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妃 184玉佩︰真假難分啊

作者 ︰ 趙家小姐

「他有機會向你示好,卻沒有命從我身邊把你搶走。」司伽月一吻落在韓姒鸞的雙唇,打斷她的話,「而且,我也相信,除了我的身旁,你哪里也舍不得去。」

「你就這般自信?」韓姒鸞笑容魅惑,星光熠熠的鳳眸底閃過一絲玩味,「沒有誰,能夠抵抗得住權力和金錢的誘惑,我也非聖人。」

「所以,我的小東西為了我,把立大功的機會送給了秦安。」司伽月翻身側躺,將韓姒鸞摟入懷里,「等到那一天,我會許你一個不一樣的未來。」

那一天,是哪一天,韓姒鸞和司伽月都很清楚,根本不用說明,韓姒鸞勾唇輕笑,撒嬌似的向司伽月的懷里拱了拱,「我會銘記在心。」

只要東瀚皇為帝一天,就不會放過她和司伽月,她和司伽月想要活下去,就要以命相拼,為她們的未來,拼出一條血路。

司伽月垂下眸簾看著懷里的少女,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揚,綻放出一抹邪魅眾生的笑容,仰頭望天,淡笑道︰「這個夜,幾人愁,幾人歡吶。」

司伽月的話音剛落,一陣勁刮過,追風勁風般出現在司伽月和韓姒鸞的身後,「主子,東瀚皇已命領錦衣衛暗中調查雲王與匪徒勾結一事,雲王第一時間派人去暗殺天牢的匪徒,可太子早有安排,雲王派去的人無功而返,二刻鐘前,雲王派人給將軍府送了一封信。」

司伽月庸懶的嗯了一聲,狹長的丹鳳眸微斂幾分,冷魅一笑,「雲王想要鳳將軍領兵剿匪,來個先發制人……」

「若是鳳將軍主動請纓領兵剿匪,就能打消東瀚皇的疑心,縱然是消除不了東瀚皇的疑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東瀚皇也不治雲王的罪。」韓姒鸞勾唇冷笑,「雲王好計謀,讓他得逞,豈不是毀了你的計化。」

「你想怎麼扭轉局勢?」司伽月看著勾唇冷笑的韓姒鸞問道。

「很簡單。」韓姒鸞驀然坐起身子,看著司伽月笑的一臉狡黠,「給鳳將軍下一劑猛藥,讓鳳將軍連睜眼的機會都沒有,還如何領兵剿匪?」

「好主意。」司伽月很是贊同,向追風道︰「這件事情你親自去辦,傳令下去,讓底下的人,助錦衣衛調查。」

「遵命,主子。」追風應聲離去。

「輕璃。」司伽月低喚一聲。

「屬下在。」輕璃從院子里飛身落在司伽月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把這封信,暗中送到錦衣衛手里。」司伽月素手一揚,一封信飛向輕璃,「把雲王勾結山匪預謀刺殺太子的消息,傳給太子殿下。」

「是,屬下立刻去辦。」輕璃接過信件,應聲後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我听淺薇說,相府的人,連續兩天登府求見,今兒,也是到了晚上才離去的。」司伽月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壺酒,「你準備怎麼助相爺一把?」

「父親禁足相府,只是暫時。」韓姒鸞接過司伽月手里的酒,仰頭喝了一口酒,對著司伽月打了個酒嗝,笑道︰「父親眼下失勢,可其勢力在朝中卻是輕易動不得,即便沒有我的暗助,半年之後,父親仍然會官復原職,我暗助父親,也是賣個親情罷了。」

「這世上不乏錦上添花之人,卻難得雪中送炭。」司伽月在心底更為贊賞韓姒鸞,極少有女子,能夠對政治有極高的敏銳度,若是身為男兒身,必定不凡。

夜風習習夾雜著絲絲涼意,韓姒鸞和司伽月從在屋檐上,飲酒賞月,直到酒壺見底,已是四更天,倆人才回房休息。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子的縫隙照耀在錦榻上的兩張容顏上,錦榻在晨光下似被渡了一層銀色光芒,兩張絕美的容顏在銀光的洗禮下,俊美絕論,驚為天人。

那相擁而睡的畫面,在晨光籠罩中完美的似一副畫卷,歲月靜好,畫片定格,還有什麼比有情人相擁而眠,相吻而醒,來的更加美好?

「早上好。」司伽月一吻落在韓姒鸞的額頭上,以她之前的問候方式,向她問早安,「醒的可好?」

「唔。」韓姒鸞在司伽月的親吻中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視線模糊中一張美的不像樣的俊臉砸入她的眼簾,她伸手捧著司伽月的俊臉,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好,親愛的。」

司伽月唇角的笑意濃了幾分,伸手輕撫著她散亂在額頭上的墨發,「你不是說,要訓練府里的侍衛?」

「嗯,沒錯。」韓姒鸞倏地一下,從錦榻上跳了起來,沖到屏風前取來勁裝極快的往穿在身上,對司伽月說︰「你身上的傷勢沒有痊愈,留下來好好休息。」

「不礙事,我也想看看,你想怎麼訓練他們。」府里的新進侍衛,都是他培訓出來的,什麼殘酷的訓練沒有受過,他還真好奇韓姒鸞會用什麼法子去訓練這批侍衛。

「隨你。」司伽月要看,韓姒鸞也沒什麼好阻止的,穿好衣服,便道︰「淺薇。」

「小姐。」淺薇推門而入,兩個丫鬟端著洗漱水進了房間,待洗漱水放下後,淺微揮手打發了兩個丫鬟,「小姐,妙風把東西送來了。」

「我看看。」韓姒鸞洗漱好,丟下手中的濕帕子,接過淺薇遞上來的錦盒,錦盒里是一塊紅玉雕刻出來的玉佩,她拿著玉佩迎向窗子折射的晨光。

只見紅光灼灼,晨光下紅色玉佩散發著奪眸的瑰麗流光,那眩彩的光紅妖冶的似鮮血一般,縱是玉佩中沒有流動的血絲,卻也能看到幾條似血絲的紋路。

她又將真的玉佩拿出來相比,兩塊玉佩幾乎是一模一樣,就算是放在一起,也難以分別的出真假,除非,迎著日光仔細瞧著玉佩中間的流動血絲,否則,難辯真假。

若是紅玉佩,沒有和真玉佩放在一起,哪怕雇主將玉佩迎著晨光,也能看到里面的血絲,想要分辯出是假的,也是件難事。

既然是造假,那就要造得十分像,在玉中弄出幾條似血般的血絲,對她這個現代人,有什麼難處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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