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了大半個月,秦笙和喬郁天天游走在公司和家里之間,時間竟也就這麼不知不覺地偷偷過去了,直到秦笙撕下舊的日歷紙才知道,下個星期的這個時候,她就在喬郁家住滿一個月了。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這中間小打小鬧的曖/昧也有過,吻得最激動的那次她差點連衣服都月兌了,可是喬郁在重要關頭懸崖勒馬,冷靜地停了下來。不然,她現在哪還至于煩惱這些問題。
「你說你家喬先生會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啊?怎麼這麼久了,還僅僅只有接吻的程度?」
廖青坐在名叫「格調」茶樓的雅間里,對面就是緊鎖眉頭煩惱不已的秦笙。
秦笙一听廖青這麼說,立馬黑了臉:「你說誰不行?」
語氣里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我不行,我不行……」廖青怕了秦笙,立刻對她舉高了雙手表示投降,一臉狗腿地笑道。
想起這個問題,秦笙也是滿心的哀傷,于是也懶得跟廖青計較,嘆了口氣,又大口喝了一杯涼下來的大紅袍。
「哎喲我的大小姐,你怎麼喝茶跟灌酒似的,這是上好的大紅袍啊……」廖青見秦笙這麼喝茶,心里肉痛自己的銀子,差點就淚流滿面地勸她了。
「沒關系。」
「花的不是你的錢,當然沒關系!」廖青橫了秦笙一眼,吼完又默默流淚,「這可是我求了老板好久才願意給的,一般人還喝不到呢……您老好歹也悠著點……」
秦笙看她一眼,終于還是忍不住嘆氣道:「月兌光了衣服勾/引也不沒反應,強吻也沒反應,就差把他全身模遍了。」
「你模過嗎?」
「剛剛不是跟你說了我沒模過嗎?」秦笙鄙夷地冷眼看她,仿佛不屑和這種智商的人說話。
「要不,你給他吃點壯陽的好東西?」廖青壞笑。
「廖青。」溫和無比的聲音。
「嗯?」廖青揚起一抹天真的笑容,沖秦笙眨眨眼楮。
秦笙深吸一口氣,冷聲吼道:「你腦子沒病吧?要是被他知道了,我還有沒有臉見人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你給他下點藥得了。」廖青有些沮喪地嘆氣,嘆完氣又轉移話題道,「等會兒逛街去嗎?」
秦笙搖頭,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說道:「今天素素生日,等會兒喬郁來接我去祖宅吃飯。」
「素素多大了?」
「二十歲左右吧。」
「真小,听說她家里出事了,所以寄居在喬郁家里?」
「嗯。」秦笙點頭,語氣微沉,「她爸爸出海的時候遭遇沉船事故,媽媽第二天就拿錢跑了。」
「挺可憐的。」廖青聳了聳肩,「這種人小時候遭遇這種事情,心里肯定很扭曲吧?听說她還得了小腿肌肉萎縮癥?太可憐了,她是不是很內向?」
秦笙皺眉看著廖青,語氣里帶著些微責備:「你別這麼說,事情不是都像你以為的那樣。喬素素她心里很陽光,她是個很樂觀也很開朗的人。」
「得了吧。」廖青擺了擺手,表示不贊同,「知人知面不知心,天天在一起的人都不可能完全了解,你跟她相處的時間才多久?」
「懶得跟你說。」秦笙冷冷看了廖青一眼,拿起手提包起身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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