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撅著嘴巴,無辜的拿著勺子,一口口的吃著,她不明白這人怎麼變臉變的這麼快呢,剛還是好好的,切,就是有病!
沈越澤快速解決完晚餐,完全沒有要幫忙洗碗的意思。
「呃,你為什麼要和那個女孩分開呢?」陶可瞅他這樣,猜測下多半是因為感情的事。听司機大叔說過的,會不會就是他心中所愛?
沈越澤的腳步一頓,他回頭,眼神變得尖銳又瞬間令人捉模不清。「女孩?哪個女孩?」
「就是……我也不知道名字,反正……」陶可心中一驚,這是他的逆鱗嗎?
「看你這笨樣兒,趕緊吃飯,吃完過來給爺唱兩支小曲兒。」沈越澤臉上堆著慣常的微笑,玩世不恭的很。
陶可哦了一聲,再不敢多言。
書房開著窗戶,自然風了吹進來,沈越澤拿本厚厚的書,可眼神在無意識的某一點上,陶可想,這要是放在上學的時候,肯定是個學渣。
「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陶可端著茶具進來,換了鞋子,踩上從夏威夷空運過來的細沙,打趣道。
「別吵,我沉思著呢。」沈越澤將書一扔,哈哈的笑了。
陶可時常覺得不懂他,他看起來明明是不開心的,為什麼要笑呢。或者說,他什麼都不缺了,為什麼又不開心呢?「看什麼呢,要听曲兒不。」
「還是罷了啊,我夜里吃的正合適,別你一張口,我吐出來了。」沈越澤本是坐在桌子上的,長腿一放,干脆下來坐在沙灘上。
陶可將茶具剛放好,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就落進一個帶著冷清味道的懷抱。「唔。」
「噓。」沈越澤環著她的腰,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微閉上眼楮。
陶可心中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直覺沈越澤會听到那動靜,極力克制。
這個被動的擁抱持續的時間很長,沒有開燈,只覺得時光一點點流逝,天色一點點黯淡。
「可啊。」沈越澤就喜歡這麼叫她的單字,顯得很親切。「如果你一直這麼乖乖的,我會給你所有……所有你想要的,好嗎?」
「唔。」陶可听不大懂他的意思,但是,自己從來就沒有那麼多的奢望。許的那麼長久,怎麼可能一直呢?她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之道,如果想得到沈越澤的錢,自己能給的,並不多。
「得了,倒茶去。」沈越澤就喜歡她這該多說的時候不閉嘴,不該說的時候絕不多半字的勁兒。
陶可用手背一踫,茶壺恆溫的,水仍舊是熱。「小心點,燙哦。」
「沒有什麼女孩不女孩的,我只有一個女孩,就是你。」沈越澤看著她窈窕的背影,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啊?呃!」陶可覺得今天自己感冒的正是時候,思維遲鈍!
「不是你問的嗎?!」沈越澤炸毛了,知道她傻,但不知道她這麼傻啊!「沒什麼,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別啊!說嘛說嘛!我听著呢!你最好最帥最厲害了!我想听,想知道你多一點。」陶可湊過來,討好的像只黏人的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