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你就是因為她曾經幫你還過幾次賭債心就向著她了!」
「好了,不說這個,喝酒!一醉解千愁!」
舉起酒杯,兩人又該痛飲兩百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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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拿來炒菜的鏟子給思然然後趕緊去向廂王稟報。
思然然在院子里逛了一圈,終于選了一塊松軟的土壤挖了起來!
「想關住我?門都沒有,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想活命,誰稀罕穿越過來做你的受氣妃?哼——」思然然一邊抱怨一邊使勁的靠著牆角往下挖洞。
廂王郡南邢趕到時思然然已經挖了有齊腰的高度了,郡南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居然是那個柔弱女人會干的事!
「你這個瘋女人又想做什麼?」郡南邢一把將思然然從坑里拽起來。
思然然驚訝的看著自己挖的坑,剛才,這個男人,居然!!
居然一把就把她從坑里拽起來了!!
此刻思然然才認識到噸位的重要性,沒有一個沉重的噸位太容易被男人擺布了!
「還想逃嗎?」他問。
「王爺,我看你是搞錯了吧?」思然然掙扎開,一頭又栽進了坑里,坐下,「我只是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跟你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太無挑戰性,太無聊了!」
「你說什麼?」居然有女人敢在他面前抱怨跟他生活很無聊?
他居然被這個女人說的一文不值?要知道,外面要想入王府的女人還排著長隊呢!
「王爺你耳背嗎嗎嗎嗎嗎……」思然然故意重復音調,就如昨天他讓她去侍寢時拖調一樣。
「喲喲喲喲——」酒醒後的李醇本想找廂王告別,沒想到又趕上了一出,他連步帶小跑的到了廂王身邊。
一看深坑里王妃正舒舒服服的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頓時傻了眼!
「郡南兄,你就當我昨天晚上的話沒說過,先告辭了告辭告辭!」李醇折扇抱手,低頭快步退去,他可不想參合進廂王府的家務事。
「出來!」
「不!」
「最後說一次,給本王出來!」
「哼——」思然然鱉頭,勢要將斗爭進行到底!
她以為她取得了戰爭的勝利,可她忘記了這斯是個武人!
于是,在極不情願的情況下,她又一次被拽了起來。
他抓起思然然甩身將她扛在肩上,並命人將坑填好,沒收了北院里所有能戳能刺能鑿地的物品後才將她放下!
「這次,我看你還要怎麼逃!」
鎖上鐵欄,丟下不可侵犯的笑,郡南邢走了!
「你憑什麼關我?這是非法拘謹,要是有機會我一定穿回去告你,告到你被貶為庶民,不,貶為賤民為止!!」
憑什麼?
思然然負氣轉過身,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填平了的勞動犧牲品。
「你以為就憑你這個木乃伊就可以關的住我?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