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身邊,和數不清的女人共/侍/一/夫,然後每天守在這座丈夫不回家的豪宅里,猜想你今天又在哪個女人那里或者會帶那個女人回家過夜?」她像是被自己這樣的想法逗樂,可又笑得有些淒涼,「顧佑洺,你做夢!」
她眼淚沿眼角滾落,沒入一片凌亂長發間。
淚光閃爍的黑眸中四年來積攢的情緒,一旦爆發,委屈無處遁形,可惜他眼底未見半點心疼,讓人更加心寒。
這房子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偌大雙人chuang,澄澄躺在大chuang的另一側,而她今晚似乎注定厄運難逃。
他不說話,岑矜幾乎已經絕望。
「怎麼,別人踫得我倒踫不得?」好一會,他突然冷笑,眸底迸發一絲殘忍,「岑矜,無論我現在對你做什麼,你都只能咬牙承受,畢竟你是這座房子的女主人,我顧佑洺的合法妻子。」
‘刺啦——’
他帶著從警局回來時的粗暴火氣,最後一個音節落定,她身上的棉布裙子自衣領開始在他手里裂成兩半。
房間里冷氣很足,暴/露在空氣里的皮/膚霎時浮起一層雞皮疙瘩,吻更是細細密密鋪天蓋地而來,恐懼自心髒底層源源不斷涌現,她張了張嘴,喉嚨卻像是被無形力道死死卡住,好半天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滅頂絕望侵襲,岑矜側過頭去僵著身子任他所為,邊上澄澄熟睡的笑臉落入她眼底,倘若她突然醒來……
她又開始掙扎,卯足了所有力氣,抬頭,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岑矜嘴里充斥著濃重血腥味,就連牙齒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打顫,顧佑洺卻像不知疼痛,底/褲在他手里裂成兩半,瘋狂仍在蔓延。
顧佑洺肩膀上疼痛消失,有猩紅血液自一圈牙齒印中流出,她染血的雙唇更是嬌艷鮮紅,讓人躍躍欲試。
岑矜一雙眼楮通紅,虐他不成開始自虐。
她不反抗,在他看來就是配合,心底正有些得意,回過神卻見她死死咬住自己平日里拿手術刀的右手手腕,鮮血汩汩而出,她憑著自己對人體死穴的熟悉,極度殘忍的用這種自虐的方式表達對他的惡心厭惡。
「手不想要了是不是?!」
顧佑洺低咒一聲,滿臉憤怒又小心翼翼撬開她牙齒。
白/女敕手腕上已然印上一圈可怖牙齒印,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那一星點的得意有多可笑,再深一些,她這只手以後可能就沒法拿手術刀了!
他心里一陣煩躁,粗暴扯過被子將她身體蓋住,翻箱倒櫃找出醫藥箱丟給她,「自己包扎!」
岑矜眼楮里一片空洞,恍若未聞。
「你要是不想你女兒等下醒來看到你這個樣子,現在立即起來自己包扎傷口,然後去衣帽間找一件合適的衣服換上。」說話間顧佑洺漠然起身,神情淡漠,看不出情緒好壞,「我在書房等你,過會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