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昇的身子猛地一顫,臉上的表情驀地僵住,他難以置信的低下頭,看著已經疼得滿臉是淚的女人,心里的憤怒,陡然間被澆得粉碎。愛睍蓴璩
她居然是第一次!!!
象征著處子之血,緩緩的從他們的私合處流出。
陸柏昇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被怒火和妒火沖散的理智瞬間被拉回。
「痛---你出去---我求你了---」雨念拼命的推著他的胸膛,一張臉疼得近乎扭曲,眼淚奔涌而出。
「念念,你是第一次?」陸柏昇手憐惜的撫上她的臉,他還在她的身體里,卻沒有再動,雖然只進去了不到一半,可他明顯感受到了自己撞破了什麼。
欣喜和滿足猛烈的攀上心頭,讓他的嗓子里都帶著幾分激動。
這個傻女人,居然剛才說那些慌話來刺激他。
她知不知道,如果剛才他心底沒有一點疼惜,她真有可能會被他的沖動,刺死。
雨念已經疼得說不出一句話,只能胡亂的點著頭。
太痛了!她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巨大。
「你……你出去好不好……我好難受……」她低求著,連頭皮都是麻的,手指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因用力,指甲都斷了。
無力的嗓音,狠狠的撞擊在陸柏昇的耳膜,讓他的心跟著一緊,她虛軟的模樣令他眼底的心疼更加濃烈。
這一刻,他才清楚的看到她額頭上,臉頰上的傷,還有她此刻身上驚人的溫度。
陸柏昇很想就這樣佔有她,可她脆弱的樣子,令他心疼,緩緩的退出來,上面還沾著代表女孩純潔的紅液,那抹猩紅落入他眼中,成了更深的痛。
在他身體抽離的那一瞬間,陡然的空虛和撕裂的痛楚,讓雨念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劇烈,眼淚流的更凶。
陸柏昇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她雙腿間的血,淌到了他的腿上,那溫熱的觸感襲來,讓他眼底的郁結更濃重。
抬手疼惜的撥開她臉上的發絲,唇貼在她光潔的額上,溫度有些高,應該是發燒了。
雨念只覺得渾身都在叫囂著疼,整個身子宛如跌入了冰窖一般,本能往陸柏昇懷里貼緊幾分。
「念念,告訴我,還有哪里不舒服?」陸柏昇捧起她的臉問,低柔的嗓音里滿滿的都是關心和擔憂。
雨念很想撫開他的手,離他遠遠的,可她已經提不起一絲力氣,連開口說話都變得虛弱無比,到最後她只在他懷里喃喃,「冷---」
這一個字足以形成鋒刃將陸柏昇的心髒刺穿,瞳仁深處有懊惱,二話沒說,把她抱入浴室,兩人隨便沖洗了一下,給她穿好衣服,又將她放回被子里,自己則穿上浴袍,出了臥室。
再進來的時候,手里端著熱水和醫藥箱。
把東西放在床頭,俯將她抱起來,輕哄道︰「念念,先吃藥再睡。」
雨念只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痛苦的嚶嚀一聲,沒有睜開眼。鵝黃色的燈光落下來,將她紅腫的半邊臉映染得更加驚心,額上的淤青深深刺紅了陸柏昇的眼,他臉上有些緊繃,見她難受得蹙著眉,像個孩子一樣,不肯配合吃藥。
他沒辦法,只好將藥放到自己嘴里,含著水慢慢的度入她的嘴里。
苦澀在兩人舌尖蔓延開來,雨念想要吐出來,卻被他抬高下顎,命令,「念念,吞下去。」
上次打針時她那畏懼的模樣,他沒有忘記。
加上現在不在江淮,要找個醫生過來並不容易,希望這些退燒藥吃下去能退燒。
雨念沒意識的吞下了藥,陸柏昇緊繃的唇角滿意的松緩了一些,把她的身子放好,又拿出藥膏,動作嫻熟的為她涂藥,仿佛這一動作,他經常做。
或許是疼的原因,她輕嚀了一聲,秀眉也蹙得更深。
陸柏昇便細心的俯下頭,替她吹了吹,溫熱的氣息拂來,帶著安定的力量,雨念長睫輕輕抖動了一下,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張開,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她睡著,陸柏昇又給她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除了臉上的傷,手臂也擦破了一塊皮。
心底的煩躁越演越烈,看著她嫻靜的睡顏,心底那根最柔軟的心弦被觸動了一下,他不知道,如果今晚他沒有出現,她會怎樣?
