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夜里的簡單交流中,我發現梅琳達是一個理性和感性兼備的女孩。這樣的女孩我很少見到過,我想這就和她的家庭教育有著緊密的關聯。
今天,我回到學校去上課了,我覺得自己不能總是逃課。雖然在大學里有些課程是很無聊的,但是畢竟學校開這些課也是用意的,不會無緣無故的讓我們學習。其次,這異國的教育總是有差別的。我們常常說自己的教育方式不好,而別人的教育方式才是好的。但如果沒有真正的體驗一把,這樣的言論還是不要說得太早了。的確,這兒的環境很不錯,看似比a大學還要輕松自由,但是這也只是某些只會走在校園里瞎逛的人才會有這樣的體會。要是真的去上一節課,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單說這學生簽到上課就要比a大學嚴得多,不但上課之前要點名,下課的時候也要點名。你要是逃課什麼的就要被學校通報了,因此,我就被通報了很多次。這通報是報回國內去了,媽媽听說之後,馬上就打電話來詢問我是怎麼回事。我知道她是巴不得我翹課,巴不得我一蹶不振,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我這麼做就是為了讓她「安心」。我這個被流放在異域的人,雖然是天高皇帝遠,但是依然在家族的控制內。這所學校跟家族有合作關系,所以我的一舉一動都有專人報告給遠在千里的媽媽。在家族的眼里,我只有被家族原諒,否則永遠沒有翻身之地。
為了瞞天過海,我需要做的更加的逼真。
雖然我是抱著這樣的目的在這里臥薪嘗膽的,但是我並不會放過任何學習的機會。這所學校也是名校,師資力量是不容小覷的。這些教授都是在某個領域有著不小成就的人,即便我不會深入的學習,但是要是受到他們一點兒的指點,對人生總是有好處的。
平時,我最喜歡的就是哲學教授。他是一個養著大胡子的、言談幽默而深沉的老男人。這可不是我這麼說他的,這是他自己這麼形容的。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因為他的第一節課我沒有去听。第二節課我去的時候,他把我叫起來,問我為什麼第一節課就不去上。當他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找借口,一時語塞。但是我靈機一動,笑著回答道︰「對不起,老師,我還在閑雲野鶴!」他是一個哲學家,對我這句話有了疑問,于是他問我為什麼這麼回答。我告訴他,哲學救不了人,我只有閑雲野鶴了。他當時就反駁我,問道︰「那你為什麼這節課要來呢?你不是說哲學救不了人嗎?」我又笑著說道︰「哲學它可以救人,但是未必可以救得了人!」但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圍的學生們都很驚訝的看著我,而那哲學老師也笑著看著我。隨後,他示意我坐下,好好的听課。我知道他這是原諒了我的唐突,他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