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總裁大人也沒反應,遲水水訕訕地收回手,戀戀不舍地看著手里的包子,吃不下可是又不舍得扔……忽然,遲水水靈光一閃,要不給刑學長吃吧!
已經達到辦公室的刑豈深忽然打了個噴嚏,奇怪,昨晚他沒睡覺啊,怎麼會著涼感冒呢。
一想到每天可以多睡一個小時,五點半起來的生活從此結束了,遲水水進辦公室的時候都是蹦著走的。
她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自己今天帶來的零食放到她辦公桌底下的那個她特意買來的小零食筐里面,然後才是整理好昨天打電話預約要和刑學長會面的名單,拿到他的辦公室。
哦,對了,今天還多了一個包子。
遲水水不忘從她的抓豬包里面拿出只剩一點點熱乎氣的包子,用文件夾遮著放在最底下,往刑豈深的辦公室走去。
正在找資料的刑豈深被嘎吱的開門聲以及遲水水清脆的驚呼聲給打斷了思路。
「呀,刑學長,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啊,還鎖著門,你在干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麼?」
刑豈深無奈笑笑,遲水水說話向來不怎麼經過腦袋,她全身上下用得最頻繁的器官就是她的嘴巴和胃。
各種奇怪的東西從她的嘴巴吃進去,然後她的胃就開始了一天比她當小助理還要繁忙沉重的工作。
「你今天也來得挺早,早半小時」
「是啊,我今天有專車送我上班,咻咻的,比我飛還快」一想到曲梓城和他的百萬轎車,遲水水就滿臉的興奮和激動。
也是,忽然就有了個總裁未婚夫,還晚上送回家,早上接上班的,換了誰都能樂得三天合不攏腿。
「哦?專車?公交108路還是地鐵六號線被你一個人承包了?」
「都不是,是我未婚夫啦,我都跟你說我月兌|光了,你不信。喏,吃不吃包子?」
對于遲水水來說,這句話的重點在後半句的包子上,但是對于刑豈深來說,卻是前面的未婚夫三字。
「你什麼時候有未婚夫了?還有人肯要你?」
刑豈深嘴上開著玩笑,眼里的笑意卻在一點一點收斂。
「你們都這樣說我,我怎麼就沒有人要了,我的未婚夫來頭可大了呢」
「哦?我認識?」
刑豈深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他守著遲水水四年,還特意把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這樣,她還被人拐跑了?
「嗯……你應該認識,他那天好像就是來找你辦事的,他叫曲梓城。你們很熟麼?」
「不熟」刑豈深眼神越來越深邃,泛著一絲幽亮的光,「以後應該會挺熟的」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這個詞此刻應該很適合形容刑豈深的心理,雖然他只是听了情敵的名字而已。
「哦……」遲水水並沒有想多,她把文件夾放下後,還特意舉著包子在刑豈深面前晃了晃,「記得吃哦,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