替她蓋好被子,拿著手機就去了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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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千燁剛安撫好股東,將報紙風波平息下去,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就接到了陸柏昇的電話。
「昇少,你現在在哪?」
「千燁,今天的事是誰做的?」陸柏昇站在陽台上,嚴苛的聲音被風吹散了些許,卻依然帶著一股子狠厲。
「佟敏。」秦千燁直接道,「這女人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幸虧當年你沒選這麼個惡毒婆娘做媳婦,丫的,居然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
說著說著,秦千燁就一肚子火,恨不得抽她兩巴掌,再賣到非洲去當妓、女,丫的,要不是她弄出這些個破事來,他也不用忙和到大晚上。
陸柏昇了然的點了點頭,頓了一瞬,良久後才開口。
「佟雨念是怎麼受傷的?」說話間,又回頭看了眼床上睡熟的雨念,她翻了個身,被子又被她踢掉了。
陸柏昇蹙眉,踢被子這個毛病還是沒改掉。
「哎,還不是蕭子曼,不過,昇少你這個老婆也不是吃素的,她居然把蕭子曼打得住進了醫院,據說還挺嚴重的。」秦千燁在那頭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陸柏昇不在國內的時間,基本上都是他在暗地里保護雨念,所以對佟家的情況他一清二楚。蕭子曼這個歹毒的後媽,他不知道在背地里罵過幾百萬次,得虧,這次雨念沒有再當軟柿子,也算是幫他出了一口惡氣。
陸柏昇聞言,挑了挑眉,嘴角有笑意浮起,看向床上女人的目光也柔和的下來,他一點都不意外,雨念會打蕭子曼,以她這倔性子,指不定哪天把她惹急了,殺了她也不是不可能。
他太了解她,表面上看起來溫和像只兔子,可骨子里卻是倔強得很。
「哦,我差點忘了,今天佟氏商場發生了跳樓事件,你老婆差點從天台上摔下來。」
「你說什麼?」陸柏昇眉心猛地一跳,有些難以置信的提高嗓音。
「有個毒販挾持了人質要佟氏給他兩百萬,雨念把自己作為人質交換,沒想到,後來那廝居然想把雨念從天台甩下去,幸虧,警察抓住了她,你不知道,她整個身子都懸在了空中,我在電視里看到都嚇得出了一聲冷汗。」秦千燁現在想起那副畫面,後脊都在冒冷汗。
陸柏昇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難怪她手臂上會有那麼一大塊擦傷。
他都不敢去想,那是一副怎樣的畫面,當時的她,又是何種心情。
想起自己剛才自己對她做過的事,心口就一陣絞痛。
「那個毒販叫什麼?」陸柏昇的眼徹底冷下來,帶著從未有過的冷厲。
「代號麻雀,活動在雲南一帶,因為自己染上了毒癮,欠了不少高利貸,家里的老母親被高利貸的人抓去了,估計,他這次要錢也是為了贖人。」秦千燁動了下鼠標,翻著部隊里的戰友發給他的消息,一邊說。
「查出他背後的人是誰沒有?他一個小毒販不至于有這麼大的膽子來得罪佟氏。」陸柏昇眸光浮動了下,心里已經有答案。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秦千燁蹙了蹙眉,由衷的開口,「昇少,你是不是該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佟雨念了,我怕……」
說到最後,他欲言又止。
「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辦。另外,明天就終止對佟氏的注資,等我回來在處理。」
「昇少,這個決定太英明了,實不相瞞,我已經終止對佟氏的注資了,哈哈。」秦千燁在那頭殲笑一聲,「今天佟世忠就打了幾個電話來了,我沒接。」
「讓佟敏來求我。」陸柏昇直接道,眼神里盡是殘酷的冷漠。
「ok!」秦千燁心情大好。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陸柏昇重新走回臥室,月兌下浴袍,掀開被子,在雨念身側躺下來,伸手將她的身子抱到懷里,用唇又試了下她額上的溫度,那滾燙的溫度襲來時,讓他的心疼了一下,心底更多的是滿足與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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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燈紅酒綠,熱鬧非凡。
