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貪歡,一霎風雨我愛你(14)
「至于第三麼」夏苡薇學著莫濯南的模樣,唇角彎起淺弧︰「你如果再這樣沒完沒了的擔心我,我可就要跳到別的公司去了。愛殢獍」
「威脅我?」
她笑著搖頭︰「不是威脅你,是要告訴你,我現在已經足夠強大去經歷一些事了。對這些所謂的緋聞我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是你,干什麼看到我和安譫的新聞就這幅嘴臉,難道這不是公司最喜歡用來做宣傳的手法嗎?」
「是,但是我不喜歡用在你身上。」
相對他的錙銖必較,夏苡薇顯得豁達多了︰「親愛的莫先生,請一視同仁,公私分明好不好?公司對待其他藝人也是這樣啊,不要給給我搞特權了。對了,剛剛路上我見到白雅姐,你不會因為這件事為難她了吧?嬖」
莫濯南撇唇,不置可否。
夏苡薇已經從他的默認中得到答案,搖了搖頭,輕嘆一聲︰「我就猜到。」
她忽然想起剛剛開會得知的事情,又端倪了一下男人的表情,打鐵不如趁熱,他現在心情糟糕,再壞也就這樣了,不如將壞消息一同告訴他好了浪。
「莫先生。」
「恩?」他用手指纏繞她的長發,分神的應了她一聲。
夏苡薇咬唇,小聲的囁嚅一聲。
莫濯南皺眉,沒有听清︰「什麼?」
她先是笑得誠意十足,然後用最快的語速說了一句︰「我要去國外拍戲半個月。」
果然,莫濯南的眉頭一點點的慢慢蹙了起來,直到出現一條深深地褶痕。
「當初商定的時候,可沒有這一條。」他聲音變得微冷。
夏苡薇伸出冰涼的手,想要撫平他沒眉宇間的褶皺︰「人家是突然決定的嘛,說棚里的景太假了,而且人家掏錢去國外,我更樂不得,怎麼算都是我們佔便宜了。」
莫濯南不敢苟同,仍是不大開心得樣子︰「想出國,我帶你去就是了。和劇組一起去,會非常辛苦。」
「那也要體驗一把啊,放心吧,我去的時間又不久,快的話也許一個星期就回來了。」
「然後讓我獨守空房?」
「」
夏苡薇被堵得沒話說,她和他好像才同居不到半個月吧,他這三十多年不都是獨守空房,怎麼也不听他抱怨,倒是這時候,怨聲載道的。
夏苡薇這話不敢說,真怕他會一個沖動打給制片方,然後讓她好不容易敲定的新戲又泡了湯。
這時余光掃到桌上的電話,只見到紅色的一點來回閃爍著,她用食指捅了捅男人手臂結實的肌肉︰「你電話好像在閃。」
莫濯南隨意瞥了一眼,然後仍是直直與她對視,夏苡薇被他看得發毛,只好軟著聲音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談好不好,姣姣他們還在外面等著我。」
莫濯南幾乎對她的撒嬌沒有免疫功能,除了床上之外,她極少同他做出這樣孩子氣的舉動,所以每次用起來,都會讓他姐姐頹敗。
夏苡薇見他神情有所好轉,不再那麼緊繃,于是輕輕一笑,就從他懷里起身。但誰知他又開始鬧別扭,一只手拉著她就是不放手,夏苡薇沒有防備,于是又跌回他的懷里,緊跟著柔軟溫熱的唇就覆了上來。
電話的紅色顯示燈還在不停地閃爍,夏苡薇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意亂情迷。
一吻作罷,彼此都氣喘吁吁,他抵著她的額頭,近距離望著她瞳孔中倒影出的自己的臉,低啞著聲音,說︰「我兩點半還有一個會議,等我開完會一起回去接恩恩?」
夏苡薇難得的乖順︰「那我在休息室等你。」
他滿意的一笑,揉了揉她的臉︰「快去吧,結束我打電話給你。」
夏苡薇點頭,從他腿上起身,可一步都沒邁出,尷尬的盯著他。
莫濯南這才松開戀戀不舍的手,放她自由。看她一點點消失在辦公室的門外,男人也對自己尤為幼稚的舉動感到可笑,自嘲的抿唇苦笑,將眼鏡重新帶回鼻梁上
也許是礙于莫濯南的情面,白雅將夏苡薇的事情安排的事無巨細。
第三天,夏苡薇要接受一家電視台的專訪。
這家電視台多少和盛世有些牽連,在國內口碑可圈可點,主持風格雖然偏大氣風格,但的確會吸引一些高端的觀眾觀看。
白雅親自和電視台的編導對了通稿,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條條表明得十分詳細。
