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寵妻成癮 V006 陪我一起洗

作者 ︰ 火邪帝

邁巴赫終于緩緩上路,在冷爺高超平穩的駕車技術下,楚楚沉沉的睡了過去。

昨晚那一戰耗費了她的體力和精力,再加上吃了迷醉的後遺癥,本就應該好好休息,誰知一大早就來了那麼出精彩的戲。

體力值、武力值全部虧空,頂著兩只熊貓眼,歪著頭倒在了副駕駛上。

紅綠燈停下,冷牧哲扭過頭,仔仔細細的端詳自個兒的女人,瞧見從她脖子上露出的那顆小草莓,心里那個自豪啊。

她終于成了他的女人!

唯一的,聖潔的,美好的。

跟楚楚在一起,他的心情一向不錯,晃晃悠悠開著邁巴赫,向早就選定好的早餐店開去。

車剛挺穩,楚楚就像心靈感應一樣,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看著車窗外那高大上的早餐店,無奈的咂咂嘴。

「走吧,下車,想吃什麼,你男人請你。」

經過昨天的飽餐,冷牧哲顯得特別有精神,紅光滿面,說這話的時候,那語氣得瑟的。

反倒楚楚又繼續靠回了車座上,懶懶的掀了掀眼皮兒,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想吃,膩了。」

她今天特別想要溫馨一下,不想像個暴發戶一樣,天天大魚大肉,山珍海味,那太過油膩了。

也許是因為昨天才剛升級為小女人吧,現在倒享受起平淡溫馨的小日子了,她覺得自己矯情了。

詫異的挑高濃眉,冷牧哲認真的把她里里外外都看了眼,瞧瞧這小妮子慵懶的樣子,像極了一只吃飽喝足的小貓兒。

少女的青澀褪去了不少,眼波流轉間,反倒添了分小女人的成熟嫵媚,一下就能勾人魂,酥人骨。

嘖嘖,妖精的化身。

冷牧哲靠近她,撫了撫她美好精致的臉龐,眸中帶笑道︰「什麼時候,小吃貨也對吃的膩了,剛剛誰說餓來著的?」

他略帶薄繭的掌心,細細磨蹭著楚楚細膩白皙的臉龐,激起一串串小火花。

楚楚向旁扭了扭身子,小肚子又叫了幾聲,她眨眼想了想,眼楮倏地一亮︰「我想去大學城那里吃早餐。」

「那里?」

冷牧哲想了想,那里也沒什麼好吃的啊,都是些便捷又便宜的小吃,在他眼里那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垃圾食品。

說不定那里的東西都是用什麼地溝油做出來的,要是吃壞了肚子怎麼辦,現在這食品安全問題,讓人堪憂。

瞥了他一眼,楚楚就知道這男人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學城那兒有條小吃街,有時候她經常會跟慕安一起去吃。

東西便宜,但很好吃,很有獨特地道的小吃風味,比如她嗜辣,就愛吃些麻辣燙、關東煮、韓國炒年糕這些的。

現在想想,就情不自禁的咽口水,想著,也有好久沒去吃了。

「對,就去那!」她的語氣篤定,小眼神威脅的瞥了眼冷牧哲,「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開車去。」

「小丫頭,瞧瞧,都敢威脅我了啊,就你還開車,瞎鬧!坐好,去就去,又不是上戰場,就是上戰場,老子也不怕。」

先是愣了愣,隨即便反應了過來,冷牧哲有些郁悶,好像一夜之間,他的地位降低不少嘛,原先誰敢這麼威脅他啊!

現在倒好,這小妮子開始反抗了。

得,自己的女人,慣著點,寵著點,總是好的,隨著她的小性子吧,真是可愛的緊。

果然如一些愛情專家說的,女人嘛,偶爾在男人面前撒個嬌,耍個潑兒,這感情才有滋味,小情趣不是。

撒嬌、耍潑,這是女人的特權,只要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就好,不然男人也會厭煩。

