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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幕下,一個流浪漢在街頭撿拾東西,一低頭瞧見不遠處的一個打扮艷麗的女子走著走著,包里掉下一個亮晶晶的物件。那麼亮,說不定是什麼值錢的寶貝。流浪漢悄悄尾隨過去,正欲將那物件撿起來。突然,他哀嚎一聲,一只高跟鞋踩中了他的手背。
「小姐,您放放放」流浪漢疼得呲牙咧嘴,「我我我我沒想拿您的東西。」
「哼,滾開,別髒了我的東西!」說完,她抬起腳,讓流浪漢滾開。
流浪漢滾開老遠,瞧見那女子撿起了一個鑽石戒指,用真絲手帕細細地擦拭干淨,寶貝似的哈了一口氣,戴在了自個兒的無名指上。她滿臉得意歡喜,忽而沖著流浪漢的方向啐了一口,嘴里說了些罵人的話。
「小嬌,上車。」一輛寶馬開過來,寶馬里坐著+.++個看起來大概四五十歲的男人,一看就是很有錢的主兒。
朱嬌見了他,便登上了寶馬車,和陳興榮親昵起來。
流浪漢朝寶馬啐了一口,嘴里罵罵咧咧的︰「一看就是奸夫yin婦,真不要臉!」
流浪漢邊罵便繼續撿拾礦泉水瓶,用來賣錢。過了二十多分鐘,走著走著,又瞧見了那輛寶馬車。他有些納悶兒,看車牌號,還真是同一輛。那車就停在公園旁邊比較偏僻的樹蔭底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流浪漢左右瞅了瞅,見四下無人。撿起一塊石頭。往車窗上狠勁一砸︰「嘿。讓你拽!奸夫yin婦!」
窗玻璃應聲而碎,發出刺耳的破碎聲。流浪漢拔腿便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公園巡視的警衛听見聲音,便往寶馬車的方向奔去。只見車輛窗戶破了個大洞,而里面警衛往里面看去,紛紛驚愕地瞪大了眼楮。
只見車後排座位上一男一女保持著做親密之事的姿勢,渾身的衣物都已經月兌去,凌亂地散落在轎車里。他們一動不動。臉色發紫,口吐白沫,模樣煞是駭人。
「死死人了死人了!」警衛們慌亂地打通了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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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鬼簿中,許青鳥和衛子正在商議為喻夏除怨之事。喻夏身為第三者,確實不對,但罪不至死。更何況,她當時月復中已經有了孩子,而孩子是無辜的。聞琪派人開車撞死了喻夏,致使一尸兩命,只有讓她也嘗一嘗被人開車撞死的滋味兒。才能讓喻夏了卻心中之怨,得以甘心投胎。
「其實這個並不難做。」許青鳥道,「想個法子,將聞琪引到馬路上去,然後我用異能將她送到馬路中央即可。」
「但屬下認為,僅僅殺了聞琪,並不能完全除了喻夏的怨氣。」衛子道。
「嗯」許青鳥沉吟片刻,道,「陳興榮並未直接害人性命,卻是這一切罪孽的罪魁禍首。留著他的命,只會讓他禍害更多無辜的女子。」如果陳興榮死了,說不定朱嬌就能夠想通這一切,不再執迷于那盲目的罪戀之中了。
「是的!」衛子的聲音忽而大了起來,「像他那樣的人,早該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許青鳥挑了挑眉︰「你和陳興榮,有仇?」
衛子從一開始就對喻夏的仇格外上心,除了是為了那個孩子之外,會不會他早就知道凶手是誰,想借此機會除掉他?因為作為勾,雖身負強大的靈力,卻不被準許隨意殺人。除非是有冤魂的案子交到勾受傷,勾才能在除怨時殺人。這是紅鬼簿的規定,是鬼王當年定下的規矩。
衛子頓了頓,正欲回答,卻听見許青鳥的手機鈴聲響起。
許青鳥拿起手機,道︰「喂,你好,請問哪位?」
「是許青鳥小姐嗎?」。
「是我。」
「朱嬌小姐是否是您的同學?」
許青鳥心里一緊,忽而有種不好的預感,遲疑著說︰「朱嬌是我的同學,有什麼事麼?」
「是這樣的,朱嬌小姐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不知你知否有她家人的電話,通知她的家人。或許,這將是最後一面了。」
「什麼?!」許青鳥感到拿著電話的手一抖,小嬌怎麼會突然出事?難道說是聞琪?!是聞琪像殺了喻夏那樣,對小嬌出手了?
掛斷電話,許青鳥臉色蒼白地看向衛子。
只見衛子同樣蒼白了臉,喃喃地說︰「到底還是遲了」
兩人立即趕往醫院,途中,許青鳥不停地撥打朱嬌家里的電話號碼,卻始終沒有人接听。
朱嬌和家里鬧矛盾之後,把家里的號碼都刪掉了,所以她的手機里根本沒有家里人的聯系方式,警察沒辦法聯系到朱嬌的家人。
幸好許青鳥曾經瞥見過朱嬌從前的通訊錄,將那號碼記在了腦海中。她記得的號碼除了朱嬌家的座機之外,還有朱嬌父親的手機號碼。
終于打通了,許青鳥立刻問︰「你好,請問是朱嬌的父親嗎?」。
「朱嬌?」對方恍惚了片刻,才道,「哦,是有這麼個人。有事嗎?」。
是有這麼個人?這哪里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態度?分明連陌生人也不如。
罷了,再陌生也畢竟是父女,他總不會對朱嬌不聞不問吧?許青鳥頓了頓,道︰「是這樣的,朱嬌出事了,現在在」
「等等等等,我現在來了個電話,有事待會兒再說。」對方將通話切換,听筒里傳來一陣忙音。
許青鳥心中氣憤︰「怎麼會有這種父親!」
衛子神色一滯,道︰「鬼後,您先去醫院,屬下去將朱嬌的父母帶來。」
「你?」許青鳥疑惑,「你是鬼,人類是看不見的。」
「屬下自有辦法,請鬼後放心。」
衛子縱身躍向天際,身姿矯健敏捷。
東方的天幕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到了,可是朱嬌的生命,卻即將墜入無盡的黑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