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打,給本宮狠狠的打,直到把這個踐人肚子里孩子打出來為止。」
憎恨讓皇後的面目瞬間變得扭曲恐怖,宛如地獄里爬出的女鬼。
倆個手持棍棒的士兵凶狠的向夏晚螢走去,夏晚螢她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往後退,想逃卻無法逃月兌的恐懼,她只能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肚子,孩子,娘還能留得住你嗎?
當舉起的棍棒即將落下的時候,夏晚螢只能無助的閉上眼楮。會就這樣死去了嗎?
突然,門外傳來某個人暴怒的喊聲。「放肆!全給朕退下。」
是他,這個充滿磁性而又熟悉的生硬,即使不用抬起頭,夏晚螢也知道是他,他來做什麼呢?來看自己有多悲慘嗎?
拓跋宇的王者之氣,令眾生畏懼,紛紛跪地行禮。
「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拓跋宇根本不理會眾人的行禮,徑直的走到了夏晚螢面前。看著夏晚螢微微隆起的肚子,他的眼里是驚喜也是恐懼,假如他再晚一步來,他是不是就會就此失去她和孩子。
想到這里拓跋宇覺得有一股強烈的恐懼啃噬著他的心,他的心瞬間空的駭人。
拓跋宇顫抖的伸手想將夏晚螢拉起來,可是夏晚螢卻毫不猶豫的甩開了他的手,她死死的盯著拓跋宇,「收起你的假惺惺,你來這里做什麼?來看我有多悲慘的嗎?那你現在看到了,得意了!滿意了吧!可以滾了吧。」
夏晚螢羞辱的話澆滅了拓跋宇內心滿滿的情意。
在他得知皇後到了邊境的時候他害怕皇後會對她不利,他快馬加鞭不眠不休的趕了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片真心竟然被她夏晚螢如此的踐踏,拓跋宇隱去了心里的不舍,裝出一副輕視不恭的樣子。
「眹可沒功夫來這里看你,更不屑多看你一眼,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年輕貌美的夏晚螢嗎?眹告訴你,你現在的臉讓人多看一眼都會覺得惡心。」
拓跋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可是內心卻是一片虛無,傷害她根本就不能讓自己得到塊感,而是比她更加痛苦的痛苦。
「那你還來這里做什麼?」
一樣的輕視,一樣的不屑,夏晚螢不甘示弱的回擊。即使听到他的話心痛到快死了,還是要假裝無所謂,為的是最後一絲的尊嚴。
「眹來這里當然是來迎娶眹朝思暮想的溫妃啊。還有眹剛才不讓這些狗奴才打你可不是要救你哦,只是因為不想你的血污了眹和溫妃的好日子,你可不要自以為是,自作多情才好啊。哈哈。」
「我自作多情?我看是皇上你不要臉吧。我真怨恨為什麼會懷了你這個惡魔的孽種,我真想帶著你的孽種和你同歸于盡!」
孽種?原來他拓跋宇的孩子在夏晚螢的眼里就只是孽種嗎?原來只有他重視這個孩子嗎?
「笑話,眹的孩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你這個卑賤的軍妓懷的才是下賤的孽種,眹警告你別想拿這個下賤的孽種和眹扯上關系,你別忘了你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軍妓,誰知道你肚子里的種是哪個男人下的。別想把這個孽種賴給眹,眹會覺得惡心。」
拓跋宇的話像把刀句句都在凌遲著夏晚螢的心。是誰把她變成卑微的軍妓的,既然嫌棄自己為什麼還要來尋她。還要讓她懷上孩子,既然你拓跋宇不認這個孩子,那從此以後這個孩子與你再無半分瓜葛,這個孩子是我夏晚螢一個人的。
「皇上聖明,一眼就能識破我這個下賤軍妓的計謀。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哪個野男人的種。畢竟我每天都在不同男人的身下興奮的*,這種被無數男人佔有的感覺真是讓人覺得滿足。想想無數的男人模著我的身體……」
啪!!!
夏晚螢話還沒說完就被拓跋宇重重的甩了一個耳光。她慢慢的抬起頭,沒有一絲悲傷卻有著滿滿的嘲笑,「哼,我高高在上的皇帝,親手打我這個下賤的奴才你不嫌你髒了你的手嗎?下次還想打我的話,叫個奴才就行了,不要髒了您高貴的手。」
「可惡!」拓跋宇被氣到頭發都快燒起來了,那一刻他喪失了所有的理智。
「皇後,過去你可受了這個踐人不少的氣吧,現在眹給你個出氣的機會,打,想怎麼打就怎麼打,眹沒喊停不準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