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該死,他一定會讓她見識一下自己的下面到底有沒有問題。
說是遲那時快,他彎腰一把抱起椅子上的女人在懷中,低頭就含住了那張暗紅色的唇瓣,柔軟的純度和他預想之中的一樣,從剛剛看到這個女人進機艙,他已經想這麼做了。
想想就覺得可笑,他竟然會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有這樣的沖動,思前顧後,找不到解釋,他把這個原因歸納在自己太久沒有女人的因故上,他不是不喜歡美女,只是不希望找些麻煩的女人,好比身側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
白靈,京城白家的大小姐,惹上她,就等于是婚姻的墳墓,池司陽才不會傻的掉進去。
這個女人是他在斯坦福的校友,聰明、溫柔、漂亮,可以說是無數男人心目之中的公主,然而他就是不來電,甚至是厭惡,他的潛意識里一直有種很強烈的感覺,他未來的另一半一定是一個可以和自己並驅而行的女人,而不是需要他隨時哄著,他沒有那個精力,也沒有那個時間。
可以想象,整天在外面忙碌的不可開交,回家還要面對一張哀怨的臉,誰受得了。
突如其來的襲擊,秦墨涵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掙扎,心中同時暗罵起起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混蛋,第一次見面就親吻她。
雖然不是初吻,也在美國待了六年,然而秦墨涵從來都不是隨便的女人,在美國,親吻是屬于正常的交際,她不是沒有過,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樣激烈的親吻她,那種感覺像是要把她吞進肚子中,令她惡寒。
想要掙扎,可是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太大,她怎麼都掙月兌不了這個擁吻自己的男人,只能睜著漂亮的大眼楮,惡狠狠的瞪著對方,也是這個時候,池司陽才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全部面貌。
偌大的眼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只能知道這張臉很小,細膩的皮膚猶如剛出生的嬰兒,是他在別的女人從來沒有看到的,這是一張白皙、純淨,毫無化學物品的臉,就是這樣,這張臉上也是連毛孔都看不到,美好的令人嫉妒,就在池司陽想要去摘掉對方礙眼的眼鏡之時,對方猛地推開他,一個後退,眼鏡後面有著防備和厭惡。
秦墨涵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她已經憤怒的不知道說什麼,最終只能在心底告訴自己,自己今天是被一只狗咬了。
白了對方一眼,繼續回到椅子上坐下,戴上耳機,仿佛剛剛的那一幕根本不存在,只是眾人的幻想。
池司陽此時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該開心了,一個女人被自己吃了豆腐,不哭不鬧,只是漠視,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他心底對她的興趣更濃烈了,最後干脆坐在了秦墨涵的身邊。
一旁一直站著的白靈看到自己心愛的人瞧都不瞧自己一眼,哀怨的轉身離去。
機艙內再次回歸了平靜,戴著耳機閉著眼楮都的秦墨涵知道一直有雙眼楮注視著自己,她只是緊閉雙眼,從頭到尾的忽略,沒過一會,竟然睡著了。
看著身邊熟睡之中的恬靜臉龐,池司陽小心翼翼的摘下對方的眼楮,從頭到尾,他的心情都很興奮,比他第一次賺到人生的第一桶金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