大學城相對離得比較遠,等到了那兒,時間已經上午十點五十了。

冷牧哲停好車,紳士的替楚楚打開車門,摟著她的肩,牽著她的手,不舍得松開,恨不得變成連體人了。

甜甜蜜蜜,膩膩歪歪。

「咱們只能早飯和中飯一起吃了,想吃什麼?」

兩個人散步般行走在大學城,今天周末,小吃街上的人不少,大多數都是些大學生情侶,一對對的。

只是冷牧哲和楚楚比較顯眼,兩人都還穿著比較正式,不像青春學院里那麼休閑。

晃晃悠悠的在人群中穿梭著,楚楚沒有帶冷牧哲直接去吃小吃,而是先拉他去了小吃街旁,一間不起眼的小店,看起來像是開了很多年。

「來這里干什麼?」冷牧哲疑惑,這丫頭一大早就喊餓了,現在又不去吃東西,來買衣服?

「先不急著吃,難道你想穿著西裝走在這里,成為人家的焦點?」

楚楚拉著他進了小店,冷牧哲進來才發現,這里面賣的都是些情侶服,一件件都特卡通,特幼稚,太不適合他的年齡了。

冷爺郁悶了,糾結了,怎麼說,他也二十八歲的老男人了,還穿一件幼稚的情侶衫走在大馬路上,這不是鬧笑話麼?

但又不想掃了自個兒女人的興,自己跟楚楚除了一起穿過情侶圍裙外,好像沒有干過一件特浪漫,特像情侶間的事兒。

畢竟,楚楚也才十八,還是個花季少女,理應享受到跟同齡女孩一樣的快樂和甜蜜,他也不能委屈了她。

想到這些,冷牧哲也沒有絲毫猶豫,心甘情願的跟在她後邊,看著她挑選衣服時的笑臉,心里異常滿足。

今天本就想放自己一天假,好好陪陪楚楚的,現在兩人一起享受下閑適輕松的日子也不錯。

這段時間,他們間一直不停的發生各種事情,攪得一團亂,白艾兒的,黛雅的,薛東宸的,今天就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吧。

挺好,自在。

「你看這件怎麼樣?」

楚楚指著掛在牆壁上的兩套情侶衛衣,款式簡單,上面也沒有特別夸張的圖案和字眼。

淺灰色為基調,上半身加了點橫行條紋,休閑又有運動風,布料雖不是頂級的,但模上去也很舒適。

「不錯。」

不顧店家的眼神,冷牧哲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表示自己對她的選擇很滿意。

楚楚俏臉微紅,不去看他,而是向旁邊的店主說道︰「您好,這套情侶服,有女生170和男生190的號嗎?」

「有的。」

店主爽快的應道,臉上帶著笑,來她店里的都是些小情侶,看他們幸福甜蜜,她也覺得開心滿足。

兩人很快就在店里換了裝,再出來時,冷牧哲完全換了個樣兒。

休閑式的衛衣、長褲,又是低調的淺灰色,絲毫沒有掩蓋住骨子里的貴族氣息,一件80塊的簡單衣裳,還能把他穿的像模特走秀。

不得不說,冷爺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這麼穿反倒讓他看上去年輕了幾歲。

栗發自然垂落,更是顯得年輕,只是比一般的大學生成熟了點。

楚楚也是同樣的衣架子,模特般的身材,絕美的五官,本就是青春美少女,這麼一穿,就是美女大學生無疑。

兩套情侶衣,加起來才160塊,跟那些上千上萬的名牌比起來,連個零頭都算不上。

但穿起來,那心境可就不一樣了,可比名牌還來的珍貴。

兩人手牽著手,這才正式向小吃街走去,雖說換了套衣服,但在兩人間注視的目光絲毫不減。

俊男靚女,天作之合,誰看了都驚艷。

「我想吃麻辣燙,還想吃手抓餅,關東煮也要來點,還要一些燒烤……」

香氣撲鼻的小吃街,各種香味,各種小吃,只一眼,就讓楚楚看的饞涎欲滴,不停的咽口水。

楚楚四處蹦,看到什麼就想吃什麼,恨不得全買下來,冷牧哲在後面笑的一臉寵溺。

他沒吃多少,但看她吃的那麼歡,也不由得覺得胃口大增,這是他第一次吃小吃,但是跟楚楚在一起,吃的那味道就大不一樣了。

見她吃的滿嘴流油,小嘴唇被辣的紅腫,冷牧哲好笑的拿出一張紙巾,替她細細擦拭,又買了瓶牛女乃給她。

牛女乃可以緩解辣味。

「好了,少吃點,吃多了胃不舒服,晚上要肚子疼了。」

雖說已經不怎麼排斥小吃了,但冷牧哲還是不由擔心。

誰也不知道這些小吃的原材料是不是真的好,用的什麼油,加了什麼料。

楚楚拍著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小臉笑的像朵花兒,輕輕打了個嗝,頓時一股子嗆人的辣意泛了上來,喉嚨被嗆的火辣辣的,還有些疼。

