,把那些不安分的女子全都趕出去,到時候皇上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了,而且也找到了暗中幫自己辦這件事情的最好人選。
「皇上,臣妾求你了。」
「好吧。」皇上很不情願的答應了,但緊接的提醒道,「既然這是後宮中的事情,你以後也馬上就會成為皇後了,那這件事情就有你來處理就好,可是,你現在可是有了身孕的人了,要不朕再讓幾個人幫著你辦理這事怎麼樣?」
「也好,這以後就讓星兒陪著我就好,至于其他的姐妹,我看可是要努力的伺候皇上,好為皇上開枝散葉才是,反正我這段時間也閑著沒有事做,正好用來散散心。」淑貴妃大方的說,就連臉上都看不出一點不自然,其實在心里早就開一咬牙切齒了,就讓你們得意幾天,反正沒有幾天你們就會一個一個的離奇的死去,也算是姐妹一場給你們一些最後的甜頭罷了。
「好,有淑貴妃朕就滿足了,怎麼會多看那些人一下,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和淑貴妃相比,只是可惜,現在你有身孕了,這…。哎…」
皇上的欲言又止給了淑貴妃更多的想象空間,這一開始的時候之計劃這皇後之位,可是沒有想到還要經歷這樣的折磨,可是為了以後能做到皇後的寶座上,現在的這些暫時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淑貴妃得到了想要的,又說了幾句好听的話,然後在星兒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出去。
皇上一直看著淑貴妃從御書房走出去,這時候臉上也再次有了笑容。
明公公站在一邊看著所有的事情發生,不明白皇上不是一直很討厭這個淑貴妃的嗎,可是怎麼會突然對淑貴妃這麼好,但是一想到剛才的馬敬騰可是就在自己的面前就這樣拉出去斬了,雖然他沒有什麼親人,但,是人都是有感情的,何況是接觸了這麼久。
想到夜里無人的時候偷偷的給馬敬騰燒柱香,也不枉相識一場。
這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明公公只好本分的站在等待著皇上的吩咐。
安靜,整個御書房再次回復了安靜,可是這時候皇上的心情可是大好,想到這淑貴妃和太後的關系,只要一想到這後宮的風雨馬上就要來臨,而自己又能置身事外,還能得到想到的結果,這就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的下場。
不知道那個孩子怎麼樣了,那天看到他的時候還真的和楊采萱有些像,原來她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一想到楊采萱根本就沒有成親的時候,還是氣惱她對自己的隱瞞,說起來,還是因為自己讓他們受到牽連了。
相信那孩子一定會沒事的,憑他的聰明想要對付他可是很難,不知道太後在面對這麼多的壓力的時候會怎麼應付。
一個孩子可是卻有著不屬于孩子該有的那份機智;一個淑貴妃可是太後暗中相好的女兒,不管到最後誰勝誰負,最終受益的還是自己,這次的錦州之行可是把太後安插在身邊的人找出來,雖然現在他沒有死,但是相信,他是不敢在攙和到這中間來了,要不是楊采萱的話,那任峰位怎麼能活著走出錦州。
說到楊采萱,不知道當司馬玉到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沒有辦法,雖然那孩子不是自己劫持來的,但也是因為自己的關系,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楊采萱永遠要記住自己,這就是欺騙一個皇上的代價。
可是這楊采萱來京城的話,那麼這以後皇上的身份恐怕也不能在隱瞞多久了,但是有一天算一天,不希望連听到一句真話也是那麼困難。
丞相府。
楊丞相帶著府里所有的人站在門口,不時的往前張望著,當接到皇上送來的消息的時候就知道還是連累女兒了,集齊所有人,為的就是給楊采萱一個身份,更是宣誓這楊采萱在這丞相府的地位。
