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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踏上了大陸,回到了自己的家鄉。我離開美國時,我也是有些舍不得,面對今後也許再也見不到的臉,誰都會在乎!!對于見不到我早就做好準備,因此,他們病沒有列入我的日記里,既然會忘記,會不再相見,那麼就讓它成為歷史,成為被遺忘的過去。
雖說有些匪夷所思,人會失憶都應該在小說里出現的,即使是失憶也應該是頭部重創,第二天醒來就一片空白才是~~像我這樣,真難讓人相信,但是就連醫生都這麼說,已經有了先例,那麼就應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來機場接機的是雅玲、仁杰、美珍和管家等人。事先和爸媽已經知會過,叫他們不要告訴大家,回家給他們個驚喜。現在是驚還是喜?搞得機場現在是一片久別重逢的場面。美珍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天雪,你總算回來了,沒有你的日子我的人生是一片灰暗!來!抱一個。」說著,美珍就來個滿懷抱!鼻涕眼淚往我YY上蹭。
「別鬧了,我困死了。」我擺擺手,看著除了美珍之外的人都圍著爸媽,還真得謝謝美珍記得我,「你這麼來了,不陪你的帥哥阮彬琪了嗎?」不用說都知道一定沒成功,不然這小丫哪來記得我這麼個姐妹。
「別提了,人家心里有人。」美珍嘟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誰?能和我家美珍搶男友?」汗!!好歹美珍一代靚女,這麼久沒人欣賞呢。
「你呀!」
「我?又是我啊!~~~」
「就是,魂都被你勾走了。」美珍無奈的搖搖頭,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我怎麼就和你交上了呢?我這朵鮮花往你邊上一插怎麼就那麼不起眼?鮮花都成野花了呢」美珍一個勁的大量我,再一個勁的看看自己,「我真是野花??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就不采汗!對了!」美珍突然拍了下自己的頭,然後就拉起我就跑。「跟我來,讓你見個人!」
「天雪,你去哪呀」媽媽在後頭喊著,可是美珍卻不讓我有時間回話,就轉了個彎。
我們坐計程車到了離機場最近的海濱公園。
「美珍,到底要見誰呀!」看著她干著急的,眼楮四處瞟,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好想馬上甩手走人。
「見了就知道了,怎麼還沒來?對了,天雪,西周幾點了?」
「一點十三分!」我拿出手機看了看。
「怪不得還沒到,我們到那邊的椅子上坐會吧。」一邊說一邊走,現在要是夏天,在這太陽底下,第一個跑的就是她。我只好無奈的跟過去。才剛坐下她又開始說了,「不會約什麼時間,真什麼時間出現吧,我當時想你剛回來,一定會和他們說很久,誰知道才兩三句,這麼早就到這了,早知道約一點了。」
「???是又有對象要我出手幫你??」我靠著椅背懶洋洋的問著。
「這位你要是能搞定就不用我來幫你約了。」
「原來你魅力比我更上一層啊!!以後享福咯。」
「什麼呀!!別貶我,還有十來分鐘!汗!」
「現在怎麼補償我剩下的十來分鐘?」
「什麼跟什麼?這都是為了你,還要我補償,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哼」
「誰叫你自作主張幫我約人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到底約的是不是人妖!」
「到時候就知道了,你急這一時嘛!!」搞神秘?
「那我回去了,困死了!」
「你豬呀,大中午的,還困,難得飛機上沒睡夠?」美珍就知道打擊我,不就是不讓我走人嘛,「你要是走了,我多沒面子,我拿什麼和人家交代!你就這麼忍心。」說著就要流出個幾滴眼淚。
「哦,我認識?」
「恩,那是,你見到一定很高興,很激動。」
「見鬼?」
「你正經點好不!大白天的,大太陽的,你想見,人家鬼未必賞臉。」
「我還是困!」我真的好困,眼皮都開始打架了。冬天的太陽暖和著呢。
「堅持一會!見到他,你一定不會困,還會很有精神。」
「有那麼神?真是見鬼?難得連鬼都垂簾美色?」真是活見鬼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相信。對你而言是。」
「恐怕是你自己吧。」
「嘿嘿我嘛因你得利咯。」就知道,不利她的事,她會做嗎?
「這次恐怕又會失利的,所以我還是先回家吧!」我求饒,放了我吧,我怕再這突然睡著,就像在美國,玩著玩著突然睡著了,這場面,丟死人了。
「義氣點好不,耐心點,快到時間了,他很快就到了。」但願那人能在下一秒就出現,那我會謝天謝地,謝他祖宗十八代,「為了補償你,我去買飲料給你,你在這坐會。」說著,起身要走人。
「還是我去吧,你約的人一會來了看不到你,還以為你違約了呢。」
「沒事,你都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一定累壞了,他要是看到你,就知道我來了。」這麼好?有種不祥的預感。很少看到她這麼熱心,難道真的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看)?
