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小心翼翼地斜睨了一眼自己側旁的單天麒,發現他已沒了剛才那副雷打不動風吹不跑的氣勢,而是恢復了無比平和的模樣。
細長的手指開始扣著扣子,很快那件好看的名牌襯衫已經牢牢地的穿在了身上。
安娜顧不上看他,只覺得此時此刻整個套房里的氣氛立刻變得尷尬異常。
安娜luo著上半身不敢動彈,心想也只有等單天麒先離開,她才可以去穿衣服,而不至于曝光在他的面前。
雖然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其實和單天麒昨天什麼都沒有做過,不過就是被人陷害罷了。但是心中還是難掩尷尬。
雙手緊緊握著被角死死頂住眼前的男人,覺得無聊,單天麒穿好衣服便先行離開了。
臨走前,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剛一走出房間,安娜才剛有些放松,單天麒便又反了回來,只听見他似乎很認真地看了安娜一眼。
挑了挑眉道;「再聯系!」抬起手指做一副打電話的手勢。
「呃?」安娜似乎吃驚不少,沒等她反應過來如何回答他,他便再次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以內。
心一下子沉到底,沒猜錯的話也許此次一別,他們許是再無瓜葛。
畢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因為同時被陷害誤會才走到一起的,那些都只是巧合,至此兩人都要回歸各自的生活。
而且,也會當做今日之事從未發生過。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簡單的化了點妝便準備出門。
偶然想起今天還有段很重要的戲,而且景點都已經取好了,是在巴黎最繁華的市中心。
打開門正要出去,卻不料被突然飛來的一個重重耳光給打蒙了。
她吃了一驚,慣性地的用手捂住自己被打的發燙的臉。
咬著嘴唇半晌,突然把頭一揚;「歐海,你不是人,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來算計我,你會遭報應的。」
然後她無辜的目光就撞上了歐海噙笑的目光,安娜防備的拿起掉在身邊的包包擋在自己的胸前。
歐海越來越發的逼近自己,安娜幾乎能听見自己因為緊張而突突劇烈跳動的心髒。
不,不能讓他看出自己的膽怯,否則還不知道他會做什麼?
再次對上他的目光,他的那抹笑意更濃了。
還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整個身體便被他重重的身子壓了下去。他將她摁倒在**上,一只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
那一瞬間,對她而言卻有一個世紀那麼難熬。一切只是睜眼閉眼間,即使要死也不能這樣委屈死去,不,他不敢殺她,他也不能殺她。
他的力度很大,幾乎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越來越緊的掐住自己,安娜感覺自己就快要呼吸困難啦。喉嚨里突然發出微弱的聲音;「歐海,你住手……」
只是簡單的五個字卻是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顫抖著抬起無力的手,但始終沒有力氣去推開他。
只是這時他的力度好似緩緩松了下來,但眼神仍是一種如野獸般的可怖,然後就听到他低沉地吼出;「和我作對,你是活膩了嗎?」
安娜沖血的眼楮瞪住他,這時他也放開了她。
然後竟突然大笑了起來;「放心,我還不想要你死,你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殺了你太可惜了,搞得自己得坐牢,不劃算……」
她頓時一陣緊張,全身都僵硬掉了。像一塊筆直的木頭,大口大口地呼著空氣,半晌下巴被扼住抬起來,她抬眼對上他那邪惡的笑意。
只听他冷冷開口,「你們將會為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