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暖暖的陽光照射在了身上,拓跋宇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好久沒有睡得如此的安穩,好久也沒有沐浴在如此溫暖的晨光中了,拓跋宇的嘴角微微的上揚。
在他慢慢睜開的雙眼里,迷迷糊糊中,他突然看到一張滿是傷疤的臉,眼前的一切在那一瞬間清晰了起來,那些傷疤像黑色的毒蛇盤踞在一起,是那麼的觸目驚心,而且那雙紅通通的眼楮正死死的盯著自己,一瞬間拓跋宇睡意全無,甚至連頭皮都開始發麻了。
他本能的一腳將眼前這個怪物踢下了*。
「滾開,你這個丑陋的東西。」拓跋宇惡狠狠的說,眼神里滿是鄙視和厭惡。
不知道為什麼夏晚螢看到他的這種眼神居然會心痛,她不是不愛他了嗎?她恨他的不是嗎?可是為什麼看到他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依然會心痛。
不想被任何人看穿自己的這種心痛,尤其是拓跋宇,她只能假裝堅強,假裝不屑,假裝無所謂。
「皇上,現在才嫌棄我這個奴隸丑陋啊,想想昨晚還不停的求歡,果然帝皇都是薄情寡信的東西。」夏晚螢特意在東西倆個字加重了,他罵她是東西,她也要他知道他沒有比她高貴多少,在她的眼中他不是高貴的皇也只是下賤的東西。
拓跋宇這才想起夏晚螢的臉在那一晚洞房花燭夜里被皇後給毀了,昨天見到她唱歌的時候是戴著面罩的,沒想到面罩下是如此恐怖的臉。
難怪軍營里的人告訴他夏晚螢來這里從未接過客,想到自己昨晚居然和這麼丑陋的東西歡愛,拓跋宇感覺自己全身都粘了髒東西。
頓時惡心,憤怒一起發作了。拓跋宇狠狠的甩了夏晚螢一巴掌,「滾回你的軍妓營去,真是下賤的東西。」
夏晚螢承受不住拓跋宇的力道,跌倒在地,她沒有哭沒有求饒,只是不卑不亢的站起來,優雅的行了個禮,坦然的說,「下賤的我會滾得遠遠的,希望皇上別再找下賤的我,謝主榮恩」。
夏晚螢轉身就走了,留下拓跋宇站在原地,總覺得心里竄出一團怒火卻不知道哪里來的要怎麼發泄,只能站在原地生悶氣。
看到夏晚螢回來了,沫小七她們迅速的圍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語的關心著夏晚螢。
「螢姐姐,你沒事吧,那個士兵把你帶去哪里了?怎麼樣了?有沒有人欺負你?你有沒有哪里受傷?」沫小七控制不住情緒,劈哩啪啦的問了一串問題。
這時,鳳二娘把手放在沫小七的肩上,「小七,你不要那麼緊張了,你這麼劈哩啪啦的問問題,你讓小螢怎麼回答啊。」「說的也是,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擔心嘛。」小七說著眼角都看到眼淚了。
「你們都別擔心了,我很好,沒事的,只是有點累,我想睡覺了。」夏晚螢說完就躺在*上閉上了眼楮似乎很累。
而從她**在外面的皮膚,小七她們都知道昨晚發生讓夏晚螢不開心的事情了,因為她的身上滿是牙印,和親吻的吻痕。既然夏晚螢不想說起昨晚那些難過的事情,小七她們也就不問了。因為這樣的情景她們在第一次接客後都發生過。
難過的事不提也罷,忘了最好。只是不提便真的能夠忘記嗎?
如果可以,那就讓她忘記一切,包括她是誰。
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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