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各位盆友的支持,求訂閱,求粉紅,麼麼噠!)
許青鳥敏銳地感覺到,蘇藝瑾雖然仍然保持著「水晶公主」的甜美笑容,甚至拉住她的手,甜甜地說︰「青鳥,你真棒,恭喜你呀!」可是,那笑容根本沒有抵達眼底深處。
學生手冊、獎狀等發放完畢,孔敬祖交代了放假時間。因為高三課業緊張,所以實際假期只有七天,大年初四便要回校上課。同學們早有心理準備,雖然不痛快,倒也沒有太焦心,都想著與其煩心,不如好好想想放假該做哪些好玩的事情。
公主派喊了蘇藝瑾一起回家。
蘇藝瑾轉頭甜笑著問︰「青鳥,過兩天我家集團舉辦年會,很有趣,可以帶朋友參加,你要不要過來?」
許青鳥心中冷笑,她依稀記得前世也曾參加過那場盛大的年會,自己被蘇藝瑾指揮著做這做那,還自以為是幫了朋友忙,別提多開心了。後來,無意中听到那些貴婦談論,說是蘇藝瑾身邊有個女僕很勤快,當時在場的蘇藝瑾竟沒有反駁。
蘇藝瑾發現她听到了那些話,便說那些貴婦都是長輩,反駁的話會顯得極不禮貌。呵,當時她竟然信了!許青鳥覺得前世的自己,簡直愚蠢的可笑!
許青鳥清楚,以蘇藝瑾的性子,必定是準備在年會上整治她。這回她可不會再任人欺辱!
「怎麼辦呢藝瑾,」許青鳥故作為難地說,「我要幫媽媽準備年夜飯,恐怕會很忙呢」
「是麼」蘇藝瑾有些失望,「那真是可惜了呢」她心中思索︰可惡,我本來還準備在年會上把許青鳥狠狠踩在腳下呢!如今看來,得另想法子了。
蘇藝瑾跟著公主派們一同出去了,走下樓梯時,還笑著談論過幾天年會穿什麼晚禮服。
「藝瑾。你今年的禮服還是從意大利定制麼?」
蘇藝瑾保持優雅的笑容︰「是呀,已經空運過來了,有興趣歡迎來替我看一看,我相信你們的眼光呢。」
幾人正談笑著。沒注意腳下何時多了片香蕉皮。蘇藝瑾踩到香蕉皮的瞬間,不可思議地瞪大眼楮,身子一歪,往前直撲。手里抱著的書本飛落在地,她整個人重心不穩,竟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藝瑾!你怎麼樣?」公主派們連忙走過去,卻見蘇藝瑾腦門上破了個口子。她們剛要把她扶起來,只听她尖叫一聲︰「別動!」原來,蘇藝瑾方才滾落的時候扭到了脖子,膝蓋也破皮流血。如今是動彈不得。
樓上陰暗處,一只細女敕蒼白的手收回了紅色的光線。方才,許青鳥從垃圾桶里好不容易翻出來了一塊香蕉皮,想必味道不錯。許青鳥冷笑著︰蘇藝瑾呀,年會上的歪脖子公主。應該會上新聞頭條的,這也給你那些親愛的貴婦阿姨提供了飯余談資。這下你的人氣真的會直線飆升呢,真是恭喜了!
放假了,校醫院壓根兒不開門,一個女生連忙打電話給120,還把保安全都給招來了。幾人好不容易找了個廢舊木門,準備先把蘇藝瑾抬上去。送到門口,好爭取搶救時間。可蘇藝瑾打死也不肯躺在廢舊木門上面︰「我不要,那東西那麼多灰,髒死了!我不要!」
「藝瑾,你別嫌髒,現在也是沒辦法」
「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沒辦法也得給我想辦法!」
其他人好一陣慌亂。腦袋都快被蘇藝瑾的尖叫炸懵了。眾人心想,這蘇藝瑾平日里看著也挺文靜優雅的,怎麼現在跟個潑婦似的,吼個不停?!
蘇藝瑾被踫一下,就尖叫一聲。心里恨得咬牙切齒︰那是什麼鬼東西,一個髒兮兮的門板,也敢拿來當擔架?當我「水晶公主」是乞丐嗎?!
