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閃過一些殘忍,視線落在岑矜臉上,「要是我贏了,這個女人陪我一/夜,怎麼樣?」
莫名其妙成了賭注,岑矜剛要拒絕,另一道聲音卻更快響起。
「可以。」不帶半分猶豫,一錘定音。
「一言為定。」
岑矜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燕京一臉無害,眸底一抹惡作劇的算計卻沒逃過時謙的眼楮。
他起身倒了兩杯紅酒,指間有什麼飛快落入杯底,翻騰著氣泡消失不見,他動作太快加上包間里燈光昏黃並沒引起任何注意,隨即便將酒杯遞給時謙,「早上剛空運過來的,嘗嘗看怎麼樣。」
時謙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眉梢微挑匿著些許玩味,卻是繼續上一個話題,「你不一直都自詡是C城最風華絕代的gay?要是我輸了你預備讓她和你蓋著棉被聊一/夜的人生哲學?」
像是被踩著痛處又不能發作,「你管我!」
「我不要……」
岑矜臉色有些發白,才要起身肩膀卻被一只大手按住,之後順勢將他拉進懷里,親密模樣難辨真假。
掙扎不開,他薄唇停在她耳蝸處,絲條慢理並不避諱旁人的開口,「乖,他沒膽子動我的人。」
岑矜還想說什麼,才開口卻見他眉心緊鎖,短短一小會額上竟是蓄了一層細薄汗珠,像是極力忍受巨大痛楚。
「你哪里不舒服?」大抵是職業本能,岑矜伸手探上他額頭。
溫度並無異常……
時謙不動聲色掃一眼燕京方向,後者肩膀縮了下,表情有點夸張,「哎呀,時謙哥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時謙懶得理他。
胃里的確一陣翻騰,只不過最難受的卻不是胃里……
身體里像是千萬只蟲子在啃咬,血液翻騰著,熱氣全都往小月復處涌,那杯酒是有問題的!
岑矜一臉懷疑,正要替他檢查,燕京又迅速外頭手下嚷嚷起來,「爺養你們站那當門神的麼?沒見我時謙哥很不舒服,還不快扶他到樓上去休息?!」
那些人辦事效率倒快,分分鐘已經把人弄走。
賭是賭不成了,岑矜一身輕松,雖然沒拿到手機,但總好過被人用來當賭注的強。
「那你照顧好他,我看他那個樣子不像胃疼,要是實在不行就打電話叫救護車吧。」話是對燕京說的,說完岑矜起身欲走。
只是手才搭上門把,手腕一緊卻是被人死死捏住。
是燕京!
岑矜錯愕半響,回過神已經被他拽著往樓上走。
力道懸殊,一直到樓上步子才在一扇門前停下,燕京手上力道不減,臉上陰鷙更盛,「你似乎忘了我和時謙哥的賭約了!」
「那又怎樣?」岑矜也一肚子火,抬頭二話不說朝他吼。
「現在時謙哥病倒了,他沒法比賽等于輸了。」他冷笑一聲,一臉不懷好意,「按照約定你得陪我一/夜,這事情你沒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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