美珍走後,為了不讓自己睡著,只好瞪著眼楮看天空,天還是那麼藍淺淺的,就像海一樣清澈,暖暖的陽光灑在我的臉上,睡意越發的加重了。
等了很久,也不見美珍回來,也沒有人向我打招呼,也許他根本不會來,來不來也無所謂了,已經過了約定時間,那人還沒來,就代表他沒有任何值得我去等的。我準備起身去找美珍,可是一起來就有點暈眩,整個人跌坐回椅子上,也許是看天空太久了吧。等我睜開眼楮再一次想起來,卻看見不遠處聖襲正不自信地看著我。
我愣住了,難道美珍約的人是他?美珍去買飲料也是故意走開咯?我看著他站在我面前,兩手插在褲子口袋里,面色無光,沒有了往日讓人驚嘆的光澤,顯然瘦了很多。俊美的臉上沒有寫出一絲的柔情,只有憔悴,冰冷,空洞的雙眼里卻有一分的驚喜、不可思議。亞麻色的頭發在風中搖曳,只有那頭發還是我認識中的它。
不可以在留念,很快你就會失憶,很快你就會忘記他,你現在是一個病人,你還有什麼資格去愛他,想到這,我快速起身,向與他反方向跑去,可是每跑一步,大腦就疼痛一次,我按住太陽穴,不讓它在這關鍵時刻突然病發,也許是大腦問題,心髒也不容許我跑動,它在劇烈的抗議,想要我停下。我知道自己的腳步變得緩慢,可是我不想讓自己太留念他。
一切都沒用,他還是追上了我,雙手握住我的肩,直視我。「亦心,是你嗎?你回來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激動。
"不"我想回答不是,可是雙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隱約听到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那聲音好熟悉好熟悉。緊接著聲音變了又好像沒變,好似變成了兩個人,後來人多了,好吵好吵~又不知過了多久,四周又靜得可怕,有時悄悄有人走動的聲音,很快聲音又消失了,就如你一個人在大街上,人從你身邊走過,沒有做停留。一切只是隱約,好像我什麼都知道又什麼都不知道的模糊感,想知道的清楚,可黑暗陷得更深,想什麼都不理又覺得四周好吵。
這是哪?一股陰森森的氣息。不是我家,更不可能是我的房間了。房間一黑白灰為主,但布置得卻很華麗,房間大得可以說是我房間的兩倍,唯一慶幸的是**事淺綠色的,給黑暗一點生機,**上有一股熟悉的薄荷味,聞著它都有幸福感,那感覺就像聖襲正在我的身邊。聖襲?我再聞一聞那味,的確好像聖襲身上的。這個房間聖襲的。我記得,我來過兩次了,不會錯,布置一點沒有變,和當時一模一樣。
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了,環視四周的視線終于落在了左邊位子上的那個人影。他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下,安靜地坐在**邊的椅子上,趴著**睡著了。亞麻色的頭發在這略顯陰暗的房間里特別具有光澤,他的側臉還是那麼好看,高蜓的鼻子正在做著均勻呼吸,濃濃的眉毛緊皺著,好像有什麼化不開的心事,給這張幾近完美的臉打了個折扣。
我伸手想撫平這皺額,可是我的手才剛觸踫到他,他就睜開了眼,我只好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卻在半路被聖襲所截,僅有的右手也被他抓住了。
「亦心!醒了?是這光線太亮吵醒你了?現在才10點呢~!」聖襲看了看牆角的鐘又回頭看著我。
「我怎麼會在這?」我收回自己的雙手,在聖襲的幫助下支撐起身體,靠著聖襲幫我豎起來的枕頭,「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沒有,就一會。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聖襲溫柔得讓我不些不適應,畢竟他就不是一個溫柔類型的人。
「恩!好!」說著,我就準備起**。
「我叫他們送上來就是了~」又被聖襲按回**上,無奈!
「我不習慣在房間里吃,去餐廳吧。」廢話,這又不是我家,我現在精神還不錯又不是病人(貌似一時忘記了自己的病),沒必要在房間里吃。我執意起**走出了聖襲的房間,來到餐廳。
餐廳還算單調,和我家的比相差不錯,就是空間大了那麼大點,桌子大了非常多點,擺設多了很多點。其余沒有了(不都是餐廳,桌子不都是空空如也)。
「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準備。」說著吧我按在凳子上,自己奔進了廚房,難道要親手做給我吃?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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