接受采訪當天,夏苡薇提前接受了白雅一個簡短的培訓,但究竟該說什麼、到底該怎麼說,夏苡薇心里也有一個譜。
采訪正式開始。
夏苡薇今天穿著很大氣,除了脖子間的項鏈,沒有任何裝飾物,一身luo色的套裙和盤起的長發,相得益彰。她的妝容精致,卻也素雅,唯一的顏色就是唇上妝點的粉紅。
高清鏡頭下,最容易暴露女人的缺點,同樣的,也容易將最好的一面展露給大家。
夏苡薇在回答問題時非常得體,時而幽默,時而文雅,更多的還是坦誠。
現在的觀眾口味特別,眾口難調,但卻都特別討厭女星做作或者發嗲。夏苡薇盡量避開這些問題,在提問到難以回答的問題時,她會以開玩笑的方式帶過,或者真誠的和主持人說一下自己的苦衷,問題立刻迎刃而解。
快到結束的時候,許多嚴肅的話題也告一段落,主持人當然要按照事先排練好的稿子來提問,繞啊繞的最終繞到了之前被炒得沸沸揚揚的小三緋聞上。
因為心里有了準備,夏苡薇並無意外,抿唇笑了笑︰「我不喜歡憑借專業以外的新聞來炒作我的知名度。其實在某種意義上,我也是自卑的,我不是科班出生,接觸這個圈子比公司里的其他藝人都晚。正因為如此,我更關注于大家對我專業上的態度,或批評或贊美,都會影響到我。但是惟獨這些新聞,影響到我的並不是我對演戲的熱情,而是對這個行業的無力感。在這之前我也是一個普通人,從沒有感受過自己的私生活像是包粽子一樣被大家刨開,然後一層層的袒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那個新文爆發之後,我幾乎不敢走出家門。」
「為什麼?」主持人問。「因為所有人都在我的頭頂上標注了一個他們認為的我的身份。這些人不認識我,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甚至相當多的人,在這件事爆發之前,都沒有听說過我的名字。他們的主觀判斷,完全是道听途說,別人說我是什麼,那就是什麼。沒有人站在我的角度,徹底的思考過我的處境。」夏苡薇輕嘆,語氣變得苦澀︰「而我最為一名母親,最無法忍受的,是那些人去我兒子的幼兒園,將他置于危險之中,讓他去承受那些人的有色目光。」
「請問您的兒子幾歲?」
「六歲。」
夏苡薇回答完,下面的人發出一陣低呼,竊竊私語起來。
現在這個社會,某些媒體為了搶頭版頭條,的確喪失了很多職業道德。听到夏苡薇的兒子才年僅六歲,就被那些人***擾,也不由得從旁觀者的角度,站在了她這一邊,開始同情起她。
而夏苡薇,始終沒有正面回答自己和莫濯南的關系。
主持人稍後又提起她前不久和安譫的關系,夏苡薇听後仍是微笑︰「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會一起吃飯,彼此開玩笑。但是成為情侶,應該不太可能。」
直播采訪結束後,白雅特意打來電話,夸贊夏苡薇表現完美,許多犀利問題上也化解得十分出色。
第二天,報紙上開始小篇幅對夏苡薇的復出進行報道,包括這一次采訪的直播,也為她引來了大量粉絲。盛世官方網頁的留言板上,也出現很多粉絲給夏苡薇的留言,不再是一徑的唾罵和侮辱,反而有很多鼓勵的話,和表示支持的。
夏苡薇對這些始終保持平和心態,沒有太過于興奮或者激動,當洛淺淺和她轉述粉絲的這些留言時,夏苡薇的表情也一直是淡淡的。
其實,很多讓你覺得痛苦難受的事,是因為自己是當事人,如果將自己置身事外,會發現連看問題的角度都會改變,那麼多的痛苦也就迎風化解了
夏苡薇接到通知,三天後出發去阿拉維加斯拍攝新劇本《歸家的愛》。
因為要出國,這幾天她都在別墅里陪兒子,極少再回公司。莫濯南也盡量抽出時間早些結束工作,再忙,晚餐也會回來和他們一起用。
中午,夏苡薇的手機想起來的時候,她正在收拾行李。
手機的屏幕顯示著一個許久不見的名字——嚴漠臣。
夏苡薇猶豫了一下,指尖輕觸屏幕上的接听鍵。
「嚴總?」
「是我。」嚴漠臣聲音很低,帶著異常的沙啞︰「你身體好些了嗎?」
「已經好很多了,多謝關心。」
她說完這些,手機兩端都有些沉默。隱約,能听到從話筒那一端傳來嘆氣的聲音。
