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彼岸等你 三、兩種態度

作者 ︰ 左咡釘

我和仁杰每天上下學都在一起,引起許多人的仇視。仁杰都會提前2、3分鐘在學校門口依著單車靠在校門口邊上等我,說是騎單車回家比較浪漫。我知道聖襲清楚得很,他沒有說什麼,像個受傷的孩子,讓人感到不忍心。我每天都在嫉妒和仇視之間穿梭,沒有人可以讓我從痛苦中掙月兌出來。本以為只要仁杰一回來,一切事情就能如我所料,就能解決我、聖襲、雅玲之間的問題,可是一切都沒有好轉,甚至更加悲劇了。我有了男朋友,但是不應該選擇仁杰吧,但我萬萬沒有想到,仁杰還記得當他離開時,我隨意說的一句話,且成為他5年苦等的諾言,看著5年來還是如此的不忘舊情,我不想讓仁杰再一次因我而出事,成為他的女朋友,是為了給他一個補償,我如此自私地安慰著自己,。

「你看,又是他們,那個叫冷亦心的怎麼這麼不要臉呀,專門拐走帥哥。」站在不遠處的一群女生看到我們就開始竊竊私語。甚至還不擔心被我听到。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膽子,要是從前恐怕沒有這種待遇。雖然當時我並不在乎,但還是會小懲一下,然而現在的我一點都不想理會,讓他們說去把。俗話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就是就是,以為自己長的好看就可以亂來。」

「還傷了我的王子聖襲的心,她太陰險了。」

「枉聖襲那麼喜歡她,听說她還一直強迫聖襲接受韓雅玲呢,利用感情的人還真卑鄙。」

「听說韓雅玲還是她妹妹呢,也好不到哪去汗!真為聖襲不值呀。你們看見這幾天的聖襲了嗎?整整受了一大圈呢。」

「嗯,我看著都心疼了。汗!悲哀呀,真不懂聖襲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呢。」

他們的話都傳入了我和仁杰的耳朵里,刺耳而難听,我不在乎的,我明白「吃葡萄不知道葡萄酸」是什麼感受。反正到最後給我的定論就是︰陰險、不要臉、殲詐、卑鄙、好高、只以為是、目中無人能用的詞大概都到我身上了呢。我貌似還應該感謝她們,我被評得「十全十美」。

「你們說夠了沒有,我是天雪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男朋友,天雪不要臉?呵呵,你們才不要臉呢,你們喜歡那個什麼野聖襲就自己去追呀,在這放P。天雪陰險?你們比她陰險多了吧,只會背地里說別人,嫉妒天雪就直接說。你們了解她嗎?你們有資格說天雪嗎?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仁杰再也忍受不了,破口大罵,但是散發的氣勢連我都嚇一跳,一直以為仁杰是玩世不恭的俏皮樣,原來也有霸氣呀,「要是讓我再听到說天雪的不是,小心我讓你們的家族一個一個破產。」

「仁杰,算了吧,快去上學,不然要遲到咯。」我推了推仁杰,用懇求的眼神看著仁杰。他要是真呆在這,待會兒生氣起來,真會把他們的家族、企業給收購了。唐氏企業的龐大不亞于華正企業。仁杰的父母也是難得的商業奇跡人才。對于這些小公司、小企業收購可是易如反掌,仁杰心疼的看了我意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再說就跨上了單車去學校了。

我走在校內,一路上都是人言瘋語,讓人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進了教室,就教室里最讓我感到溫馨,因為只有他們懂得我的苦處。

「亦心,聖襲找你。」美珍推了推我,我看了看門口的聖襲,接著低下頭看我的報刊。

聖襲應該是看到我不理他,直徑走到我的座位前。

「對不起。」突如其來的一句「對不起」,讓我猛地抬頭,對于聖襲,我要不是親耳听到,永遠也不會相信他會道歉,可是為什麼要向我道歉呢。不明白。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從來就沒有錯。」我並不喜歡他道歉,我永遠只想要他真真實實的活著,只為他自己。

「因為我,你在這所學校被人說不是,這難道還不是我的錯?」

「那不是你的錯,反正我也不在乎,又不是沒被人說過。」我自嘲的笑笑,因為是才女,受大部分老師的喜愛,擁有很多特權,就像是我和其他同學是不同類似的。一直都是孤獨的,一直都是一個人,並沒有因為成績好而受歡迎。因為我和大家的距離很大。因為我和大家有很多的不同。在當時,家庭的變故,我就知道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沒有完整的家。「你不用在意,過段時間就過去了。」

「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聖襲貌似知道,問出這話一點點都沒用感到驚訝的語氣,只是在詢問我為什麼而已。

「因為我放賤。」放賤又如何,不是一樣活著。干嘛一定要去理會那些不是事實的話,理會了不就承認了嗎。

「不要那麼說自己,我听雅玲說了關于你和仁杰,還有雅玲間的事,既然5年前,你承諾了,你就應該去履行。」他的語氣有些苦澀,我很清楚,雖然和平時冷冷的語氣差不到哪去,但我還是听出了口氣中的一小些變異,「其實雅玲也不錯的。」

「對不起,聖襲。」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除了道歉,好像沒有可以表達的了。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那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永遠是朋友。」朋友?應該只能當朋友吧,我不會妄想去腳踏兩條船。

「嗯。」

「其實雅玲」

「什麼?」不會雅玲又出事了?

