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所見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我只知道自己暈倒在幸福湖邊上,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中的老頭說著幸福湖的傳說,告訴著我一段美麗而悲慘的故事,即使愛變成恨也還是不忍心傷害他,愛到迷失自己,毀天滅地也還是記得他。那種真是感,就像真的存在一樣。
幾千年前真的存在過嗎?這個幸福湖真的是那麼神奇嗎?愛斯琪米,安哲•費哥爾德,真是奇怪的名字。笑話,幾千年前世界還是一片荒蕪,人才剛剛是猿人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所見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我只知道自己暈倒在幸福湖邊上,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中的老頭說著幸福湖的傳說,告訴著我一段美麗而悲慘的故事,即使愛變成恨也還是不忍心傷害他,愛到迷失自己,毀天滅地也還是記得他。那種真實感,就像真的存在一樣。
幾千年前真的存在過嗎?這個幸福湖真的是那麼神奇嗎?愛斯琪米,安哲-費哥爾德,真是奇怪的名字。笑話,幾千年前世界還是一片荒蕪,人才剛剛是猿人而已。
我坐在幸福湖邊上看著湖,周圍還是一片被雨水洗滌過一樣,到處濕漉漉的,葉子上都還掛著水珠。到處都是一片清晰,視眼之內都是亮堂堂的。
我摘下一片葉子輕輕放在水面上,我看著它,坐回岸邊,一睜眼功夫就消失不見了,剛剛還在的,怎麼才一會兒就不見了。「這個湖後被稱為幸福湖,沒有人可以填埋它,任何東西入水都化為水。」老頭的話一下子從腦中迸出。我再次摘了好幾片葉子放在水面上,蹲在岸邊,大概蹲了好久,他們還在,我想我剛可能是沒看清楚。
我慢慢起身離開岸邊,坐回原位,再看了眼湖面,葉子不見了。我趕忙起身回到岸邊,哪還有葉子的蹤影。我扯過邊上葉子,放在水面上,倒退兩步。眼楮直盯著葉子,葉子就那麼清晰的在我眼前立刻消失了。我慌了真的變成水了嗎?真的有結界嗎?難怪難怪水面一直都這麼清晰,干淨得像面鏡子,卻又是深不見底。
我看著周圍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可是……暈倒的我全身卻是干的,和原來來的時候一樣,一絲絲雨滴都沒滴到我身上。
我瞪大眼楮看著這片恐怖的湖,不敢相信,難道……難道一切都是真的。輪回之苦……
「天雪!」正在我恐慌的思考中,凌星拿著把雨傘來到我身邊,雨傘還在滴著水珠,顯然他在雨中好久了,也許是找我,也許是其他什麼……「天雪!原來你在這,剛下雨了,怎麼不知道躲一下,看全身濕的。」說著將手中的雨傘塞入我的手中,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茫然的看著他,我嚇到了,「天雪!這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我愣愣地看著他,感覺就像看到了救星,心中恐慌慢慢淡了,轉頭又看了看幸福湖。笑話,一定是幻覺。可能是我一不小心又昏過去了,然後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是的,是夢,若不是夢,我不是應該全身干爽著,然而我確實一起淋濕了。
我強制的讓自己清醒,理清那荒謬的思緒,轉頭回凌星一個大大的微笑,「沒事,現在什麼時候了?」我拉過凌星的手,讓他安心,然後拉著他就往外走。
「快放學了,剛去你班上找你,才知道你根本就沒去教室,問保安也說沒見你出校園。」凌星大步一走,就跟上,和我肩並肩,而不是我拉著他了。
「快放學了?」我听完凌星的話,再一次愣住了,我出來這麼久了?怎麼會,我不自然的回頭看看幸福湖,立馬回過頭,怎麼可能,睡太久了吧。
「怎麼了?一直都覺得不對勁,不舒服要說一聲,不能一聲不吭的。」凌星擔心地看著我,好像我真的有什麼事似地。即使有事也不知道怎麼說呀。會被當成瘋子看的。
「沒,可能是有點累了吧。」我順手拍了拍額頭,按摩了下。的確是有點累了。而且眼前的東西又開始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了。我用手揉了揉眼楮,感覺好了一些些。
「走吧,快點回去休息了。」凌星幫我按了下太陽穴,感覺真是舒服了好多,然後拉起我的手就走。
凌星送我到家,和我一起吃了午飯,看著我上樓休息好了之後,才離開。
我躺在**上,慢慢閉上眼楮,眼前仿佛就看到那個怪老頭,他正用他那柔柔的專用版笑容看著我,時不時的撫模下自己的胡須,意有所指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看著覺得茫然,為什麼點頭,又為什麼搖頭,感覺就像是賣弄。不告訴我詳情,又要和我說那些有的沒有的。真是的,何至于做那麼奇怪的夢呢。
今天的我和平時又不一樣,睡得好淺,雖然也睡了好久,可是和平時比起來真是大材小用。晚飯時間,既然又一次醒來到樓下和大家一起吃飯。而且更神奇的是,我今天都沒有吃藥。難道真的是睡太久了,已經睡飽了?
