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外是繁忙的都市,每個人似乎都在為著自己的明天而奮斗,她的明天成了手中的一個億。
她站在電梯內,看著漸漸清晰的人群,手中的薄薄的一張紙漸漸地變得皺了,她深吸一口氣抬手擦去了眼角溢出的淚水,輕輕拍著胸口,「我什麼都沒有了呢」
然而此刻辦公室內,男人轉過辦公椅,撥通了手中的電話,「幫我查一下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他的信條只有一條,凡事必有其原因。他從來不信那個女人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電腦傳來一份文件,他轉過身子點開文件之後,粗略的翻閱著,眉頭卻是不自覺的皺起,「葉青,是麼。」
夜晚漸漸降臨,葉青離開醫院照著池念給她的地址來到了別墅前,雪白的牆面倒映著斑駁的燈光,她緩緩地走進別墅,沒有人來阻攔她。
當她到醫院的時候,母親的毒癮又犯了,她看著周圍人的目光,轉而又看向了病**上痛苦掙扎的母親,只能伸手緊緊抱著她,最後癲狂的母親只能被綁在**上,被強制戒毒。
葉青感受著空氣中淡淡的花香,顫抖著的指尖輕輕推開了眼前的大門,刺目的燈光讓她一時睜不開雙眸,然而等她睜開雙眸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眼前靜靜站著的佣人,「葉小姐,池先生已經在樓上等著你了。」
女子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走上了旋轉樓梯,光滑的觸感卻也是冰冷的,當她站在房門前的時候,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推開了房門。
池念坐在落地窗前,昏暗的燈光中冷然的側臉顯得愈發的清冷了,白色的輕紗在夜風中起伏,「葉青,你知道你遲到了麼。」
葉青看著男子的側臉,身子微微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池先生,我不是故意遲到的」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鮮紅色的液體仿佛血液一般,「葉青,你母親需要換腎對麼。」
葉青微微有些驚愕的看著他,「池先生,我母親應該和我們之間的交易內容沒有任何關系。」她以為他不會去查有關她的一切的。
池念冷笑了一聲,緩緩地站起身,冷然的雙眸無情的看著她,「我總要知道我的一億花在了哪里吧,我的**。」
女人听到**兩個字,心底就微微發顫,雙手緊緊抓著衣擺,「池先生,如果我以後將這一億還給你,能不能放我離開」
如果還有這個機會,她能不能自由的活下去,不再為任何人。
池念微微一挑眉,緩緩地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葉青,你以為我缺這一個億麼?你以為你做了我的**,還能有離開的一天麼?」
她以為他是什麼人,隨隨便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
葉青微微閉上雙眸,嘴角似乎帶著一抹絕望的笑容,「池先生,你是想要用一個億將我買下麼。」
池念似乎是厭惡的松了手,冷笑著說道,「葉青,你以為你值一個億麼?月兌衣服。」
當女子听到他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突地變白了,抬手緊緊捂著胸口的衣領,一臉的驚恐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