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什麼時候變成一條船上的人了?上官輕挽忍不住撇撇嘴,而且他還揚言說會找關系去打點她爹那邊,這事兒……她听听也就算了,絕不能當真!
看著上官輕挽將剩下的菜讓人仔細的打包裝好,白驊塵深邃的眸光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趣意,低緩出聲︰「天色太晚了,就讓在下送司徒大小姐一程吧。」
上官輕挽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打包的這些菜肴,眸光流轉,點了點頭︰「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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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微涼,空氣泛著濕濕潮意,風里有股清淡的花香味道,夾雜著一絲泥土芬芳,白驊塵親自駕著馬車,在女人的指引下朝著丞相府的方向駛去。
「不要從正門,走後門……」上官輕挽也在馬車里坐不住,掀開車簾也坐到了馬車前面,忙活著給男人指引方向。
白驊塵沒有說話,按著她手指的方向駕駛馬車,最後停靠在僻靜的後門外。
「唉!我爹讓人把後門給封死了,現在本小姐只能越牆而過,這些……一會兒我爬到牆頭,麻煩白公子遞給我。」上官輕挽秀眉微蹙,高高的院牆又得耗費她不少體力了。
白驊塵看看她,再看看那高牆,唇角不自覺間微微勾揚,似笑非笑,眸光璀璨,倒是一副打算看好戲的模樣。
上官輕挽的身手算得上靈敏,左攀右爬,一鼓作氣「蹭蹭」上了高牆,回頭望向男人,招招手示意他將那些打包的菜肴遞上來,白驊塵笑而不答,轉身拿起兩提竹盒飛身一躍,輕巧的穩穩落在了高牆的另一邊。
女人望著已經穩穩落地的男人,眸光微微一怔,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也跟著跳落到地面,主動上前接過男人手中的竹盒,聲音壓得低低地︰「多謝白公子了,天色已經不早,你也趕緊回去吧。」
她說話的同時,男人的目光卻是正四下環望,唇角勾勒的笑靨在瞬間突然褪去,眸底的神色錯綜復雜的變化著。
「這里就是丞相府?」白驊塵鷹般犀利的瞳仁直勾勾盯著不遠處,深沉而穩沉,夾帶著逼迫的霸道氣勢,令他看起來狂妄危險,英俊邪肆!
「對啊!」上官輕挽一臉輕松自然的應道,並未覺得男人有何異樣,隨後擺擺手︰「我要走了,白公子也趕緊走吧,一會兒別讓人發現……」
不等男人的應答,上官輕挽便邁著匆匆步伐離去,而白驊塵並未急著離開,狹長的黑眸在這暗夜里閃爍著璀璨鋒芒,為什麼他會覺得丞相府這僻靜的後院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他確定自己並沒有來過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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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瑟瑟,庭院里的落葉沙沙作響,上官輕挽慵懶的倚著院子里的一棵瓊花樹,無數秋葉迎風飄落,女人仰頭望著天空,姿態無限孤獨。
原本指望著三皇子南宮元拓能夠幫上自己,可兩天過去都不見男人蹤影,看來是很難指望得上了,還有那個白驊塵,也不知這兩日有沒有幫她張羅開醫館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