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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冢?
軒慕遠皺著眉頭,這是什麼鳥毒藥?
見他一臉不解的樣子,魏杰繼續說︰「這毒藥提前一天下,而且魚美人現在這臉,已經無解了。」
魏杰看著被迷暈的魚美人,左邊額臉已經開始腐爛了,這毒可解,但是必須在四天內,臉沒腐爛之前吃下解藥。
無解,軒慕遠心頭劃過一絲心疼,這張臉是這些年來,找到最像她的臉。
「魏叔,給她一個痛快吧。」那張臉已經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到那人的影子了。連那雙眸子也變得鮮紅,留著也沒用了。可是她那麼像她。還是別讓她受折磨了。
「等等。」魏杰突然出聲制止道。
軒慕遠眼眸露出期待。難道是有辦法解毒。
「皇上您不是剛娶了以為秦國公主麼?听說謀家公子跟靜妃又些交情••••」魏杰的話還沒說完,軒慕遠一陣風的就不見了身影。但是他後面還有句話呢︰「就算現在這個階段解毒了,這半邊臉也是黑的,眸子也是紅色的,不人不鬼的樣子,只能保住命而已。」
哎。嘆了一口氣,魏杰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都這麼些年了,他還是忘不了歡丫頭啊。」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魏杰雙手背在身後,高聲的念著這句話。
禾子靜正在院子里的大樹下納涼呢。喉結突然一緊被扣住。本想給他幾根銀針的,但是鼻尖竄來的那一抹龍延香讓她什麼也沒做。
難受的睜開眼楮看著軒慕遠。
「解藥?」軒慕遠一臉嗜血的看著她,剛剛魏杰說這是秦國謀家的毒藥,他就想到了她。而且時間剛剛吻合。魚美人毒發的時,前一晚她去過她寢殿,還霸佔了她。
禾子靜感覺脖子都要被他掐斷了。雙眼翻著白眼。手指著脖子,恩恩的。
軒慕遠冷冽的掃了她一眼便甩開她。
禾子靜生生的就被他從貴妃椅上甩在了地上。趴在地上,一手撫著差點斷掉的脖子。心中將軒慕遠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邊。這個死男人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她明明就是個美人啊,怎麼就在軒慕遠眼中啥也不是了呢。難道只是因為她長得不像他的心上人。
咳咳。禾子靜緩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一臉噴恨的看著軒慕遠。然後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軒慕遠眼眸眯了眯,她眼中的恨意太明顯了,不過他都不在意。
「解藥呢?」咬著牙又問了一邊。
「什麼玩意解藥啊?」禾子靜也沒好氣的頂了他一句,別仗著自己喜歡她就不把她當回事。她也是有脾氣的。
禾子靜心中冷哼,想要求她幫忙還這麼拽。
「還給朕裝蒜,鴛鴦冢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