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正版訂閱喵~~麼麼噠)
最後,連嚴礪僅剩的那顆頭顱也漸漸變成了墨藍色,最後被化為了鐵門上的一抹鐵水。
見大功告成,齊軍請示道︰「陸先生,屬下願帶人再去搜尋陸少蹤跡。」
「找!」陸功成道,「就是搜遍整個京都,也得把陸新給我找回來。我就不信,嚴礪能把他藏到哪里去!」
「是!」齊軍領命離開。
陸功成尋了張太師椅坐下,近日來身體越發不濟,沒走多長時間就得坐下來休息。這就是與神像簽訂契約的代價,從此以血脈肉身養育神像,方能換得這輩子襲不盡的榮華富貴。
這十年來,因為有了蘇琮這個孩子用來養育神像,才讓他和蘇錦堂身強體壯坐享富貴。可是,蘇琮的身體就快被耗盡了,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以神血之人的血肉供應,方能支撐下去.wc+.神血之人雖不易找,但他有的是錢財權勢,每年都能弄到一個。
自從米雲死後,神血之人卻斷了線,蘇琮的身體也越來越弱,加之方才他引動神像之力對付許青鳥和她身邊的那個女鬼,蘇琮的身體幾乎要耗盡了。若不是得知許青鳥也是神血之人,他才不會為抓她耗費這麼大的力氣,直接殺了她更省事。
蘇琮剛喝了血,還沒有恢復,所以陸功成和蘇錦堂就要承受神像的反噬,變得虛弱無比。現在,只待蘇琮將許青鳥的血慢慢喝光,陸功成和蘇錦堂又可以像以前一樣。擁有健康的體魄和無盡的財富。
陸功成準備小憩片刻。等待力量一點一點回到身體中。突然。密室中一聲巨響,整座鐵門「轟」地一顫,竟驟然崩碎!
一堆碎鐵中央,屹立著一名體格健碩的男子,只見他此時像一個高聳入雲的神祗,周遭紅黑纏繞的朦朧霧光似一條條若隱若現的毒蛇,黑色勁裝凸顯出他矯健的身姿。他的臉隱在朦朧霧光之中,看不真切。可那森冷的神情,讓人一見,便感到徹骨的寒冷,從腳底心一路冷到耳朵尖。
「這這怎麼會!」陸功成嚇得從太師椅上坐起,「你究竟是什麼人!」這扇鐵門、這副卦陣,從未有人逃月兌過。可嚴礪不僅逃了出來,竟然還將鐵門損毀,變成了一塊塊碎裂的鐵渣。這世上,竟有人比神像還強大?!
嚴礪冷眸微眯,伸出右手。下一秒,陸功成便被隔空扣住了脖頸。整個身體被拎了起來,雙腳懸空,不住地踢動。
「你,不配問我的名字!」
「啊!!!」陸功成被甩到了牆上,像只被拍扁了的蒼蠅。手下們紛紛保護他,企圖對抗這個神秘而強大的男人,可是他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剛上前一步便被覺得眼前好像有堵堅硬的冰牆,他們根本越不過去。
陸功成花白的頭發微微發顫,他盯著嚴礪,嘴里喃喃地念起咒語。密室中的蘇琮突然停住了啃食的動作,雙眼發射出駭人的紅光,嘴巴里的牙齒變得更長、更尖銳,他像只野豹子,撲向嚴礪!與此同時,蘇琮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雙手化作尖銳的鐵爪,要將嚴礪殺死!
嚴礪抬了抬手,輕松地當下鐵爪的進攻,稍一反手,便將蘇琮甩到牆上,同陸功成作伴去了。
嚴礪回身走進密室,將地上的青鳥輕輕抱起,看到她頭頂的血洞還在涓涓流血,他俯身輕吻她的額頭,血竟奇跡般地止住了。
「青鳥,我們走。」嚴礪森冷的聲音,如同隆冬時節的冰凌,和那冷硬的聲音竟有一絲顫意,仿佛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許青鳥怔怔地望著他,眼眶突然濕潤了,鬼王是鬼王回來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從前那個溫柔的李陵會就此消失?不,沒關系,這是她從前認得的那個嚴礪,是表面冷酷無情,內里用情至深的男子。她愛他,始終如一,至死不渝。
嚴礪抱著她,穿過密室。許青鳥身體僵硬的情況好了一些,她動了動,引起了嚴礪的注意。
「怎麼?」
「把陸功成帶著。」許青鳥嘴里蹦出幾個詞語,「我還還有用。」
嚴礪森冷的目光掃過地上的陸功成,道︰「他是你的獵物,你自己負責。」
許青鳥一怔,隨即了然地笑了,這才是冷硬派的嚴礪呢。
「好,你放我下來。」
嚴礪將青鳥放下,讓她靠著牆根站好。許青鳥艱難地抬起手臂,將左手握住鬼露,閉上眼楮,去吸納里面的靈力,好讓自己盡快恢復。她難受地皺了皺眉,感到吸納靈力的過程,並不那麼順利。
嚴礪冷道︰「擺月兌人類大腦那樣難的事情都做得到,這點小事皺什麼眉頭,別那麼沒用。」
許青鳥唇角微勾︰「放心,我已經很強了,不用你擔心。」
「已經很強為何還著了陸功成的道?」嚴礪道,「有自信是好事,可你的警惕心還不夠。」
「我明白了。」許青鳥用力握緊鬼露,默念咒語,加速靈力的吸收。吸收得太快,身體又太僵硬,使得吸收的時候靈魂震蕩得難受。可她咬緊牙關挺住,直到身體完全恢復。
魂,苦,榮,斗,戮!
右掌發出耀眼的紅光,將陸功成的身體纏住,一路運送到地面上。嚴礪雙眸一眯,周遭的鐵籠便瞬間化為齏粉。他打了個響指,發出信號,不一會兒,竇月便開車過來了,司徒高穎還站在車上,興奮地同鬼王招手。
嚴礪打開車輛後備箱,把陸新抓出來丟到地上,然後讓青鳥把陸功成塞了進去。
當鬼王回到紅鬼簿的那一刻,整個紅鬼簿都沸騰起來。所有的勾和冤鬼,都歡欣鼓舞,慶賀著鬼王殿下歸來。
許青鳥吩咐竇月,將陸功成關進鬼牢中,等他蘇醒過來,再嚴加審問。縱然唯一一次使用入腦幻術的機會已經被浪費了,但只要陸功成在她手上,就不怕他不乖乖說實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