我的出現又一次讓大家震驚。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臉的不可思議,不用說他們,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好神奇,好像病好了似地。
「天雪?」媽咪放下手中的,拉過我,把我從上到下,在從下到上打量了個遍,「你又吃藥了?」
「不是說不要再吃了,睡了10天沒把大家嚇死!」雅玲皺著眉不悅地看著我,老媽則轉頭瞪了雅玲一眼,好似在說,不要再說了。雅玲則反瞪了我一眼,轉頭不再看著我。
「來肚子餓了吧,天雪,我們一起吃飯。」美珍也放下手中的菜,跑到我面前,拉著我向位子走去。
「我沒有吃藥,好像沒以前那麼困了。」我凝思了一會,還是小心翼翼地說。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還是壞。我沒有把握,在目前的情形來看,好像是好事,就像我的病開始慢慢好轉了。
「真的?不是騙我們的?」雅玲夾了口菜塞進嘴里。
「嗯,今天真的沒那麼困,好像睡了10天,睡飽了一樣。」我自己也覺得納悶的。
「那就是說天雪你會好的,是不是。現在不那麼困了,那慢慢的就不會困了,會恢復了。」媽咪比誰都在乎我,她又激動又緊張,兩雙都不知道怎麼放了,「老公,天雪要好了。」
「嗯,明天剛好要去美國,去復查一下,也許真的要好了。」老爸看著我,淡淡地說著。我知道他已經開始計劃了。腦子一定開始運轉了,「來,先吃飯吧。」
看著他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幸福死了,嘴里吃著咸的,心里確實甜甜地。無論怎樣,只要能好什麼都不重要了,他們幸福,我也幸福。像這樣和和樂樂的日子多好呀,回想以前,那真是冷冷清清,空曠的家里一直都只有我一個。我一個?聖襲不知道現在怎樣了,他是不是還是一個人吃著飯,一個人守著那個空曠的別墅,看著漆黑的夜空,在深夜中孤獨的一個人。
我知道自己現在不應該在大家都開心的時候想到聖襲,但是,他是孤獨的,就如以前的我,我了解那種的感受,渴望愛,渴望**,渴望溫暖。冰冷的面具下其實都是一個脆弱的心。
我好想見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渴望見到他。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總覺得我的好狀態只是暴風雨前得平靜,那種感覺很強烈。我不知道,明明就是一個好現象,可是內心中的不安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從早上開始我就感覺什麼事即將發生,那是個不能預料的。我好怕我真的很怕。
看著老爸、老媽、雅玲、仁杰、美珍,那滿臉的笑容,我好想珍惜。他們計劃著,爸爸又要再一次把公司放在雅玲手上,囑咐著注意事項,雅玲則是滿臉痛苦,又無奈地听著,一會又看看我,「你快點好起來吧。我真的需要你。」我只能看著她的笑笑。
「你就這點出息。汗!等天雪好了,你就解放了。」老媽微笑的拍了拍雅玲的肩膀。
美珍則拿著筆在紙上寫著我該帶的東西,以免收拾時漏了什麼。
仁杰坐在雅玲邊上,一手握著雅玲的手,听著老爸對雅玲的叮囑,好似他才是當事人一樣。
不過說真的,雅玲上公司就像上戰場一樣,她真的會一個頭兩個大,仁杰也只能幫忙,盡量減輕她的工作,男朋友就是好,有仁杰這樣的男朋友更好。我想想就笑笑。真為雅玲感到欣慰,她還有仁杰呢。
「天雪,我們先去收拾東西吧。這里就留給你老爸了,家里有張嫂,我還是放心的。」媽咪拉著我上樓去了。
到我房間,我神奇的被老媽按坐在**上,說是不能累著了,難得有好的起色不能又病倒了。
她拿出行李箱,打開我的衣櫃,看著里面滿目凌桑的衣服,挑著她覺得好看的,偶爾轉過頭問問我的意見。
「媽!你要把家搬過去嗎?怎麼什麼都帶呀,也就是去復查而且,又不是去度假,就帶上兩三套衣服就好了。」我好笑的看著媽咪,她幾乎把衣櫥里的衣服都拿了出來。行李箱哪里能裝得下,而且沒事帶那麼多去做什麼。搞得真像要搬家,就連帽子就給我拿了上十個了吧。
「兩三套哪里夠,誰知道這次去多久。」媽咪雖然沒再那麼夸張,開始收拾一些放回衣櫃,可是還是留下了好多。
「這件就不要了,這個也不要,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都不要了。」我起身過去,將一些我幾乎就不穿的衣服給收拾起來。
「不可以,這件一定要,這件比較保暖,到那要是還是很冷,得穿的保暖一點。」
「媽,我只是去復查啦,很快就能回來了。實在是冷,我們就在那買一點咯,听說美國的衣服很漂亮的,拿回來也不會撞衫,也許還是限量版的也說不定呢。還有,我們帶這麼多過去,飛來飛去的多不方便呀,一不小心我們連自己的都顧及不上怎麼顧及這些,機場可是很擁擠的。如果是去度假沒問題,我絕對沒有意見,可是我們這次是去醫院,不要帶那麼多了,也許還穿不上,那不是白帶了。衣服那麼多我們也不好行走,不好看著它,丟了也得不償失。反正,我是不要帶那麼多。而且冬天衣服本來就厚,一個行李箱也裝不了多少。你要帶多少個行李箱呢。上次去不是也才帶了一點點而已。還不是夠穿了。」上次去也才大家各一個行李箱,這次不就是沒有雅玲來幫忙收拾就成這樣了。雅玲你快上來吧,希望雙胞胎感應,能把你招上來。
老媽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衣服,微笑的揉了揉我的頭發,「你呀!好吧,冷了在那再買咯。」
「我也來幫忙,天雪,看,我給你列了清單,我們只要照著這個就沒問題了,保證什麼都帶了。」美珍也屁顛屁顛的來到我房間。看著她的清單,我想她也許真是我媽的女兒。我和雅玲都是帶點必須要帶的。她連我的熱水瓶都要算在里頭。
我的天哪,看著她們,我只有無盡無奈。雙胞胎感應沒把雅玲招上來,倒是把美珍這個給我引來了。
「好吧,我自己來收拾。」我著手自己動手,話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就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不行!」兩人真是心有靈犀,難道真是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