上一刻還美麗的小臉,一下變了顏色,冷牧哲連忙咽下嘴里的水,替她順了順後背,濃眉擰起。

「怎麼了?」

楚楚張開嘴,用手扇了扇快要噴火的喉嚨,借以降溫,臉頰通紅,是被辣的,嘴唇也還腫著。

一靠近,冷牧哲就聞到了她嘴里的辣味,蹙起的眉頭又緊了緊,不管三七二十一,吻上去再說。

楚楚愣住了,這男人怎麼又沒事吻她,用手推著他的肩膀,耳邊傳來幾人的嬉笑聲。

她的臉唰的紅了,這是小吃街,一個小方桌上,就坐著四五個人,大家都是拼桌坐的,見兩人當眾接吻,立馬就有人起哄了。

「唔……放開……」

楚楚紅著臉,小眼神兒時不時的瞟向地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小臉都丟光了,大庭廣眾之下,你說說。

好半晌,冷牧哲才撤回了火辣辣的吻,薄唇也有些紅了,舌尖還有著辣意。

這一吻,他覺得熱了,後背出汗了,不光是因為美色,還因為這夾著辣味的吻,果真是火辣辣。

這丫頭到底吃了多少辣的東西,那麼辣。

「你看你,也不注意點兒形象,這里那麼多人呢!」楚楚的臉蛋更紅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紅腫的唇瓣上看呢。

冷牧哲毫不在意的喝了口水,付了錢,摟著她,進行飯後散步。

「看就看,你是我老婆,再說了,我這是為你消除嘴里的辣味。」

「我還不是你老婆呢。」小聲嘟囔了一句,她們只是訂婚,的確說不上老公老婆的。

楚楚舌忝了舌忝嘴唇,咂了咂嘴,似乎辣味是減退了不少,還多了分薄荷清香。

「冷先生,你這減辣的方式還真獨特。」

「那是。」冷牧哲得意的挑高眉,把她摟的更緊了︰「現在不是,遲早會是的,反正我老婆就你一個。」

兩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無所顧忌的在街上調著情,兩顆本就緊緊纏繞在一起的心,聯系的更緊了。

冷牧哲徹底的放開,這里沒有狗仔,沒有認識他們的人,想做什麼都能做,跟那些情侶完全一樣。

感情升華,升華,再升華——

*

一整天,兩人過的甜蜜又充實,學著那些老套,卻又不膩味的情侶活動,看電影,逛街,壓馬路,吃小吃……

總得來說,這是冷牧哲第一次過這樣的生活,也是楚楚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情侶生活。

兩人穿著情侶裝回家,劉管家微笑著,看向冷牧哲的眼神,多了分揶揄和滿意。

楚楚一眼就對上了在客廳的美杜莎和黛雅,向兩人熱情的打了招呼。

美杜莎夸張的捂嘴,驚訝的看向她和冷牧哲。

「OH,Mygod!我們英明神武,霸氣無邊的火鳳,竟然也會穿情侶裝!楚楚,你能耐真大啊,教教我們,怎麼馴服他的啊!」

冷牧哲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沒說話就上二樓了,美杜莎也早就習慣了他這樣,反過來興奮的拉住楚楚的手。

三個女人坐在一起,美杜莎和楚楚談論的話題很多,唯有黛雅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輪椅上,听著她們的話題,嘴角微微上揚。

