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快把門砸開,快……」芸紫漫的聲音听起來更是緊張,要知道她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雖然平日里她們母女在府中並不受待見,可好歹還佔著夫人嫡女的位置,老爺對她們母女還不至于那般無情。
「是是是。」紅芍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還有砸門這麼一說,恍然大悟的連聲應道。
就在那丫頭火急燎燎的搬著院子里的大鐵錘打算來砸門時,房門突然吱的一聲開了,她差點就摔進了來人的懷里。
「大……大小姐,你沒事吧?」紅芍怔了一下,趕緊放下鐵錘上前詢問主子安危。
「你看我像有事麼?只不過剛才差點被你的大鐵錘敲碎腦殼罷了。」上官輕挽雲淡風輕的道,語氣很輕,听著像是開玩笑,可是她卻又沒有一絲笑意,面無表情的樣子卻讓人猜不透她的話里是否有更深沉的含義。
「挽兒,你真的沒事嗎?」芸紫漫依然不放心,自打女兒**後就變有些古怪,行徑詭異,說話也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听說前日二皇子前來府里退婚,竟然也是她自個兒沖出院子應下此事,前後想想總覺得有些蹊巧,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對視上芸紫漫的杏眸,上官輕挽水眸突然閃過一道光亮,一改常態的上前親熱的挽上婦上胳膊,撒嬌的搖搖晃晃,道︰「娘,你可不可以幫女兒去弄幾味藥方子?」
「藥方子?挽兒乖,娘說過再也不會讓你喝藥了……」芸紫漫被她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更緊張了,藥方兩個字對于她們母女而言特別敏感,因為上官輕挽身體的緣故,她自幼就沒少喝藥,以至于到了後來,听到喝藥兩個字,上官輕挽就會扭頭就跑。
所以,當听見上官輕挽主動提出要幾味藥方子的時候,芸紫漫著實是驚到了,惶恐不安,唯恐女兒會出什麼意外!
「娘,你看看女兒臉上的這些濃胞,若是不治療的話,會變得越來越嚴重,我可不想越長越丑。」上官輕挽蹙了蹙眉頭,甩開芸紫漫的胳膊,佯裝生氣模樣。
聞言,芸紫漫微微一怔,她沒有听錯吧?女兒什麼時候開始在意起自己的容貌了?
只是上官輕挽臉上的濃胞之前也請過不少大夫來看,藥喝了不少,卻就是沒有起色,再後來上官輕挽死活也不肯喝藥了,她臉上的這些濃胞自是越長越多。
「挽兒別急,有話好好說。過兩日娘再請大夫到府里來好好給你瞧瞧就是……」芸紫漫反問道,她這個女兒平日里很少出戶,也不擅于與人交往,又怎麼可能有認識的大夫。
上官輕挽心里還真是著急,她自個兒壓根兒就是醫學博士呀!一個小小的皮炎囊腫怎麼難得倒她,哪兒還用得著找大夫。
可此刻和芸氏對話,真讓她有種雞同鴨講,無可奈何的感覺。
也罷,求人不如求己,她自個兒出府買藥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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