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主面露窘色,雖然心里是萬分不甘願,但是他還是將鬼泣從腰間拿了出來「在,在這里。」
「彭!」巨響過後,裝載著傾釋凜的籠子破碎,待揚起的塵埃落地,眾人瞬間慌亂了起來,朝著殿外紛紛逃離,妖兵一群接著一群地涌了進來,銳利的兵器統統指著站在殿中間的傾釋凜。
「傾、釋凜?你不是暈倒了嗎?」花城主一個踉蹌坐到地上,手腳逐漸變得哆哆嗦嗦,明明自己是施淨了渾身解數使他昏迷的啊!
傾釋凜嘴角微微上揚,花城主的毒可是能讓人瞬間斃命,可他是否知道,紅焰的獨傳心法是最有效在瞬間祛毒的?這麼多天的昏迷最多算是逢場作戲,目的是爭取時間讓獨孤城川找到靈虛子給雨洛解毒。
「啊!」刺耳的慘叫聲逐漸響起,只見包圍著傾釋凜的妖兵突然被沖出了一條血路,一只巨大的白虎踏著尸體沖了進來,腳下鮮血汩汩直流。
白菱直接撲向花城主,琥珀色的雙瞳滿是恨意,不顧一切地撕咬著他,直到遍體鱗傷才把鬼泣奪過,送到傾釋凜身邊。
「臭狐狸,就知道你命大著呢!」墨雲澈輕啐,抽出腰間的雷霆劍,朝著他的臉揮了下去。從殿外可以清晰地看到,一道巨雷直接劈向屋頂,劈向傾釋凜,接下來,便是一片漫長的白光。
白光殆盡,傾釋凜毫發無傷。
「怎、怎麼回事?」墨雲澈瞳孔擴大,盡顯詫異,畢竟剛剛那招天雷殺傷力不小,雖然可能不一擊致命,但是也能保證遍體鱗傷,這毫發無損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白楚芽輕輕笑了,薄如蟬翼的嘴唇輕啟「墨將軍,你不是自稱對所有劍都了如指掌嗎?這鬼泣吸收妖力的能力,看來你還是不知道啊?」
鬼泣鬼泣、顧名思義是連惡鬼也懼怕。這劍不僅是能發揮出紅焰一族至高的火焰,而且能吸收對手的妖力,無論多強大,它都像個無底洞,源源不絕地吸收著。
帝皇從容不迫地看了眼傾釋凜,冷笑了一聲便走了下來,路過白楚芽時,稍微停頓了一下「楚芽,這里就交給你了,孤累了。」
「是」白楚芽頭微微低著,抱拳應允著。
當帝皇白瑾天離開殿後,白楚芽如暖陽般和煦的笑容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張陰冷到極致的臉。「久仰紅焰少主大名,今日恕晚輩無禮。」言畢,白楚芽一躍而上。
不知怎麼的,白楚芽這一番話過後,傾釋凜很是不爽。兩人最多是同輩,而白楚芽卻用晚輩自稱,里面那諷刺的味道可是十足的辛辣。
白楚芽指尖一揮,上百道冰柱瞬間拔地而起,雖說他和白菱同樣能控制冰,但白菱卻遠遠不及他,畢竟白菱真正的屬性不屬于寒。
傾釋凜卻沒有絲毫想要避開的意思,當百道冰柱將要貫穿腦袋只是,灼人的紅焰迅速燃起,尖銳的冰漸漸融化成水,浸濕了地。
墨雲澈握起劍騰空沖了上去,朝著傾釋凜的肩膀就是一刀,到空中時,他用盡了力氣也切不下去,因為,鬼泣擋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