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小金一哼,表達自己現在很生氣。
琉璃沒想到小金會幻化**形,著實愣了一下,她這時候才想起安伯的小冊子上似乎提到過,靈獸只能听懂人語,不能與人交流,聖獸則是可以與人交流,而神獸則能幻化**形。
果然,神獸高大上啊。
「你是誰?」
這個時候黑衣男子已經站了起來,他的嘴角隱隱有著血跡,更顯妖嬈。
小金剛才並沒有下殺手,否則此刻他怎麼可能還完好的站在這里,不過那龍尾一掃,也夠他受的,神獸的威力可以直接將他秒了。
琉璃看向黑衣男子,他的眼中滿是探索,即使受了傷也掩飾不住他自身散發出來的那種傲氣。
琉璃的嘴角一勾,其實還真感謝他剛才的那一掌,要不是他,現在她還是個廢物呢。
「我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弱小的主人,需要我將他燒成灰燼嗎?」
琉璃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小金便牛叉叉的開口,強烈的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琉璃眼嘴角一抽,走到他的跟前,把懷里的小皓軒往他的手上一放,開口道,「我說話的時候你能別插嘴嗎?幫我抱好兒子。」
「哇哇哇,我才不要抱這個弱小的人類幼體。」
小金一臉嫌棄的就想甩開小皓軒,卻見這小家伙伸出小手扯住他的一縷金毛,咯咯的就笑了開來。
「哇哇哇,這個人類幼體竟敢扯本神獸的金光閃閃的發,活膩了。」
「閉嘴,你在說話我就把你收起來。」
琉璃斜著眼楮看著哇哇大叫的小金,開口說道。
果然小金立馬閉嘴,還乖巧的抱著小皓軒,裝出一副東張西望,听不到琉璃說話的模樣。
琉璃走向黑衣男子,蹲子看向那蜷縮在地上的小冰雷獸,這小家伙才是事件的導火線。
琉璃蹲子提起它,然後望向黑衣男子,接著開口,「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才說誰有本事誰得,是嗎?所以說,現在它是我的了。」
琉璃話音落下,那男子神色一動,竟然沒有生氣,而是妖媚一笑,那雙淺藍色的眸子溢出點點星光,襯著嘴角那點鮮紅妖艷魅惑,簡直勾魂奪魄。
「如果我不放手呢?」
那聲音,蠱惑至極。
卻讓琉璃眸光一冷,眼前這男子這個時候還敢說這樣的話,難道他有更大的底牌?難不成他也有一頭契約神獸?
不會吧,神獸難道是大白菜嗎?
見琉璃皺眉看著他,眼中一派警惕的光芒,卻見那男子一笑,「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從我手上搶走東西,就算擁有神獸的你也不例外。」
「倒是好大的口氣。」
琉璃冷哼一聲,忘進男子**的眼中,口氣自是不信。
「你若是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或許可以考慮將冰雷鼠讓給你。」
半晌之後,那男子終于說出了今天晚上對他來說算是妥協的一句話。
可惜的是琉璃並不買賬。
她提了提手中的冰雷鼠,聳聳肩膀,「冰雷鼠本來就是在我的手中,不用你送。」
那樣子竟還有點得意,她就不信眼前的男子能從她的手中奪走這小獸,不過眼楮還是僅僅的盯著黑衣男子,生怕他偷襲或者怎樣。
然後就听這男子道,「打個賭?」
「堵什麼?」
琉璃緊接著問,出聲之後又感覺自己有些沖動,但是不後悔,其實在琉璃心里還是自傲了一些,就覺得眼前的男子不可能從她的手中奪走冰雷鼠。
「就堵今天這冰雷鼠非我莫屬,輸者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男子紅唇輕啟,一字一句。
琉璃一哼,很是好笑,這男子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難不成他有更大的後手?不過琉璃可不會退縮,眼前的男子都不怕,她怕什麼,否則就太掉價了,于是出聲問道,「什麼條件。」
「隨便提。」
這賭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尚在琉璃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
「成交。」
琉璃昂高下巴,擲地有聲。
然後就見到那黑衣男子勾唇一笑,這一笑,迷了山水,醉了明月,像是冰夜下的琉璃花瞬間綻放,且散發出點點藍光。
簡直勾心的美麗。
一瞬間,琉璃大腦嗡的一聲,像是什麼都無法思考,只沉浸在比月光還有美麗的一笑之中。
然後,就覺得手中一松,冰雷鼠被奪走了。
琉璃腦袋一甩,低下頭去,只看到自己的雙手空空如也,而眼前的男子笑的涼薄又妖艷,手中提著那小獸。
琉璃大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聚精會神的盯著男子,想看看他有什麼後招,卻見他妖艷一笑,然後她的大腦瞬間當機。
卑鄙,竟然用美色鉤引,實在是可惡。
不,不對,不是美色……
她這人心智一向堅定,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沉浸在男色之中呢?
難道是……
琉璃靈台一閃,眯著眼楮望向那男子,一聲低呵斥,「異能術。」
話音落下,抬起頭手握拳,對著男子的胸口就砸了上去,並且口中喊道,「小金,抓住他,奪下冰雷鼠。」
她這人最不喜歡輸。
接到琉璃的命令,小金一聲龍吟出口,瞬間變身金龍,對著男子一爪子就拍了上去。
小金與琉璃的同時攻擊,這男子可是逃不掉的。
然而下一秒,讓琉璃和小金都大驚的是,那男子竟是瞬間消失在了原地,所有的攻擊力當即失去了目標,砸在空空的地面上。
「咦?哪去了?」
小金在空中轉了三個圈,沒有發現目標之後又落回原地,疑惑出聲。
琉璃臉色黑沉如鐵,竟然真的讓他逃了,而且是在她的眼皮子地下,一下子就逃了……
「你輸了,冰雷鼠我接受了,賭注先欠著,我們一定會見面的。」
空中帶著回聲響起那黑衣男子的聲音,明明很平靜,可琉璃就听出了里面的囂張味道,撂下這話,在沒有聲音了。
琉璃喊了他幾聲,都沒有回聲,想必人已經走了,當真是干脆。
這可把琉璃給堵悶壞了,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又不知道是誰干的。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