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進ru冬季,天空的陽光分外地溫暖,雲卿卿悠閑地把腳伸出窗外,享受著在跳舞的陽光。可是沒安寧一會兒,一只嘰嘰喳喳的鳥便沖了過來。她不耐煩地伸手擒住了那只煩人心的怪鳥,悻悻地瞪了它一眼。
哼!惹到本姑女乃女乃,你就等死吧!
「白菱,你雲姐姐今晚給你弄鴿子湯!」說罷,她把手中傳信的靈鴿捏了捏,在白菱面前揚了揚。靈鴿被她這麼一掐,便很快暈了過去。就當雲卿卿打算開始拔毛的時候,卻發現它腳上還系著一個小小的海螺。
「喲,誰還弄這麼個海螺來傳音啊?」說罷,她便把那指拇般大小的海螺輕按了一下,白楚芽的聲音便緩緩傳了出來。
「諾雨洛在我白楚芽手上,我會幫她治病,但是沒一年半載她是不會去了,就這樣吧。」
雲卿卿听海螺里承載的聲音還蠻好听的,便听了好幾遍「喲呵,這白楚芽是誰啊,聲音挺好听的嘛?」
「白楚芽,是雪國少主。」花涼鳶輕輕碾碎著手中的草藥回答。
雲卿卿听到是她的回答,便不高興地咂咂嘴,怎麼說她花涼鳶也是個戴罪之身好嗎?靈虛子很容易就原諒她了,但她雲卿卿不是好嗎!況且,她這樣說,不就顯得自己很無知嘛?但也沒辦法啊,墨素染的仙源太舒服了,她也慢慢與世隔絕了嘛,只知道有個雪國國王,誰知道他還有個兒子啊。
「咳咳。」听到白楚芽這三個字,床榻上的傾釋凜緩緩睜開了眼楮,想要詢問一下雲卿卿所說的事情,開口卻是一陣咳嗽。
雲卿卿趕忙走到傾釋凜修養的地方,把桌上的藥茶輕輕拿到傾釋凜面前「釋凜啊,你可算醒了,傷還好吧?」
傾釋凜接過藥茶輕輕抿了一口「還好。雲前輩你怎麼來了?」
「傾釋凜,我說過多少次了,別前輩前輩地叫。我和你差十幾年而已,年輕著呢,等會前輩前輩地,真叫老了,我就把你的青春剪了,續在我身上。」說罷,雲卿卿還用手做了個剪刀,對著他剪了兩下
傾釋凜輕笑了一下,卻又恢復了不安「嗯,對了,雨洛去哪了?」
「哦,你別擔心。」雲卿卿把手中的海螺按了一下,把白楚芽的話播了一遍給傾釋凜听「她在治病呢,沒事。」
剛听完,傾釋凜卻一下奪走海螺,捻了個粉碎。白楚芽,你好樣的,趁他重傷便拐走雨洛,這下好了,舊賬新賬,他傾釋凜要一起算!
雲卿卿連忙拖住要走的傾釋凜「哎呀,小釋凜,你走那麼急干甚,你這才修養了幾天啊?傷沒好呢!」可是不管她再怎麼用力扯他的手,卻還是硬生生地被拖著走。「靈虛子!花涼鳶!小白菱!你們仨塊出來幫我拖住他啊!」她沖著屋里大叫
白菱化成白虎擋在傾釋凜面前,但被他一瞪就嚇得往後退三步不敢靠近,只有听到她求救連忙趕來阻止傾釋凜的兩人奮力一拉,才把傾釋凜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