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的夜晚,星光也比不過都市的燈光,閃爍的燈光如同一顆顆珍貴的寶石。
落地窗旁女人身子窈窕,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燈光照射在她絕美的臉龐上,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撥通了手中的電話,「阿念,听說你在洛杉磯?」
電話的另一頭,男人luo著上半身,伸手擦了擦頭發上的水珠,嘴角似乎也有了一絲淡笑,「心慈,你是在怪我沒去看你麼?」
田心慈握著手機坐在了落地窗旁,修長的雙腿泛著皎潔的光芒,「唔,那倒也不是,就算你來了,我也沒時間來陪你,好在現在學業終于要結束了,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就可以回來了。」
池念微微勾起了唇角,突然想起了另一張蒼白的小臉,微微有些晃神,轉而便低沉的說道,「早點回來也好,叔叔阿姨應該也很想你。」
女人撫模著冰涼的玻璃留下了淡淡的白色痕跡,「阿念,听說你身邊多了一個新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一直帶在身邊?」
池念嘴角的笑容似乎因為這個人而擴大,「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身邊的女人這麼感興趣了?」
田心慈輕笑了一聲,漆黑的雙眸閃過一絲冷光,「阿念,我可是一直都對你身邊的女人很感興趣呢,這些年我不在你身邊,可要多謝他們替我陪著你,等我回來就一切都不同了。」
男人抬眸看著黑夜中閃爍的燈光,心底似乎劃過一抹迷茫,轉瞬即逝讓人抓不住一絲一毫,「嗯。」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只見他起身換了一身衣服,便離開了房間。
落地窗旁的女人靠在軟榻上,長發遮掩了她半張容顏,沒多久之後手機便震動了起來,她接起來之後,便語氣冷淡的說道,「歌筱,你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歌筱咬了咬牙,卻還是勉強笑著說道,「田心慈,我勸你最好把你的男人看好,否則被別人奪走都不知道。」
田心慈似乎因為驚訝而微微挑起眉頭,紅唇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歌筱,無論以後誰會和池念在一起,總之這個女人不是你。」
電話那頭的歌筱緊緊握著手中的手機,指甲的邊緣都泛起了蒼白色,「田心慈,我是好心來提醒你,你是沒有看到今天池念為了那個女人發了多大的脾氣!」
田心慈听了之後,似乎十分不在意的說道,「歌筱,時間已經不早了,我看你還是早點休息吧。」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黑夜中的女人看著手中的電話漸漸消失了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艷麗的笑容,「池念,你注定是我的。」她等了那麼多年,怎麼容許一個女人的出現就將你奪走。
然而此刻的池念卻是獨自一個人靜靜地站在病房門外,看著里面還在沉睡的人,冷峻的臉此刻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覺得似乎十分的煩躁。
他冷硬的心,此刻就像被泰坦尼克撞去了一角,露出了鮮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