側夫人也出現在大門口,只知道有位貴賓前來,看著站在前面的丞相還是一如當年那樣的瀟灑,在听到這是丞相特意吩咐的時候,在房間里打扮了好久,這是和丞相和好的最好的機會,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相較于側夫人的興奮,楊曼青是哈欠連連的從里面拖拖拉拉的走出來,一出來就靠在側夫人的身上。
「娘,這爹這是鬧得哪一出?」這昨天可是徹夜通宵玩了一晚,想到他那身材,還有那嘴邊說出來各種好听的話,就算是過了一晚,想想還是覺得甜蜜。
「說,你是不是又…。」側夫人就算沒有看見,可是對于這女兒的傳聞還是听到了。
「娘,你就不要這樣了,誰叫那個陳寶峰一直沒有來迎娶我,我這還不是太悶了嗎?」楊曼青可是一點也不在乎外面的人是怎麼說自己的,就算這這樣的事情還是能大搖大擺的拿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聲的喧嘩。
「閉嘴!」楊丞相沒有想到這個側夫人竟然教出來這樣的好女兒,更是覺得敗壞門風,對著一邊的管家說到,「立刻把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給我關到柴房里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她出來。」
「是。」
管家立刻帶著幾個家丁想發楊曼青扶進去,可是則會楊曼青怎麼會甘心受到這樣的待遇,尤其是在側夫人驕縱之下更是天不怕地不怕,雖然這原來的時候還對楊丞相有所忌憚,但是今天這樣的情況下,那驕縱的脾氣也上來了。
「本小姐看你們誰敢,不怕死的就給我試試,我楊曼青可是……」
「啪——」
楊丞相上前就是一巴掌,當年的事情可是也知道事情的大概,當時她按的是什麼心怎麼會不知道,冷著臉對一邊的管家命令道,「立刻給我拖下去,管道柴房里,誰也不準給她送吃的喝的。不管是誰,只要違背一律趕出丞相府!」
這回管家可是什麼也不敢說了,這多久楊丞相沒有發這麼大的火了,這還是在那次丞相夫人去世的時候有過一次,這本來都忘了的,經過這一鬧,管家也想起來了,不顧傻了的楊曼青,讓幾個家丁拖著就往府里走去。
側夫人看到楊曼青受到這樣的委屈怎麼會不心痛,尤其是這可是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寶。那個楊采萱可是早就已經死了,而現在楊曼青可就是大小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讓那些下人怎麼看待她。
「相爺,你看這…。」側夫人本來想讓丞相輕點處罰的,可是被楊丞相一記冷眼嚇的把嘴邊的話都咽回去了,只好閉嘴一句話也不說,規規矩矩的站在身後,這個時候突然覺得今天的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期待的那個樣子。
楊丞相看到前面有一隊人馬來的時候,剛才臉上的不忿也收起來了,而是激動的看著前面的馬車。
本來這終于可以看到女兒的而高興的,可是當看清騎馬走在前面的人竟然是皇上身邊的司馬玉的時候,還是收起了剛才激動的心情,這都到了京城了,這皇上怎麼還不放心,難道還怕女兒跑了不成。
不過說來也奇怪,當初說起回京城的時候,女兒是一再說等過段時間再來,可是怎麼會突然的就來了,想到是皇上的口諭,又是有司馬玉領著歸來難道真的是為了楊采萱在這丞相府的地位這麼簡單嗎?
「相爺。」司馬玉對著楊丞相打招呼。
「有勞了。」楊丞相想請司馬玉進去坐坐,然後探探口風。
「哪里,既然這人都到了,卑職該回去復命了。」
終于完成了皇上交代的事情,想到皇上那里還等著去稟告,只好先離開,而留下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管家和側夫人是見過司馬玉的,當看到是皇上身邊的人送來的貴賓的時候更是不敢有所怠慢,都伸長了脖子想看看這後面那個普通的轎子里到底做的是什麼人,難道是宮里的哪位娘娘嗎?