林夢溪站在舞台中央隨著強有力的節奏,盡情的扭擺著窄臀勁腰,那嫵媚妖嬈的模樣,就像是一條蛇,一條美得讓人窒息的花蛇。
有不少男人湊上來,想要搭訕她,可她那雙妖媚的眸子,一看過來,就像是把利刃,足以讓男人生畏,而止步不前。
跳累了,她踉蹌著腳步走下舞台,接過一旁來狂歡的姐妹遞過來的酒,豪爽的一口飲盡。
「姐妹們,今天就玩到這,我還要回去好好會會我那英雄救美的老公呢。」林夢溪顯然是醉了,不過心情倒是大好。
她嘴里的姐妹,都是一個院子里長大的,也算是知根知底,其中一個和她玩得比較好的女孩開口,「行,我送你回去。」
半小時後
林夢溪踉蹌著腳步從車上下來,家里的管家連忙出來扶她。
女孩也沒多做停留,發動車子就離開了。
林夢溪倒在管家身上,笑嘻嘻的指著她說,「吳嫂,你看報紙了麼,我們陸家二少女乃女乃和陸家大少都上報紙了呢。」
「大少女乃女乃,您喝醉了,快別說了,大少爺在家。」吳嫂擔憂的看著她,低聲提醒。
「我為什麼不能說呀,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了,我憑什麼不能說呀,沒有人比我有資格說,我偏要說,我就要說給他陸奇駿听。」林夢溪被管家扶著進了屋。
剛進屋,就看到陸奇駿陰沉著一張臉站在客廳里。
「吳嫂,放開她,所有的人都進屋去,沒我的允許,不準出來。」陸奇駿直接命令,話語里全是不容反抗的冷漠。
吳嫂有些心疼的看了眼懷里的林夢溪,不敢多說什麼,只好把她小心的放在沙發上,便轉身進屋了。
吳嫂和其他佣人都退下後,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陸奇駿和林夢溪兩人。
林夢溪倒在沙發上,指著陸奇駿,大笑道,「陸大少,你今天好霸氣啊,那句,我就是那個男人,真是帥呆了。」
林夢溪從沙發上站起來,踉蹌著走到他面前,學著他的口氣,嘲諷的說了句。
陸奇駿的眼越來越沉,伸手,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往後一拉,林夢溪被迫抬起頭來,一張被畫的妖艷的臉,就這樣完整的放大在他眼前。
林夢溪絲毫沒有掙扎,仿佛這樣的動作,她已經習慣,她依然冷笑著,「呵,你以為你這樣做,佟雨念就會愛上你嗎?你別做夢了,你永遠都得不到她。」
陸奇駿又加大了手勁,她的面容漸漸變得扭曲起來,「得不到她,毀了你也不錯。」
「你毀了我,柏昇也會毀了佟雨念,陸奇駿,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得到她,哈哈---」林夢溪又瘋狂的笑起來,笑聲里帶著報復的塊感。
陸奇駿也不怒,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猙獰的面容,邪肆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攝人心韓的冷笑來。
「是麼,那我現在就毀掉你,看看他陸柏昇會不會來救你好了。」說著,陸奇駿不知從哪里拿出一部DV,鏡頭已經打開,他揪著她的頭發,把她往沙發上一甩,整個人便棲身壓了下來。
「陸奇駿,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惡魔,放開我。」林夢溪因為疼痛,酒也醒了大半,她拼命推搡著身前的男人,可他巋然不動的壓在他身上。
大掌一撕,她身上的長裙變成碎布被他扔在地上。
「陸奇駿,你放開我。」林夢溪察覺到危險,她扭動著身軀要逃開,可陸奇駿直接拿起剛撕碎的布條一把纏住她的雙手,一把就定在了頭頂。
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就將她的底褲拉了下來,她的私密處就這樣屈辱的暴露在他眼前。
他冷笑一聲,眼里平淡無波,完全沒有一點晴欲,陡然從口袋里拿出一枚醫用器械。
冰涼的器械在燈光下泛著刺目的亮光,林夢溪驚恐的睜大著雙眼,尖叫道,「陸奇駿,不要踫我----啊-----」
她話還沒說完,直接就是一聲痛苦的尖叫。
陸奇駿無情的將手里的器械插入了她的,林夢溪感受到了自己身體被撕裂的痛楚,鮮血沿著她的雙腿大股大股的流了出來。
整個人頓時發狠的顫栗起來……
「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女。」陸奇駿扔掉手里的沾滿鮮血的器械,嘲諷的冷言道。
