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妃 157賜藥︰賢君變昏君

作者 ︰ 趙家小姐

韓姒鸞故意沒有把話說滿,留有足夠的想象給東瀚皇,她肯定,東瀚皇已知未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

果然,東瀚皇憑著探查回來的消息,結合韓姒鸞含糊不清的暗示,在心底已經有了結論,只是面上不顯。

「延年益壽,強身健體的藥,皇宮里從來都不缺,只要能尋到鬼醫為伽月治好病,就是付出再多財力,也是值得。」

韓姒鸞面色如常,在心里狠狠的惡寒了東瀚皇一把,明明派人尋找鬼醫只為求藥,卻要打著為傻佷子治病的幌子,來彰顯他對傻佷子的寵愛,博得賢君之名。

好,很好,想要求藥,姑女乃女乃我就賜藥給你這個道貌岸然假仁假義的偽君,看你是怎麼從賢君,變成人人口中的昏君。

從永煜宮直到宮門前,司伽月一路沉默,時不時的看著心情大好的韓姒鸞,露出一抹極淺的笑容。

韓姒鸞察覺到司伽月看她的眼神里有些話意,卻只當做沒有看到,視線落在宮門前的一個身影上,那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剛被提升為禁軍副統領的秦安。

此時,秦安受傷的手,已經簡單的處理包扎,不過,從那包扎的紗布來看,秦安並沒有去太醫院,而是自己包扎的,旁邊還有幾個禁軍,在向剛上任的秦安賀喜,並主動去太醫院取燙傷藥。

升了官職,就是不一樣,底下的人,個個都粘上去巴結討好,這從秦安身旁圍著的人身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可秦安本人,似乎並沒有升職的喜悅,剛毅俊朗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整個就是一面癱臉,完全將身旁不斷獻訕的人,視若空氣,置之不理。

韓姒鸞看了秦安一眼,視線落在秦安的簡單包扎的手上,向身旁的司伽月,低聲道︰「這人不錯,能成大器,有領導者的風範。」

韓姒鸞的話音剛落,百米開外的秦安,向韓姒鸞和司伽月看來,只是一眼,便移開眸光,領著一隊拍馬屁的手下,向東華門巡視去。

出宮門,韓姒鸞和司伽月上了馬車,正想要離去,卻听到身後傳來一道女聲,「王爺,王妃請留步。」

這聲音有幾分耳熟,韓姒鸞好像在哪里听過,她掀開車窗簾子,瞧見一位黃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馬車旁上,少女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只見她屈膝行禮道︰「見過王爺,王妃。」

韓姒鸞腦袋飛快的旋轉,想著這少女有些眼熟,隨即,她眸光一閃,「許小姐有何事?」

黃衣少女正是佟妃的妹妹許茵,在百花盛會上,曾與韓姒鸞同席而坐,甚至還在背後議論過韓姒鸞,所以,給韓姒鸞的第一印象,不是太差,也不算太好。

許茵知道韓姒鸞威脅皇上,差點害得相府滿門抄斬,心里本是有點忌憚韓姒鸞。

可剛才看到韓姒鸞救十四皇子,還有贈藥,安慰姐姐,她心里對韓姒鸞之前的膽大行為,反倒是沒有了忌憚。

許茵落落大方的向韓姒鸞行了一大禮,「今日若不是王妃,十四皇子也不會月兌離險境,臣女向王妃致謝。」

韓姒鸞淺淺一笑,「許小姐客氣了,本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毋須許小姐行此大禮。」

許茵直起身子,看向韓姒鸞道︰「竟沒想到,王妃不僅畫藝出眾,還精通醫術,委實令臣女佩服。」

這話,許茵絕無討好成份,而是打從心底贊賞,當然,這贊賞的來源,最主要的是因為韓姒鸞及時搶救了十四皇子。

十四皇子是東瀚皇最寵的妃子所生,如果十四皇子死在大火里,佟妃痛失愛子,必是痛不欲生。

若是因此郁郁寡歡,失了聖心,許家還如何仰仗東瀚皇對佟妃的寵愛,在朝廷站穩腳步。

韓姒鸞勾唇一笑,「哪里,哪里,許小姐謬贊了。」

隨意和許茵客套兩句,韓姒鸞的馬車才駛離宮門,待遠離皇宮後,韓姒鸞才對司伽月說︰「你有話想要問我?」

司伽月伸手一拉,把韓姒鸞攬到懷里坐在腿上,將頭抵在韓姒鸞的頸窩上,淺笑低聲道︰「你和他認識?」

溫熱幽香的氣息灑在耳畔,那股酥麻的感覺讓韓姒鸞不由的身子一軟,依在司伽月懷里,「那你,是不是認識他?」

這倆人口中的他,看似是一個人,卻又不是一個人。

司伽月知道韓姒鸞問的是誰,也沒有想過隱瞞韓姒鸞,便附在韓姒鸞耳邊,低聲道︰「認識,他是南安候之子,南安候曾是沙場戰將,只是近些年來,四國八城再無戰役,南安候早已交出兵權,只頂著一個爵位之榮。」

韓姒鸞微蹙了下秀眉,「既是武將之後,為何不參軍進入軍隊?」頓了頓聲,韓姒鸞看向司伽月,「難道他是……」

韓姒鸞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只是從秦安看向她們時的眼神中,看出了點端倪,只是沒想到,結果出乎她的意料。

司伽月看著韓姒鸞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如你所想。」

韓姒鸞震驚咂了咂舌,她知道司伽月在江湖上的勢力很大,可卻沒有想到,在朝中也有他的人,她壓低聲音問︰「這麼說,他知道你的病……」

韓姒鸞有點難以相信,南安候之子怎麼會和司伽月扯上關系,還成了司伽月的心月復?

「不,他不知道。」司伽月淡淡一笑,「他只是服從南安候的安排。」

「呃……」

韓姒鸞眨著眼楮,盯著司伽月看,不明白司伽月的意思,秦安既是司伽月的人,卻又不知司伽月的身份,那之前秦安別有深意的目光,又是在表達什麼意思?

看著韓姒鸞狐疑的眸光,司伽月伸手拂了下韓姒鸞的鬢角的細發,笑道︰「說起來,秦安是我的表兄,南安候的夫人,是我母妃的姐姐,我外袓家是梧州阮家,父王和母妃在大火中薨逝後,梧州外袓父嫡系旁系皆親兵,以叛亂謀反之名,被下令滿門抄斬,共總一千三百八十六人,姑姑那時已是南安候的夫人,雖然逃過了一劫,可最終,還是受了不刺激,傷心過渡,郁郁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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