司馬玉走到馬車邊恭恭敬敬的說,「楊姑娘,在下有事先告辭了,一路上有什麼怠慢的地方,還請楊姑娘不要介意。」
楊采萱直接掀開簾子看著司馬玉的眼楮一字一句的說話,但是音量有控制的非常的好,只能讓司馬玉一個人听到,看到遠處那一個一個害怕的臉,有故意的靠近司馬玉,讓人一看關系就非常的暖味,「你最好保證我的鑫宇沒事,要不然,我一定會把你主子的老巢也給掀翻了!」
「你…。」
司馬玉听到這陰森的口氣,怎麼一點也不輸給皇上,嚇得還以為這是看到皇上了,可是當定神之後才發現仍然是那麼溫柔客氣的妙手神醫。
「爹,女兒來看你了。」楊采萱就像是一個出遠門的女兒一樣高興的跑到楊丞相的懷中。
「好好好,我的女兒終于回來了。」終于盼到女兒回來了,雖然這其中有一些事情還是不明白,但無疑這時候的丞相是高興的。
側夫人在看到是那個已經死了的楊采萱的時候,嚇得臉色蒼白,更是後退幾步,要不是雪竹扶著的話,恐怕會跌倒在地上了。
楊采萱怎麼會看不到側夫人的臉,原來就這麼點道行,只是看著一個本來該死去的人活著回來而已,就嚇成這樣,既然這丞相府都回來了,那就好好的算算賬,只是在算賬的時候加點利息罷了。
從楊丞相的懷中走出來,來到側夫人的面前。
側夫人看到這個楊采萱怎麼變得和原來不一樣的,看人的目光也變得比較銳利,難道是當年的事情她發現了什麼?不…不可能,那個時候她還小,怎麼會知道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努力的佯裝鎮定,但是手指還是緊緊的抓著手中的手帕,更是努力的不讓自己叫出來。
「娘,是女兒讓娘擔心了,女兒知道娘當時是好心想讓女兒去靈泉寺燒香祈福,可是女兒沒用,一直過了這麼多年才回來,請娘責罰。」楊采萱說到最後的時候直接對著側夫人跪下了。
本來這側夫人還以為這是為了她娘的事情知道了什麼,沒有想到這傻瓜還是一樣的傻,雖然經過了五年多的時光,可依然不足為懼,但是對于好形象還是一直維持的很好。
「娘?我的好女兒,你可是從來都不叫我娘的?」側夫人激動扶起楊采萱還擦去臉上的淚水。
「娘,都是女兒錯了,當娘不知道娘的苦心,現在終于知道了,希望娘不要覺得女兒領悟的太晚就好。」
周圍看著這一幕都感動的留下了淚水,但是管家看到這里的時候突然覺得這大小姐怎麼還是那麼傻,一開始的時候在看到大小姐還高興,可是竟然認這側夫人為娘的時候,這不就是對大家說以後這側夫人就是夫人了嗎?還是太小,不知道這話里的意思。
「不,這娘還是不要叫了,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側夫人,要不你以後還是叫我二娘就好了。」傻瓜,可千萬不到答應,今天這丞相也在,更是為自己正名的一個最好的機會,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和皇上打上關系的,但是相信這點丞相還是有所顧忌的。
楊丞相只是站在一邊看著,因為知道這個女兒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主,能對那麼多的事情看的那麼透徹,沒有一個靈通剔透的心是不可能的,也許是有什麼打算,接著看戲就好了。
「不,你就是我的娘,是娘把我養大的,就算是我的親娘也一定在天上看著,」抬頭看著天,娘,女兒回來了,好戲也開始了,「你就是我的娘,有誰規定不準嫡出的大小姐不能叫側夫人娘的,反正這夫人永遠是我親娘,我這是看到側夫人高興才這樣叫的,娘,我說的對嗎?」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楮淚眼汪汪看著側夫人。
側夫人是咬著牙,把心里的悶氣往肚子咽,本來這還以為終于可以是夫人了,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歪理,而這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不能說自己對夫人的位置還有那份野心,只要是在這里開口了,那就以後永遠的沒有機會了,可是不說的話,這所有的人,尤其是丞相會怎麼說,尤其是當年那個死女人在死的時候,眾多的矛頭可是都指向自己,有很多的話,就算是過了這麼多年了,想必還是深深的埋在丞相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