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終于啦,謝謝大家的支持!為慶祝,今晚6點加更喲)
衛生間里,陸新把水龍頭關上,又翻開下水翻蓋,讓洗手池里積存的水順著下水管道漏下去。可是,水龍頭突然又噴出水來,濺得他一身濕。
「Shit!」陸新暴躁地用英語罵了幾句髒話,掏出手機撥通後勤部的電話,「彭主任,你們怎麼做事的,病房配備定期檢查怎麼做的,快點過來給我修!」
電話那邊的男人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派人過來!」
「NOW!」
掛上電話,陸新氣憤地朝水龍頭猛地一捶,堅硬的水龍頭把他的手硌得一疼,立馬紅腫一片。突然,水停了,水龍頭回復了正常。往上抬,流出清水,往下按,水流停止。
陸新打開衛生間的門,卻發現,病的許青鳥不見了蹤影,吊針被拔出來,懸在半空。地上流著一灘水漬,那水痕蜿蜿蜒蜒,一路流到病房外。
許青鳥沿著水鬼為她指引的路犀一路走到醫院五樓的一個特級病房門前。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擺滿了許多醫療儀器,一個護士坐在儀器後面的桌椅旁,正在電腦上輸入什麼信息,並且隨時注意著另一邊的病床。病平躺著一個蒼老的身軀,那人身上蓋著醫院的薄被,頭發花白,手上夾著各式儀器夾子,口鼻被呼氣罩罩住,另一頭連著呼吸器,用來幫助呼吸。
要怎樣才能殺人不留痕跡呢?許青鳥微微眯起眼楮,思索起來。護士在房間里,她肯定不能直接進去。或許,她可以用異能掐住陸業森的脖子,讓他窒息死亡。但是,這很快就會被護士發現並急救。而她自己突然出現在這里,也無法逃月兌嫌疑。為今之計,必須先將護士引開,再用異能把房門扣死。那之後呢?她往上面看了看,病房里的牆角有攝像頭監控,一切過程都會被拍攝下來。如果她用異能動病房里的東西,一定會被拍攝下來,讓人以為是鬧靈異事件,說不定還會弄得沸沸揚揚。除非……
許青鳥突然有個可怕的想法,都說很多人忍受不了癱瘓在床的折磨,會選擇自殺而死……
「你怎麼在這兒?」
她把自己弄掉了?什麼意思?許青鳥定神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姓名銘牌,原本別在校服外套的左胸口袋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弄掉了。看來,她實在太大意,竟然留下了自己的東西。如果出了什麼事,很可能淪為別人的把柄。等等,什麼把自己弄掉了,蘇翼是在取笑她嗎?許青鳥臉色一冷,伸手把銘牌拿賺也不道謝,轉頭就走。
許青鳥一路走著,一路觀察四周的環境,這里的建築是方形結構,陸業森病房的對面就是藥劑房還有護士台,還有一間專家診室,應該是專門為陸業森配備的專家。這層樓只有陸業森一名病人,真不愧是陸家的私人醫院。樓廊上每隔五米就有一個攝像頭,監控非常嚴密。許青鳥不禁有些疑惑,如果只是出于陸業森的安全考慮,用得著安裝這麼多攝像頭嗎?照這種密集程度,倒像是在監視什麼。
蘇翼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聳聳肩,扶著黑色鏡框自言自語道︰「看來,我挺不討喜呢。」
「學長!」陸新跑過來,問道,「你看見許青鳥了嗎?」
「怎麼急成這樣?」蘇翼笑道,「你的心上人就在那爆去吧。」
「謝謝學長!」陸新夸張地給他敬禮,然後往學長指的方向跑,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轉回來強調,「學長,千千萬萬幫我保密!不能讓我爸媽知道!」
蘇翼微笑著,眼神卻微微暗下來︰「陸新,學長有句話想跟你說,但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進去。」
「學長說的話,當學弟的哪能不听?」
「那個女孩子,輕易不能傷害。她傷不起……」
陸新急匆匆地點頭,不住地說著「知道知道」,然後拔腳溜走了。這個學長哪里都好,就是說起大道理來一套一套,太古板了。在被學長折磨得耳膜發炎之前,他只好先溜走了。追回四樓,總算是找到了許青鳥。只見她走回了病房,看到里面有人在修理東西,又慢慢退了出來。她蒼白的臉上流露出的柔弱無助,讓陸新心里某一塊地方狠狠地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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