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張小邁、微微壹笑、閑聊、紫軒、天使水柔、寶寶8號、愛酒、嘿嘿、hold住連衣裙等朋友的大力支持!愛老虎油!)=======================
陸家的房子十分豪華,連客房里的浴室用的都是高端品牌的頂級衛浴,擦拭得干干淨淨。
許青鳥打開花灑,月兌去濕透的白裙子,讓身體溫暖的水流下漸漸升溫。腦海中不停地閃現自己死去時的景象,身下血流不止,孩子沒有保住,媽媽和青岩被火焚燒……如今她得以重生回到七年前,可是,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麼頭緒。陸家家世好,有錢有勢,她該如何阻止陸功成傷害她的家人?而且,陸功成所打的那通電話那頭的才是主謀,可是那個人究竟是誰呢?如果她查不出那人,只是殺了陸功成,那麼依然無法阻止慘劇的發生。更何況,她有什麼本事殺人?
前世,她是一個懦弱、自卑、怯弱的普通上班族,就算回到七年前,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而已。沒有錢、沒有地位、沒有才華,她能怎麼復仇?嚴礪,或許嚴礪可以幫她,可是重生回來之後他就沒有再出現,莫非是要讓她自生自滅?
越想,身體越冷,越冷,越止不住地發抖。
她抱著自己的胳膊,發現花灑里的水越來越冷了,難道熱水用完了?她檢查了開關,是轉向熱水閥的沒錯,如果沒有熱水了,熱水閥里應該就不會再流出水來。
頭頂的白熾燈忽明忽暗,許青鳥心里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從心底升起。水越來越冷,她想關上水閥,但是沒有絲毫用處,花灑噴出的水越來越大,整間浴室被噴得到處都是水,讓她渾身發冷、避無可避。光線明暗之間,她感覺淋在身上的水變了顏色,手一模,粘粘的,不像清水的樣子。
嗅一嗅,一股子血腥味兒鑽入鼻膜,讓許青鳥猛地彎下腰,一陣狂吐。自從前世懷孕開始嘔吐之後,她的嗅覺和味覺就特別。胃里本來就沒什麼東西了,方才在外面早已吐了一會子,現在更是連胃酸也吐不出,只覺得干嘔得要命,像是要把胃都摳出來才甘心。
好不容易嘔吐感減輕了些,她深吸一口氣,扶著白瓷雕花的浴室牆壁,正要起來。
一陣陰冷的風進她的耳朵里︰「呵,原來,也是一只鬼。」
「誰!?」許青鳥猛地抬起頭,直直撞上一雙赤紅色的瞳孔,「是……是你?你薯?」這是一個女鬼,青白的臉色在明暗閃爍的浴室中顯得分外可怖,長及腰部的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使得唯一**出來的紅眸與黑唇更加突兀駭人。她一身白色長裙,濕漉漉地滴著水,像是剛從水池里爬出來的。唯一好看些的,就是她項上佩戴的一塊銀質懷表。
「啊哈……」女鬼的黑唇微微勾起,湊近許青鳥的臉龐,滴著水珠的青色手掌撫上她的額頭,「你也是呢。死時,有深仇大恨,可憐的夙願之花,終將結出苦果,墮入無邊業火,生生世世永不超生……」
「這你不用管!」女鬼厲聲大喊,赤紅的眸子突然瞪大,涌出兩行血淚,「殺了他,給我殺了他!否則,你永遠不會知道要害你的人是誰!」
「但我不能殺害無辜,陸爺爺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許青鳥說,「而且,我不會殺人,你還是換一個條件吧。」雖然她想復仇,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殺一個不相干的人的地步,縱然那人是陸功成的父親。更何況,她根本沒有殺人的本事。
「無辜?哈哈,無辜?可笑!」女鬼長發驟然豎起,黑唇大大地張開,露出森柏的尖銳牙齒,青白的臉瞬間變成青黑色,她尖利的十指扣住青鳥的脖子,「我現在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殺也得殺,不殺也得殺!」
忽明忽暗的燈「 」地一聲徹底毀壞,浴室墮入黑暗。許青鳥喉頭一緊,感覺從脖頸開始都被凍住了,無法呼吸。她想掙扎,但是剛剛嘔吐過的她根本一絲反抗的力氣也無,意識漸漸模糊。
「救……救命……」
忽而一道紅光閃過,許青鳥得到了解放,轉眼一看,女鬼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逃進浴室的下水孔里不見了。
「該死,你可真麻煩!」嚴礪一身黑衣,散發著死亡的黑氣,仿佛修羅地獄的使者。他終于又出現了,她有好多問題想問他,可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這種生命力即將流逝的感覺,太熟悉了,她渾身發抖。
她感覺到一個什麼東西附身下來,覆上了她的唇。唇舌交融之間,一股暖流灌入心肺。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地摟住那人的脖頸,指尖穿過他的黑發,迎上那親吻。不,這不夠,她還想要更多。
「救我……救救我……」
她拼命地,找尋溫暖的源頭。大掌所及之處,冰寒至極,卻帶給她異樣的酥麻,滾燙的唇,冰冷的身體,冰火交融的折磨讓她瞬間沒了自己。她弓起腰身,瘋狂地感受那人迸發的力度和氣息。
「嗯哼……」她唇邊溢出呻/吟。黑暗中的人頓了頓,隨後更加瘋狂地挺進。
「該死……」他本沒打算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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