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芊直接的從上跳到地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真是迎了那句古語了,流年不利呀!明明是想借酒澆愁,反而,惹出了天沒塌下來也能砸死人的事!
夏羽芊蔫了,白希的小臉變成了蒼白如紙,惶恐不安的望著在房間里踱來踱去的蘇傾。
「蘇傾,別轉了,我暈,快想想辦法。」
「現在,知道害怕了?晚啦!」
「我賠錢好不好?」
「賠錢?!告訴你,他除了缺少溫度,什麼都不缺!」
「要不我們一塊陪芊芊去給他賠禮道歉,借機試探一下他,也說不準,他一高興就高抬貴手,不跟芊芊計較了呢。」果果忍不住插了一句。
「嗤,幼稚,你當他是幼兒園的小朋友,給個甜棗,贊美幾句,他就沖你笑!」蘇傾在房間里轉的腿都麻了,也沒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就這樣吧,我去給他賠禮道歉,賠錢沒有,禮數總該有的。」夏羽芊感覺腦汁都快熬干了,站起身一臉的堅定。
「好吧,果果,我們就給她當保鏢,要是,歐昊謙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我負責制服他,你負責報警,走!」三人表面上一副臨危不懼的表情,其實,心里早就咚咚的敲起了鼓。
那位爺是誰呀?!那是,打個噴嚏整個的雲市都會顫三顫的主。
我類個去!
蘇傾暗暗的在心里爆粗口。
三人憂心忡忡地打開房門。
剛邁出一條腿,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門前站著兩個身著黑衣的男人,四只泛著綠光的眼楮好似盯著獵物一般的鎖在她們的身上。
「夏羽芊,跟我們走一趟!」歐昊謙的助理嚴冰,伸出手臂,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听到一聲斷喝,三人一驚,夏羽芊倒退一步,慌亂之中的腳踩在了果果的腳上,疼的果果連忙的彎腰,扶住了門。
「你們是干什麼的,憑什麼帶她走!」蘇傾看著慌亂的兩個人,挺胸上前,鎮靜的質問。
「我們是鼎豪集團的,我們歐總要見夏羽芊。」
「什麼集團也不行,夏羽芊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見的嗎?」蘇傾的大嗓門故意的又抬高了幾個分貝,眼楮的余光掃了一眼寂靜的走廊,怎麼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啊?期盼眾人圍觀,嚇跑面前的這兩個人的計劃落空,她失望的闔了一下眼。
「蘇傾,禍是我闖下的,我跟他們走,沒事的,放心吧。」夏羽芊擔心事情鬧大了,更不好收場了,沖著蘇傾遞眼色。
「那個,要去也可以,我們三人都去。」
「歐總,交代只見夏羽芊。」
「你,……告訴你們歐總,要是敢欺負芊芊,我罵活他十八代的祖宗,讓他家雞犬不寧。」蘇傾攥起拳頭,在來人的眼前晃了晃。
嚴冰不屑的一把推開蘇傾的手臂,直接的把她當成了空氣。
「走吧。」
「沒事。」夏羽芊拋給蘇傾和果果一個安慰的眼神,轉身跟著來人走出了醫院。
他們的車就停在走廊的出口,夏羽芊暗忖,好大的架勢,居然連醫院的綠色通道都干佔用,難怪,天不怕地不怕的蘇傾也犯怵,看來,真的是來頭不小啊!
上了車,一路上,夏羽芊的心里都好似揣著一直活蹦亂跳的小兔子,惴惴不安的,她暗暗的祈禱,但願那個什麼歐總,今天心情大好,好歹讓她僥幸躲過這一劫。
車子直接的停在了緣來緣去酒吧的門前。
下了車,夏羽芊環視四周,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歐洲風格的建築物,金色的裝潢,奢侈而華麗。
走在二人的身後,她遲疑的放慢的腳步,看來,昨天,她的頭還真是被驢踢了,要不然,哪來的勇氣莫名奇妙的闖進只屬于富人消遣的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