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脖子下的紅痕是什麼?手指擦了下脖子下方的一點紅,韓姒鸞頓時眼冒火花,一聲怒吼,「你個混蛋,老娘咬死你。」
話落,韓姒鸞俯下頭,咬住司伽月的脖子狠狠的吸吮,唇齒吸吮的肌膚白玉無暇,柔軟光滑,有股淡淡的香清,一朵紅艷妖冶的梅花在唇齒間綻放,在透過窗子的晨光洗禮下越發的美艷。
司伽月雙手纏住她的腰肢,含笑望她,也不阻止,任由她在自己脖子上為非做歹,「愛的印記,如此甜蜜。」
韓姒鸞覺得一朵花不夠,二朵,三朵,四朵,在司伽月的脖子種下了簇簇梅花,正吸的起勁,乍听司伽月的話,她心中一驚,抬頭起看他,見他正用溺死人的眼神看著自己,唇角揚著魅惑美人的笑容,光暈籠罩下俊美的臉龐美的不像是凡人,脖子上的梅花,片片花朵,更顯得他聖潔如蓮,魅惑如罌粟。
剎那間,她痴迷子,身下這個男人,容顏出塵聖潔如天山之顛的雪蓮,骨子里的風情氣質卻魅惑無限,光暈籠罩下,風華不失高貴,高貴流瀉出慵懶,慵懶里飽含著溺愛般的柔情,只是讓人望一眼,便沉溺在他的眼神底,很少有人能夠將聖潔出塵和魅惑妖孽的氣質和風華了無痕的融合在一起,他卻有著這般獨一無二傾盡眾生的容顏和氣質。
司伽月體內的血液早已翻騰如海嘯,然而,身上的女子身體與他緊密相貼,小月復熱潮洶涌,熾熱的念想幾乎讓他無法克制,纏住她腰肢的手,驀然一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為夫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這般撩撥為夫,就不怕引火上身?」
「呃……」
突然被壓在身下,韓姒鸞回過神來,臉頰酡紅迷人,身體不由的瑟了瑟,一個熾熱的東東抵住她的腿根,隔著衣衫,她仍是能夠感受到那東西的熾熱,似乎傳播著熱潮涌遍她的身體,讓她的體溫也在不斷的升高。
「你……」看到他眼底蒙上情~欲的色彩,似一團燃燒的火焰,仿佛將她點燒,她咽了下口水,紅著臉頰,雙手捧著他的俊臉,吻上他櫻色雙唇,舌尖輕啟唇齒與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你很難受?我給你解決。」
身體一側,將司伽月壓在身下,她十指縴縴已撫模到司伽月身下的熾熱,司伽月敏感的地方被一只小手輕撫,那刺激感讓他身子一顫,臉頰染上羞澀的酡紅,平日里他沒少對韓姒鸞佔盡便宜,可終是沒有經過男女之事,分身被韓姒鸞的小手觸踫,他怎麼可能不害羞臉紅,「鸞兒,別……。」
「伽月,你害羞的樣子,好可愛。」韓姒鸞壞笑著打斷司伽月的話,俯身在司伽月的耳根輕輕喝氣,司伽月忍不住心中顫粟,伸手阻止那只握住他分身的熾熱小手,正想說話,便听韓姒鸞壞笑道︰「憋久了,很傷身體,我們不是還沒有圓房嗎?就讓我先給你擼一發,讓你發瀉一下。」
司伽月听不懂擼一發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現在,他還不能要她,這潮水般的情,欲,他必需立刻用內力壓抑下去,可分身上的那只移動的小手,快讓他失去理智,「小,快住手。」
「隔著衣褲不舒服是嗎?」韓姒鸞曲解司伽月的意思,一臉狡黠的笑容,握著他分身的手緊了幾分,司伽月身子一顫,幾乎發出聲音,「該死,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
話落,司伽月猛然翻身,從床榻上跳了起來,直接沖下床,狼狽的逃離房間,身後是韓姒鸞放肆歡快的大笑聲,司伽月奔出房間,直到院子里,猛吸兩口空氣,直奔浴池,他該去洗個冷水澡,滅了體內的欲~火。
韓姒鸞笑的前俯後仰,平日里,司伽月沒少佔她便宜,常常無恥的引得她情難自禁欲,今兒,她總算弄的司伽月狼狽不堪的出逃,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會臉紅害羞,那無措忍欲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其實,她願意把自己交給司伽月,司伽月之所以沒有要她,也是了為她,畢竟,司伽月體內的毒,還沒有解除,如果兩個人圓房,她也會中毒。
想到司伽月體內的毒,她就忍不住憂心,傳說七絕玉佩能解百毒,可為什麼戴在司伽月身上那麼久,卻沒有發揮一點點的作用?
她起身下榻,走到窗子前,拿出七絕玉佩迎著日光打量,玉佩鮮紅如血,在日光照耀中隱隱看到有細細如血絲的物體在流動,像是活物一般,應該是真的,可既然是真的,為什麼會沒有作用?
「小姐。」正韓姒鸞思慮時,淺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小姐,洗漱了。」
「嗯。」韓姒鸞收回七絕玉佩,走到洗漱架旁,問,「還有三天的時間,妙風那邊有沒有把七絕玉佩做好?」
「妙風還沒有傳來消息,怕是沒有做好?」淺薇一旁伺候韓姒鸞洗漱,一邊不解的問︰「小姐,東瀚皇視七絕玉佩如命,可七絕玉佩丟了這麼久,東瀚皇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為什麼一點動勁都沒有呢?」
「七絕玉佩是東瀚的鎮國之寶,早引起四國八城和綠林江湖的覬覦,東瀚皇即便知道七絕玉佩丟了,也絕不會召告天下。」韓姒鸞丟下手中的帕子,喝了口漱口水吐出來,道︰「想要不引起紛爭,東瀚皇只會暗中追查,造出一個假的七絕玉佩。」
「外界將七絕玉佩傳的那般神奇,可為何……」淺薇皺了皺眉頭,嘆息道︰「可為何小姐手上的七絕玉佩,什麼神奇力量都沒有,該不會也是假的吧?」
畢竟,東瀚皇為了七絕玉佩,暗設了太多的暗室和機關,暗室里的七絕玉佩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被傳言神奇的玉佩,卻連解毒的作用都沒有,這一點根本就說不通。
「鬼醫曾說過,真正的七絕玉佩在陽光和月光下,能看到玉佩里有紅色的血絲在流動。」韓姒鸞回到窗子前,攤開手掌的玉佩,玉佩在陽光下閃爍著紅色流光,「這枚玉佩在陽光照射下,能看到紅色血絲,之所以沒有發揮作用,想必,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沒有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