「陸奇駿,你這個惡魔---」林夢溪顫抖的嗓音尖叫著,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陸奇駿完全不理會她一臉蒼白,將她身子翻過來,拉下拉鏈,從後狠狠貫穿了她,不帶任何感情,沒有任何前戲,無情的抽動起來。
「啊------」又是一聲慘叫。
「叫陸柏昇來救你啊,你看他還會不會像三年前那樣來救你。」陸奇駿覆在她耳畔,每一個字都像是蛇蠍吐出的毒液。
房間里的佣人听著林夢溪那揪心的慘叫,都嚇得不敢出來。
「陸奇駿,總有一天,你欠他的,他會一點一點的從你身上要回來。」林夢溪說完這句話,便徹底暈了過去。
「我拭目以待!」說完,陸奇駿帶著報復性的又發憤的用力的撞了幾下她緊致的身子,才從她身上下來,從容的拉起拉鏈,拿著DV,不再看她一眼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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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陽光明媚,熱情的陽光沖破了層層烏雲,展露出洋溢的笑臉。
床榻之上,是女人熟睡的容顏,男人專注的神情,無疑是這個早晨,最動人的一幕。
或許是那溫柔的眼神太過灼目,雨念輕輕抖動了睫毛,緩緩睜開了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男人慵懶的側顏,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窩,新生出的胡渣,落在他俊逸的臉上,竟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性感來。
她迷糊的皺了皺眉,一時之間,仿佛不知自己身處在何處一般。
動了動身子,身體仿佛被車碾過似的,嚇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昨晚的一幕幕驀地在腦海里浮現出來,驚得她陡然瞪大雙眼。
「醒了。」陸柏昇將手背貼在她的額頭,溫度不那麼燙手了,應該是退燒了。
「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還是溫柔的聲音,可恰恰就是這嗓音,讓雨念有了想哭的沖動。
昨天他說過的那些話,做過的那些事,就像是刺一般扎在她的心上,現在想起來,心都是疼的。
她偏開臉,試圖將頭從他手下移開,可他的手掌直接改為捧著她的臉,她眼底的怨恨那樣清晰的落入了陸柏昇的眸底。
眉心緊緊的蹙了起來。
「等會在吃點藥,今天就好好在酒店休息,我會讓酒店送餐上來。」他讓她看他,可雨念始終垂著眼,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她濃密的長睫,眼底的淚光,被她死死的壓著。
雨念不說話,只動了動身子,想要下床。
陸柏昇知道她這是在用無聲來反抗他昨天的暴行,眸底涌出一些歉疚,卻依然霸道的不肯她離開,「念念,听話,你現在身體還沒好。」
雨念始終不開口說話,這樣沉默的她,讓陸柏昇有些挫敗,他寧願她對他大吼,或者是打他幾巴掌來發泄心底的恨和怨,至少那樣好過此刻的冷淡,一股把持不住的慌亂在心頭竄開。
「念念……」陸柏昇的指變得漸漸無力起來,從未有過的無措。
「我今天要去見股東。」低啞的聲音從她的唇角輕輕落下來,瓦解了陸柏昇緊繃的唇角。
眼底有一絲驚喜躥過,很快便接口,「我去見,你留在酒店好好休息。」
「不用了。」依然是冷漠的話語,甚至連看都沒看他。
「念念,你覺得你這個樣子,能說服那兩個股東?」陸柏昇在這里之前就已經知道她此行的目的,且不說那兩位股東有什麼歪心思,但單憑她一個人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這是我的事。」平靜的話,直接將他們的關系拉得更遠。
陸柏昇擰了擰眉,煩躁的情緒驟然攀上了他的眉峰,眸光冷下來,語氣也跟著轉涼,「那我現在就終止對佟氏的注資,你是不是首先就得來說服我。」
雨念抬眼,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他是在威脅她嗎?
陸柏昇這才看清她眼底一直氤氳的淚光,心仿佛被什麼撞了一下,尖銳的疼,克制住想要將她擁入懷里的沖動,依然冷言道,「如果不想我改變主意,就好好的待在這里,等我回來。」
雨念看著他,放在被子里的手緊緊的攥成拳,她真想抬手就給他一巴掌。
為什麼,為什麼連他也要來威脅她。
他知不知道,她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在他那樣無情的奪了她的第一次之後,他就沒有一點愧疚嗎?她佟雨念真的就那麼好欺負嗎?
