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羅洛點了點頭,他巴不得這樣,「不談這個了,你給我講講,怎麼救治昏迷狀態下的他?」
「就是那些補血的藥,就是羅正要你們買的那些,一樣不少,各三兩,再加上一味別的藥材,就好了。」夏瑾瑜搖頭晃腦的地說道,看的羅洛樂了。
「唉,前面的都不是重點,關鍵是那‘一位別的藥材’啊。」下一瞬,羅洛就反應過來了。
「這個……」夏瑾瑜有些神秘的說道,「可不能告訴別人啊。」
「你怎麼能不告訴我呢?」羅洛無奈了。
「看你這樣,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你說幾個字吧。」夏瑾瑜朝羅洛招了招手,一臉神秘的表情,仿佛是怕被別人听到似的,「把耳朵湊過來!」
「嗯。」羅洛傾了傾身,等待著夏瑾瑜的話。
「不告訴你!」羅洛的耳朵一湊過去,听到的竟然是這一句話。羅洛驚訝地抽身,看著夏瑾瑜。
夏瑾瑜看著羅洛一臉驚訝、不明所以的表情,笑的很欠扁很欠扁。
「你!」羅洛一看到夏瑾瑜的笑,就知道自己上當了。他指著夏瑾瑜,氣得咬牙切齒,「你是故意的!」
「那當然!」夏瑾瑜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拿過茶杯小口啜了一口茶,「這個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說著,夏瑾瑜還笑嘻嘻地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在拉開門的那一瞬間,羅洛清楚地听到夏瑾瑜很欠扁的大聲喊了一聲,「前兩天事太多,太悶了!今天終于爽了一下啊!」
「 嚓!」羅洛臉都黑了,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理智斷了的聲音。
雪兒拉著一臉苦色的蕭強跑到這里來的時候,正好听到他家主子那麼喊了一句,然後就是看見夏瑾瑜快步從屋里走了出來。于是雪兒就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再于是她就拉著蕭強進去看了看,再然後……就看到黑著臉的羅洛坐在屋里生氣。雪兒立刻就爽了。還是自家主子有本事啊,她不過是拉著蕭強玩了一小會兒,這個氣得她牙癢癢的人就生氣成這樣了。
不過想到自己費了那麼多力氣都沒能讓羅洛生氣,雪兒跺了跺腳,看來自己還是等級太低啊,經驗少,以後一定要向主子問問怎麼氣人。然後……雪兒就又拉著蕭強去玩了。
不過關上門的那一瞬間,雪兒又回頭看了看黑著臉的羅洛,覺得真的好爽啊,于是……雪兒就很果斷的在門口大笑了幾聲,像夏瑾瑜一樣大聲喊道,「前兩天事太多,太悶了!今天終于爽了一下啊!」
羅洛一回過神來,就听見雪兒這麼喊,瞬間,他的臉都黑了。今天是他出門前沒看黃歷怎麼著啊?這麼倒霉,踫上了這麼極品的一主一僕。踫上就踫上了,還都跑過來氣他!
正在書房里點著燈仔細讀著從羅府拿來的書的夏瑾瑜听到了雪兒這麼喊,輕輕的笑了笑,就又將頭低下去了。
這本書他就翻過一遍,就只知道該怎麼解決羅寧的「極致魔血」的體質。當時翻的時候,他也瞄了瞄其他的部分,覺得對自己挺有用的。可惜,到時候就要還了。他一定要在這幾天將書中的這些知識都學會!
羅府。
「有消息了沒有?」羅正揮了揮手,招呼進來了一名家奴。
「還——還沒有。」那名家奴低著頭,心想自己怎麼就那麼點背呢?每次經過的時候不都是低著頭、屏著息快步走過嗎?怎麼總是讓羅正發現並且招呼過來訓一頓再回去呢?
這不過是過了短短的一個時辰,他就被訓了四頓了。
「廢物!」羅正皺眉,「快點派更多的人去找。」
其實,悲劇的不只是他。
那名搜查隊長在門外猶豫了好久,終于還是沒敢進去。有幾名在他的威逼利誘下不得不同他一起來的士兵听了听屋里的聲音,都縮了縮身子,同情的看著他,「隊長,你自求多福吧,我們——就先撤了。」
「你們——」那名隊長看著那幾個快速離去的身影,氣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這些人,逃得比平時訓練時快了那麼多呢?
猶豫了半晌,那名隊長咬了咬牙,向羅正的房間邁出了沉重的一步,可是……腳抬在半空中,又停了下來。
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這對那名搜查隊長來說,顯然是一個嚴肅的問題。
終于,那名搜查隊長懷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男子漢大丈夫情懷,走了進去。
「怎麼樣?有結果嗎?」看見搜查隊長走了進來,羅正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問道。
「暫時還沒有。」那名搜查隊長,很嚴肅地站在那里。
「廢物!」羅正怒目圓睜,「沒有你進來見我干什麼啊!找不到人你就去受罰吧!」
「是!」十分為難的答出了一句話,那名搜查隊長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屬下……」
其實他現在想的是,明明是你讓我每過半個時辰來向你稟報一聲的吧?我這是算什麼?
「滾!你還在這里呆著干什麼?給我去找人啊!」羅正氣得臉都紅了。
「是!」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那名搜查隊長在听到這句話之後終于松了一口氣,向外快步走去。
其實他很想說,我是無辜的啊,你生氣了不要讓我躺槍行嗎?在看到羅正發火之後,他所有的想法都沒了,就只有一個單純的想法︰羅正發起火來真的不是蓋的,我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老爺!」一名家奴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您快來看看吧!」
「怎麼了,又怎麼了!」本來就煩躁的羅正听到他急急匆匆的話,大聲吼了一聲。
「那個……那個……」那名家奴被羅正突然的大吼嚇了一跳,都有些結巴了。
「有話快說!」羅正瞪了那名家奴一眼。
「是,是!」那名家奴答應著,順了順氣,說道,「老爺,那個女人醒過來了!」
「哪個女人?」羅正問道,「你說清楚點。」
「就是……那個昏迷的女人。」那名家奴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明顯是被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