好不容易等到救護車來了,蘇藝瑾見了雪白干淨的擔架,這才同意上去接受救治。
「哼好好享受動彈不得的美好時光吧。」許青鳥陰沉著臉,從教學樓另一側的樓梯下樓,走到走廊盡頭,還依稀听得見蘇藝瑾的尖叫哀嚎。
「許青鳥?」司宇從走廊盡頭的辦公室出來,正好看到她,連忙道,「剛剛怎麼了,誰在叫?出什麼事了?」
「哦,」許青鳥淡然地說,「好像是有人受傷了吧,不知道是誰,不過救護車已經到了。」
「那行,你等我一下。」
許青鳥點點頭,不知道司宇要她留下做什麼。現在一學期結束了,她也拿到了目標名次,想必司宇是要恭喜她吧?其實,她原本是要請司宇吃頓飯,好感謝他這段日子的幫助,可是心里因為嚴
極品狂醫全文閱讀
礪的事情郁結不已,實在沒有心情。
司宇一會兒拿著一摞文件跑到六樓,一會兒又拿著三兩只筆回五樓辦公室寫材料,接著又拿著那些寫好的材料去了三樓。
等他滿頭大汗地拿著材料爬回五樓時,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抱歉抱歉,」司宇體力極好,可是這樣來回折騰,呼吸也稍有不穩,「班里同學常住信息出了點岔子,班主任要我重新整理一下。」
學生常住信息?許青鳥微怔,她怎麼沒有想到呢,季界既然以人類的身份來上學,必定會留下一些常住資料。如果能夠順著這些資料找到季界在人間的處所,說不定可以想出勸服季界放過嚴礪的辦法。當然,她很清楚,此事涉及冥王,極難勸服。可是,能讓她見一見嚴礪,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也是好的。
「有半生季界的常住信息嗎?」許青鳥月兌口問道。
司宇怔了怔︰「半生季界是誰?」
怎麼會許青鳥心中詫異,司宇不是很不喜歡半生季界嗎,怎麼會不知道他是誰?看司宇這怔愣的神色,不像是裝的。難道說季界回到地府之後,便將凡人對他的記憶悉數抹去?她原以為,孔敬祖之所以宣布名次時沒有提到半生季界,是因為他沒有參加期末考,現在想一想,或許不是因為他沒有參加期末考,而是孔敬祖根本不記的班里曾經有個叫「半生季界」的轉校生!
「沒什麼」許青鳥道,「材料這麼難整理,不如我幫你吧?」說完,許青鳥便要從司宇手中抽出那份材料,方才都只是推測,她需要更確切的證據。
司宇不肯松手,道︰「不用,不用,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我很快就好。」
「跟我還說什麼麻不麻煩?」許青鳥微笑道,「你都幫了我那麼多了,還不許我‘償還’一點點?」
又是這樣蒼白柔弱的微笑,干淨得不攙一絲雜質,讓司宇心中的搖滾樂隊日益瘋狂。雙方正拉扯材料,僵持不下,忽而司宇手一松,材料掉落在走廊上,撒了滿地。
「這」許青鳥連忙蹲下來撿那些紙頁,「真是對不起!」
司宇回過神來,也蹲下來撿,一不留神指尖蹭過她的手背,觸電一般猛地一縮手指。
許青鳥發覺他的異樣︰「怎麼?」
「咳咳,沒事。」司宇尷尬地轉移視線,說,「反正這疊資料,是要拿回來按照學號重新編序來著,你真是幫了個不小的忙。」
許青鳥尷尬地回望過去,發現他也在尷尬的笑,忍不住笑了︰「不客氣。」
司宇見她笑了,頓覺不再那麼尷尬,輕松了許多。
許青鳥就著整理編序的機會,把班里同學的資料悉數查看一遍,果然沒有發現半生季界的名字。看來,季界入校時便已經做好了隨時消失的準備。那他是如何騙過教辦室、教務處的老師,順利入校的?莫非,又是使用了那紫黑的鬼魅「惑靈」?
線索再度中斷,許青鳥感覺心里沉甸甸的,仿佛壓下了千斤重的巨石。方才因整治了蘇藝瑾而產生的一點點快意,也被壓了下去。
火刑火刑煉獄真火將皮膚燒裂,愈合,再燒裂,再重新愈合一想到季界的話,許青鳥忍不住渾身顫栗,嚴礪該有多痛苦?
「ok,總算是處理好了,謝謝你,許青鳥。」司宇道,「晚上請你吃飯,慶祝你順利跟上我的腳步!」看到許青鳥橫掃一切對手,成功奪得班級第二,名次僅次于他,這讓身為「師傅」的司宇萬分驕傲,比自己得了第一還興奮。
許青鳥搖搖頭,誠摯地說︰「是我請你吃飯才對,沒有你伸手拉我一把,我是不可能取得今天的成績的。」
司宇強勢地否決了許青鳥要求請客的提議,認為既然出去吃,就絕沒有讓女孩子付錢的道理。他把她帶到了必勝客,又強勢地付了錢。
許青鳥微笑著品嘗披薩的味道,卻絲毫感受不到美味。嚴礪如今在十六層地獄中受盡煎熬不,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嚴礪說過,要她好好呆著,不要輕舉妄動,他很快就會回來。她應該相信嚴礪,不是嗎?
一頓飯吃得並不熱鬧,但還算舒服。司宇在點菜方面並不強勢,完全遵循女生的意願,滿桌子都是許青鳥喜歡的食物、鐘愛的口味。飯桌上,司宇滔滔不絕地為她設定高三下半年的學習計劃,如何學,如何做文綜,如何如何如何總算是稍稍將許青鳥從那沉重可怕的焦躁感中拉回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