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姐不用覺得愧疚。」頓了頓他視線下移緩緩落在她嫣紅唇瓣上,意有所指,「一個巴掌換一顆甜棗,這筆買賣我並不吃虧。」
岑矜臉上徹底只剩一片緋紅,唇瓣麻麻的像是還殘留著某些溫度。
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片刻卻又恢復平靜。
這個男人太危險!
她在他面前幾乎成了透明,一切想法都難以逃過那雙黑色瞳仁,然後輕易便將她的情緒拿捏指間。
岑矜微惱,「反正是各取所需,時先生覺得不吃虧就好。」
「所以岑小姐的意思是,只要我覺得不吃虧,什麼程度的‘所需’都是合理的?」他挑眉,臉上情緒半真半假。
「……」
流!氓!
岑矜低咒一聲,一臉咬牙切齒的英勇就義。
說又說不過,打架她吃虧,多呆一秒都覺得憋屈極了!
末了,悲憤拍了拍司機座椅,「麻煩前面路口放我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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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謙的吩咐,黑色卡宴一直到岑矜所在小區外頭才穩穩停住。
臨下車,後座閉目養神的男人幽幽開口,「岑小姐,下次再有這種可以吃甜棗的機會記得還找我。」
「……」岑矜左腳踩到右腳差點摔個四腳朝天。
他真的好記仇,這分明是半夜場景的角色互換!
她回頭飛過去一記眼刀,卻發現剛剛說話的男人眼楮睜都沒睜,等于一拳頭砸在棉花上,岑矜無限憋屈,毫不猶豫的甩給他一個憤怒的後腦勺。
「噗——」
墨沉忍了一路,終于不受控制的爆笑出聲。
時謙白他一眼,吩咐司機開車。
「說實話,今天那個吻你意亂情迷、急不可耐了吧?」逮到機會,墨沉側著身子一臉調侃,「你現在是不是還覺得回味無窮,心里樂開了花?」
他們同齡,又是發小,這還是墨沉第一次見他在一個女人身上栽了跟頭。
並且這個女人已婚,有一個花得掉渣的丈夫。
墨沉說得起勁,不免得意忘形,「雖然挨了一記耳光有點不太光彩,但是八點檔好多孽緣都是從一記耳光開始的,兄弟,說真的憑著你的身份地位以及中看不中用的皮囊,她早晚會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他越說越離譜,後座閉目養神的人倏地睜開一雙清明的眸子,視線淡淡的,卻有種不怒自威的警告。
墨沉背脊一涼,就听他嗓音寡淡道,「我記得你最近十年的假期都充公了吧?」
副駕駛上的人哀嚎一聲,而他繼續加重打擊力道,「所以,你是在身體力行的告訴我你連工資也不想要?」
車廂里終于安靜下來,而剛剛岑矜坐過的地方遺落下一只白色手機,鈴聲乍響,引得時謙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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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天際彩虹隱約可見。
岑矜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徑直往自己所住單元過去。
因為想著澄澄加上剛剛確實被氣到了,她腳下步子有些快,以致看到入口處站著的人時猛地停步險些狼狽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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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每天等啊等啊等啊等,就是等不到留言……好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