「我打電話來是有事要你幫忙,晚上是嚴氏一間旗下子公司開幕八周年的紀念日,我的女伴因為突發狀況來不了,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時間。」其實,夏苡薇是嚴氏的代言人,這種場合理當出席的。只是嚴漠臣不想做半點讓她覺得委屈的事,所以事先詢問過她,再做決定。
但夏苡薇心里卻清楚其中利弊,不管私事還是公事,她都欠嚴漠臣太多。說幫忙,反而讓她覺得不好意思。
「正巧我今天沒什麼安排,你告訴我時間地點,我會準時到。」
嚴漠臣說︰「晚上七點,有個開幕式,所以需要六點半到場。不如我六點到你家樓下接你,怎麼樣?」
夏苡薇要說好,可話到嘴邊才記起,她已經不住在原來的公寓了。
語氣略帶了些遲疑,她說︰「我搬家了,可能有點不方便,你告訴我地點就好了,到時候我會自己坐車過去。」
嚴漠臣沒說什麼,點頭答應。
剛掛上電話不就,就接到白雅的消息,想必白雅這邊已經接到了嚴漠臣的通知,臨時給她安排了這個通告進去。
掛上白雅的電話,夏苡薇坐在臥室的床上發愁。
莫濯南和嚴漠臣的關系表面平和,實則非常緊張。晚上要去嚴氏的晚會,雖然是工作,但莫濯南肯定會不開心,夏苡薇都不知道要怎麼和他開口才好。
發愁之際,忽然听到樓下傳來的動靜,以為是幫佣阿姨回來了,夏苡薇也沒有多想,想到晚上還有宴會要參加,就將手中的活停了下來,拿了件睡衣鑽進浴室。
水滿後,夏苡薇月兌上所有遮擋,一只腳踏進浴缸,試了試溫度,覺得冷熱適中,才將自己整個人放進浴缸之中。
浴室里白煙裊裊,夾雜著水汽,對面的鏡子當中已經被霧氣沁上了一層白霧。
夏苡薇享受難得寧靜的時刻,手指挑起浴缸里的泡沫,然後甩開,幾番動作下來,樂此不疲。到最後,玩得自己低低的笑了一笑。
浴室門被打開的時候,她還在玩,見有人踏了進來,立刻放聲尖叫。
待看清走進的人,才驚愕的睜大了眼楮︰「你怎麼回來了?」
才剛中午,通常這個時間不是他最忙的時候嗎?
莫濯南沒料到中途回來,會有這等美景等著他,眉峰微抑,眼底劃過一抹深濃。
夏苡薇被他看得心猿意馬,拉過一旁的浴巾圍住了該遮擋的部位,然後錯愕的見莫濯南慢條斯理的解開領帶,襯衣,然後是西褲
「你干嘛」
莫濯南一笑,動作代替了回答。
因為他的進入,浴缸的稅滿溢,頓時有一部分濺了出來。
從身後環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拉下她胸前其實並沒有什麼作用的浴巾,甩在于是的地板上。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身上作祟,挑逗技巧高超,不出五分鐘,夏苡薇已經被他折磨得香汗淋灕。
「別在這里」她抗拒著,喘息著。只是話音剛落,就被他從身後狠狠地進入而堵了回去,他一下比一下深入,進出都帶了些力道,夏苡薇只覺得頸子的肌膚被他吸允得很疼,有些發麻。
她被他貫穿得幾乎失了神志,在水里沒有一處可以攀附的地方,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只能被迫去依靠身後唯一的男人。只是這樣,反而讓他嵌入得更加深刻,深刻到她幾乎無法承受,無法負荷。
一場突如其來的運動進行了一個小時,他們從浴缸一直廝磨到臥室里的那張大床,被莫濯南引導著又做了一次,夏苡薇到最後全身虛月兌,完全隨他擺弄。
結束後,夏苡薇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身旁的男人絲毫沒有疲憊的表現,反而露出饜足的笑容,就像
就像壞人得逞後的壞笑。
夏苡薇皺眉,只覺得有哪個環節出了錯漏。
她攤在床上想不通,猶自神思,這時莫濯南起了身,從衣櫥里拿出嶄新的西裝西褲,套在自己身上。
夏苡薇勉強用手撐著做起來,目光不解的落在他寬厚的背脊︰「還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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