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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現在你不只是要陪我看病錢,你還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今天你不給我一萬塊,我跟你沒完!」江長勇大喝道。
「說了一個子兒都不會給你。」
「不給我我就動手了!」江長勇伸出了拳頭,沖著江州亮了亮。
「誰要對江州動手的?」一個粗礦的聲音響起,江州听出來了是梁錦東的聲音,往人群中看去,就見梁錦東推開了人群,帶著幾個十**歲的小伙子走過來,並站到了江州的身邊。
「梁錦東,你直呼我的名字?」江州瞪著眼看著梁錦東。
最後一次見到梁錦東的時候,他可是叫江州爺爺的,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哪有臉喊出來。
可一見江州瞪眼,他就害怕了,江州可是養怪獸的神人,他哪里敢惹江州生氣。
「爺爺爺」梁錦東吞吞吐吐的喊道。
「嗯,乖孫子,你怎麼來江家甸了?」江州滿意的點點頭。
「好幾天沒見到您了,這不是帶點禮物來看您,正巧就踫到這不長眼的混球,敢跟您挑刺,您一句話,要他的手還是要他的腳?」梁錦東看著江州說話的時候,乖的像條狗,可轉向江長勇的時候,立馬換上了凶神惡煞的樣子。
爺爺?什麼情況?幾個跟著梁錦東來的小弟都懵了,上次跟著梁錦東來的時候,那時候梁錦東可是一副大爺的形象來催債的。怎麼如今改稱江州叫爺爺?
他們的思維一下子短路了,可又不敢直接問梁錦州,只是傻愣愣的看著兩人。
江長勇也懵了,他只知道江州一家人賣中草藥賺到了錢,想要訛點錢花。怎麼這小子還有這麼大的背景,看來的這幾人的形象,可都不是什麼良民,尤其是梁錦東的形象,活像是混社會的大哥。
他雖然很壯,自信一個人能打得過兩三個人,可這幾個人一起上的話,他除了挨揍的料。況且梁錦東竟然威脅說,要他的手腳。他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江州是不好惹的人物。
「算了,手腳就不要了,給他點教訓,讓他以後長長腦子就行了。」江州擺擺手道。
梁錦東連連點頭,沖著那幾個小弟一揮手︰「讓這沒長眼楮的傻大個長長記性。」
幾個小弟平日里的職責和使命就是嚇唬人和打人,梁錦東一聲令下,他們自然就一擁而上。
「哎呦江州,我知錯了,別讓他們打了。」挨揍的江長勇連連求饒,哀嚎道。
「叫爺爺,你還想爬我一輩?」梁錦東怒喝道。
「是,江州爺爺,您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能不能改過自新,好好孝敬父母,好好做人?」江州問道。
「能能」
「嗯,你們別打了,可以了!」江州說道。
幾個小弟收了手,沒多久之前他們還在梁錦東的示意下,吆喝著要對江州動手,雖然對于江州的命令感覺很奇怪,可自己的老大都張口叫江州爺爺,梁錦東在江州面前是孫子,他們在梁錦州的面前是孫子,他們還敢有什麼意見呢。
梁錦州卻還不滿意,他覺得在江州面前裝孫子,可在別人面前他還是爺爺。在江州面前所受的屈辱不能還,就只好還在別人身上。
他又在江長勇身上補一腳恨得,叫到︰「你可以滾了!」
江長勇是個無賴,卻不是惡棍,可梁錦東是個十足的惡棍,無賴是斗不過惡棍的,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江長勇這是踢到鐵板了,終于受到了報應。
關于遭報應這一點,在圍觀的鄉親們口中沒有忌諱的說出來,江長勇听到這些人的議論,想發火,卻已經被磨去了銳氣,只好忍下。
想想這些年來,沒少坑騙鄉里鄉親,他們幸災樂禍也是情理之中,他忽然覺得自己挨揍不虧。
他站起身,落魄的就要走。
「站住!」江州又吆喝道。
「還有什麼事?」江長勇轉回頭,滿臉賠笑問道。
「你看你家老太太,還坐在地上哭,你就一個人走了?」
江州自覺不是什麼品德高尚的人,但作為華夏人,以孝為先,在華夏的傳統中,無論白的道,黑的道,就算不會拋掉忠孝禮義幾個字。江州對其它幾個字沒有什麼體會,但孝字,卻是非常看重的。