「沒什麼。」

「哦。」

聖襲起身離開了教室,我很清楚,其實雅玲對仁杰的感情一直都沒有變,對于聖襲,恐怕只是給我的報復而已。算了,事到如今,就走一步算一步吧。誰都可以傷害,就是不能傷害一個為了我差點死去的人。我真是個矛盾的人。

對不起,聖襲。我看著聖襲的背影,一種由生的痛拉緊我。

聖襲說完走到廣播室將我和聖襲只是朋友的關系宣布。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之後再也沒有人對我說三道四。不過聖襲周圍的女生卻隨之越來越多了。但是以聖襲的性格,不用想都知道那些追求者只是暗戀的份,除了雅玲。過段時間又會恢復原本的生活。

聖襲和雅玲現在是出生入對的活情侶,但我每次看到他們時,都看不到喜悅的氣氛,雖然兩人在我面前是多麼的親密,但眼神是不會騙人的。然而雅玲給我的眼神只有過多的憎恨和討厭,沒有讓人欣慰的,聖襲的眼神中的一些閃亮的東西已經逝世,雖說不清那閃亮的東西是什麼,現在也看不到了。只有孤獨。也許雅玲這樣活潑、開朗的女生可以讓他活的快樂,只要他放開心結。我只會讓氣氛變得詭異,更加沉悶,永遠都不能讓他走出孤獨,永遠也不能讓他敞開心扉,去迎接更多的朋友。因為我自己也是孤獨的,都是殘缺的。

同樣,仁杰也是一個較外向的男生,但是他對我的感情卻始終沒有變,永遠都是那麼討人喜歡。我和聖襲都應該找一個可以讓自己生機勃勃的人。現在我是為了仁杰而活,我將試著去改變自己,讓自己不在憂郁,不在是陰沉沉的,只有仁杰和音樂部在我身邊,我一定能改變,還有美珍。

「仁杰」

「嗯?」

「如果我變得想雅玲一樣活潑開朗,那樣好不好?」放學之後,我坐在單車後座,環著仁杰的腰,靠在他的後背。

「不錯呀,但是如果天雪變活潑了,會不會花心而不要我了呢?」

「我不敢保證。」

「那我還是喜歡現在的你。」

「但我就是要改變。」

「嗯~~改變一下也不錯,那樣天雪你一定會變得快樂,是不是。」

「也許吧。」

「最好是,不然我不讓你改變。」

「」

「怎麼了?天雪。」

「沒什麼。」

「生氣了?」

「沒有。」

「生氣臉色是會長皺紋的哦,那樣就不漂亮了。」

「」

就這樣兩人嘻哈著回家。因此,家人都有意讓我們在一起,還準備搞什麼訂婚典禮,當然最開心的莫過于仁杰和媽咪。

第二天早上上學,仁杰又用他的超級單車送我來學校。

「你看亦心和她男朋友多般配呀。」有是一群無聊的女生。

「對呀,那男生好像是德育高中的一級校草,真讓人羨慕。」

「就是他了,要是我有個男朋友像他那樣,哪怕就一天我死都願意。」

「算了吧,就你,你看人家帥哥都看重美女喲。」

「汗!我只是說說而已嘛,不必把話說的那麼絕吧,傷害我幼小的心靈,從此留下創傷。」

「那是事實,沒什麼絕不絕的。」

「真不夠義氣,這樣就把我的幻想打破了。」

「這是對你好,不然你從幻想中出來時,一定會怨天尤人,說什麼為什麼讓我充滿**,為什麼又要讓我從幻想中醒來等等何苦呢?受苦的還是我們。」

「天雪,你們學校的女生真奇怪,昨天還罵我們無地自容呢,今天卻夸我們了呢,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呀。」仁杰抬頭看了看西邊。像是為了驗證太陽有沒有升錯地方。

「怎麼,不被罵,皮癢癢了?」

「不要這麼說人家嘛。」

「少惡心了。」

「哇,天雪既然說人家惡心。我不活了。」

「唐仁杰,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說完,仁杰就蹦到我面前︰「天雪,不要生氣啦,好不好,還麼個。」

「去你的。」我挎起書包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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