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性的沖著那桌的客人彎了彎腰,臉上掛著標準的45°微笑道︰「我還有工作,不好意思了。幾位若是需要酒和飲料,可以隨時叫我,我很樂意為你們服務。」說完,不給那些人開口的機會,便瀟灑轉身,留給那桌人一個無比妖嬈的背影。
言煜說過,她就像是一個妖精,什麼時候都是。
而隔壁桌的幾個少年,則看著這一幕嘖嘖稱奇。
「然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最先開口的,是剛被威脅過的司落。瞪著大眼,一臉的驚訝!
「就是,我還以為對方至少會被廢了一只手。」單火一只手托著腮,姿態悠閑的表示贊同。
童歌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拋著手中的開心果,眼中閃爍著惡趣味道︰「我猜,然姐是不想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惹事。其實心里面肯定很火,要不然我們幾個過去,替然姐好好教訓那個家伙一頓?」
最後開口的是陸泯,輕聲呵斥道︰「行了,你們幾個。都安靜了!然姐剛不是才說了,不許惹事。」
其他幾個人聞言,均聳了聳肩,爾後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二樓的雅座上,弈少帆頗為玩味的盯著斜下方,也就是剛才安堇然走過的地方,問旁邊的男人道︰「言少,你覺不覺得那丫頭有點面熟?」
言煜冷冷瞪了對方一眼,「你自己招的人,你自己會不清楚嗎?」難怪這家伙一早就給自己打電話,說是有好戲可以看。
敢情,是等著看他的好戲呢?
某人揚了揚眉,表情無辜,「我也是听說你結婚了,有點不太敢相信,所以才把你找過來確認一下。怎麼,難不成還真是那丫頭?」
見對方沒有否認,不由得勾起嘴角,眼底的玩味比之前更甚道︰「想不到你的口味還真跟歐少說的一樣,有夠特別的。」
對于對方的評價,言煜置若未聞。只盯著安堇然穿梭在人群中的背影道︰「她有沒有說為什麼要應聘這里的工作?」
他記得好友的酒吧招聘人員的時候,都有一個慣例,就是會問招聘者選擇他們這里上班的理由。
「說起這個就更有意思了。」
弈少帆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微眯起視線,笑容陰損︰「她說,是她家里有個米蟲老公要養,她也是沒辦法才會出來工作的。」
隨後,微微抬起頭來,用一種萬分**的眼神盯著對面的好友,眼底則是藏不住的笑意道︰「對方說的米蟲,該不會就是你吧?」
言煜抽了抽嘴角,就知道從好友嘴里面不可能問出什麼好話。
不過,最可惡的就是那個女人,居然敢說他是米蟲。
他像嗎?
這個問題,想必問十個人,十個人都會回答像。偏他大少爺沒這個自覺,動作粗魯的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兀自起身。
「你要去哪?」弈少帆略略一挑眉,生怕錯過什麼好戲。
言煜陰沉著臉道︰「我要去小解,你也要跟著一起嗎?」
弈少帆聳肩,「算了,暫時沒有那個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