一個人,如果不孝,就更別談忠禮義了,如果江長勇還算是個孝子的話,那麼今天江州不會讓他挨揍的。
江長勇無比慚愧,走到老娘跟前,將她攙扶起來,說了聲︰「媽,咱回家吧!」
老太太忽然沖著江州一鞠躬,說道︰「謝謝你,今天替我教訓兒子,我代他死去的爹一起感謝你!」
江州微笑著點點頭,目送著母子二人離開。
「看什麼看,都散了吧!」梁錦東仍舊不忘在眾人面前逞逞威風,沖著人群還是很有效果的,那些村民們,誰敢招惹這種人,就趕緊散開了。
很快,村里就議論開了。
「知道嗎,江紀嵩的兒子江州,還有黑社會背景呢,听說手下帶著一幫子小弟。」
「不會吧,听說那個江州不過剛大學畢業,前兩天我還見過他,文質彬彬的模樣。」
「嗨,我親眼見到了,江長勇想訛他錢,他就招呼手下一幫子小弟,把江長勇揍了一頓。」
「那江長勇確實該揍,坑蒙拐騙的壞事,什麼沒干過。不過你說江州帶著一幫子小弟,我還是有些不相信。」
西村頭一向是江家甸的文化娛樂中心,老榆樹前形成了一片空地,被村民們當作是活動的廣場。幾乎每天晚上,一幫子婦女就會將擴音器放在老榆樹下,播放著勁歌神曲,大跳廣場舞。為此,光大婦女同志們,三番兩次聚集在村委會大院里,逼著村支書在這個廣場中安放了幾個路燈。
老爺們們則會在晚上聚集在老榆樹下,著別人家的媳婦。
楊木匠的兒媳婦沈興桃剛過門一年,男人就死了,如今帶著幾個月大的兒子,還未改嫁。
她男人因為在廠子里出工傷死的,賠下了幾十萬,楊木匠把錢扣著,說只要沈興桃改嫁,這錢就別想拿走。
于是,沈興桃看在這幾十萬的面子上,只好留下照顧兒子。
錢的方面,每個月楊木匠都會給沈興桃幾千塊,沈興桃也算衣食無憂。因為花錢很方便,所以穿著方面,都是趕著潮流。
在這金秋時節,她身著短裙,穿著黑絲,本來年齡也不過二十五歲,臉蛋漂亮,身材勻稱,因為還在哺乳期,胸前波濤洶涌。
于是,這朵村之花,惹得一幫子老爺們眼饞不已。也成為了全村被度最高的女人。
這沈興桃雖然平日里穿著性感大膽,說話也好不避諱,常常直面別人的玩笑,再還回去。甚至大膽的當中哺乳,看到那白花花的胸脯子,更加惹得男人們流口水。
可沈興桃還不算水性楊花,還沒听說過她跟誰有過苟且的事情。
西村頭,幾個少婦圍在一顆老榆樹下東侃西侃。
說著說著,就談到了江州。
「那個江州人長得帥,又有錢,听說剛才教訓了江長勇一番,勸他孝敬老娘。這樣男人多難得,要是我還沒結婚,一定倒追過去。」一個少婦嬉笑著說道。
「嗨,誰說不是呢,我還听說,江州的老爸欠下別人上百萬,都是江州給還清的。這次咱村租出去三百畝地,都是租給江州的,給價三千多一畝,還說賺了錢給村民們分成。這樣財大氣粗,還不忘本又孝順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誰要是找了這樣的男人,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可惜咱都沒有這樣的福氣了。」
「誰說都沒有,人家桃子現在還單身呢,你看桃子長得這樣漂亮,說不定就能把江州迷住呢!」坐在沈興桃旁邊胖乎乎的女人半開玩笑的說道。
說者無心,听者有心。
沈興桃的心中立刻蕩漾起波瀾,那個江州,她也見過一次,當時她不知道是誰,向人打听之後才知道,江州一家人,是回老家躲債來了。當時沈興桃也就沒怎麼關注他。
誰想到這欠下百多萬的一家,回到老家短短三個月,就還清了債務,還將幾間爛瓦房推到,重新蓋起了小洋樓。
這都是江州一個人的功勞,非但如此,江州還帶領幾個叔叔賣中藥材發了財,听說他們幾家都賺了百多萬。
沈興桃不得不注意起江州來,原本看著不起眼的一個人,如今看到就覺得高大上了。
「你們說的沒錯,我下定決心了,非要把江州弄到手。」沈興桃忽然信心滿滿的道。
小胖倒抽了一口涼氣,她不過是開玩笑的一句話,不想沈興桃當真了。
「可是你公公要是知道了的話,肯定跟你鬧。」小胖擔心的說道。
「他憑什麼跟我鬧?他兒子都死了,我總不能守寡一輩子吧?大不了我改嫁之後,錢不要了,也不跟他們搶孫子是了。」沈興桃認真的道。
「你還動真格的了!」另一個少婦吃驚的望著她。
「就是認真的,我越看江州,越和胃口,他就是我的菜了!」沈興桃自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