淚水一直在眼角打轉,她死死的攥著手指,倔 的不讓它們落下來,「隨便你!」
說完,她直接便閉上了眼,仿佛不想再看他。
陸柏昇頹敗的嘆了口氣,重重的看了她一眼,便下了床。
直到听到關門聲,雨念才重新睜開眼,淚水嘩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她死死的咬著被子,不讓自己哭出聲,身體的痛和心頭的痛,在此刻是那樣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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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門鈴就響了。
雨念知道肯定是陸柏昇吩咐酒店送過來的早餐,下床去開門,腳剛站在地上,雙腿一軟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氣。
門鈴還在響著,不想讓別人久等,咬了咬牙,去開了門。
服務生推著推車進來,上面是豐盛的早餐。
雨念沒什麼胃口,頭還是有些沉,讓服務生放下,就又躺回床上了。
「佟小姐,這是陸先生為您準備的藥。」服務生沒有馬上離開,反而端著一杯熱水和藥遞了過來。
「謝謝,你放下吧,我等會吃。」雨念怏怏的靠在床頭,勉強露出一抹笑。
「陸先生吩咐我,要看著您吃下去才能離開。」
這陸柏昇明明不在乎她,做這些虛偽的行為干什麼?
雨念覺得有些氣惱,可又不想為難服務生,只好乖乖的把藥吃了下去。
吃完藥,以為服務生會離開,沒想到,她又把推車給推到了床邊。
雨念狐疑的看著她,這是要干嘛,難不成還想看著她把早餐吃了再出去。
「佟小姐,陸先生說讓你把這些早餐吃了再睡。」
丫的,這陸柏昇把她當什麼呢?
寵物?玩偶?還是傀儡?
憑什麼他想讓她干什麼就得干什麼,憑什麼呀!
雨念氣得臉都紅了,氣不過,翻身下床,顧不上身體的痛,找到自己的手機,就要找他理論一番。
她必須得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佟雨念不是受他任意擺布,任意控制的傀儡。
可把手機找出來一看,沒充電,手機還處于關機狀態。
她氣得直跺腳,這一動,又牽動了身下的疼,她恨不得自己立馬沖到陸柏昇面前,死命的踹他兩腳。
服務生有些奇怪的看著她生悶氣的樣子,不敢太大聲,只小心翼翼的提醒了句,「佟小姐,早餐快涼了,請盡快用餐。」
「你被陸柏昇收買了是吧!他給你多少錢,我花三倍的價錢給你,請你馬上從這里出去好不好。」雨念覺得心煩意亂,為什麼一個陸柏昇就可以把她的生活,她的情緒攪得亂七八糟。
服務生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這位美麗的小姐,沒明白她話里的意思,愣愣的搖了搖頭,「佟小姐,我們有規定是不能收客人小費的。」
「陸先生是酒店的至尊VIP,只要他一言,我們整個酒店的人就得為他任勞任怨的效勞。」末了,服務生又解釋了這麼一句。
沒想到陸柏昇不止對她霸道,原來對所有的人都是這麼嚴苛。
雨念郁悶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發泄的大叫了一聲,轉身重新坐回床邊,認命的拿起湯勺,開始舀粥喝。
陸柏昇是喂豬嗎?
這滿滿一推車,她怎麼吃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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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離開是半小時後了,原以為自己不會吃多少,沒想到到最後,她居然把推車里的東西都吃完了。
許是吃了藥的緣故,她又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醒來,已是午後。
早上提醒過服務生中午不用來送餐,這才免了被打擾。
吃了藥,頭也沒那麼疼了,從床上坐起來,準備拿手機看下時間,這才警覺,手機一直沒充電。
連忙下床,充電。
插上電源,將手機開機,剛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嚇了她一跳。
一看,竟是任司遠打來的,那天吃飯的時候,任司遠把她手機拿過去存了個‘未婚夫’的昵稱。
「我親愛的念念姑女乃女乃,你終于接電話了,你現在在哪,我馬上來找你。」任司遠在電話那頭緊張的說。
雨念盤著腿坐在地毯上,陽光從落地窗前灑下來,正好將她籠罩,她把頭倚在玻璃上,看著腳底下車水馬龍的街道,任司遠這麼急著找她,她也猜得著是為了什麼事。
笑了笑,「我沒事,你放心吧。」
「告訴我,你現在在哪里。」任司遠不理會她安慰的話,一心只想知道她現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