她早就沒機會了不是嗎,沒人能感化火鳳,既然楚楚能感化他,那也是件好事,祝他幸福,更好。

而且她都是快死的人了,爭取了又有什麼用呢,如此,甚好。

楚楚,是個好女孩。

她低垂下睫毛,心底像是松了口氣,什麼都無所顧忌了。

美杜莎那麼精明的人,自然也知道黛雅的心思,但怎麼說呢,人家楚楚和火鳳好好的,作為好伙伴,應該讓火鳳有自己的幸福。

所以,感情上她是站在楚楚的面前,在情誼上,她是真心希望黛雅能有活下去的希望。

楚楚也看的出黛雅的心思,但她家冷爺明顯對她無感,她也懶得去煩這些東西,只要不是爛桃花就好。

「美人兒,你們是不是要住在這兒啊?還回美國嗎?」

對于這個話題,楚楚是很在意的,她喜歡美杜莎這個直爽的女漢子,兩人經常有無數話題好聊,是一等一的好姐妹。

美杜莎聳了聳肩,風情萬種的撩了撩酒紅色卷發,無奈的靠在沙發上。

「是啊,你們家那麼大,不介意我們四個人進來住吧,放心,姐姐我絕對不會去打擾你跟鳳的夜間運動。」

楚楚好笑的瞪了她一眼,他們能住在這也好,省的老是在兩邊跑,別墅那麼大,別說四個人,就是十四個人也足夠。

這就說明了,咱們冷爺是個多麼有錢的鑽石級極品男。

典型的高富帥。

樓上,書房。

冷牧哲一走進去,就受到了黑鬼、殘狼和金魄三人的調侃。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火鳳嘛,怎麼整了一套情侶衫啊,裝女敕啊!」

殘狼摩挲著下巴,半截面具下的唇瓣上揚,線條輪廓完美,綠眸閃爍著野性的幽光。

黑鬼像是幽靈般飄然落座,周身被籠下一片陰郁的黑影,面具上的骷髏頭,極其詭秘森冷,讓人不寒而栗。

「就是裝女敕,也改變不了你跟女圭女圭相差十歲的差距。」

「哈哈。」幸災樂禍的笑聲響起。

極難出現的金魄,也從一邊走了出來,一頭耀眼的金發,一只金光閃閃的面具,為暗色的房間內,添上了亮色。

他撩起墨綠色風衣,氣勢頗足的坐下,雙腿翹在書桌上,點燃了一只雪茄,騰起裊裊煙霧。

「鳳,憋了十二年的老處男終于解放了,哥哥我佩服你的耐力,放著外面那麼多美女,偏要一棵青澀的小樹苗……」

還沒說完,手里的雪茄就被冷牧哲拿走了,腦袋傳來重擊,金魄大叫一聲,剛剛偽裝的大哥瞬間破功。

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行了,別在這裝了,從今天起,你們就給我住在這。」

「哎喲,鳳,你這是欺負我們這些單身人士,是不,讓我們每天瞧你跟女圭女圭親熱膩歪。」

毒舌的殘狼率先開炮,心底不平,他也快二十八的老男人了,也沒找過女人了,莫非是要破處男記錄了?

「想膩歪了?自己去找,或者去幼兒園里抱養一個,慢慢養大。」冷牧哲笑的萬分得意,濃眉飛揚。

「我去!你耍我呢!等養大,我都多少歲數了!」殘狼踩著軍靴,一臉憤慨,重重的坐在沙發上。

金魄突地插了一句,氣氛瞬間沉重了下來︰「鳳,黛雅她……怎麼樣了?」

微微沉思了一會兒,冷牧哲把玩著手里的雪茄︰「最多一年,我們只有那麼長的時間,必須找到解決的方法。」

「一年……那有線索了嗎?」金魄繼續追問。

「暫時沒有。」冷牧哲的臉沉了下來,雪茄被猛地斷成了兩半。

見老大臉沉了,殘狼很是時機的打趣。

「魄,瞧你,怎麼突然緊張起黛雅美人兒了?該不會是對大小姐有興趣吧!你要是被帕老爺子發現,看他怎麼治你!連大小姐都敢肖想!」

他這麼無意一句,卻讓金魄僵了僵嘴角,隨手甩出一本書︰「去你的!別亂說。」

「哦~哦~哦~」

見氣氛又活躍了起來,黑鬼陰陰的笑了幾聲,手里突地飛出一只銀鏢,強硬的撕扯開空氣,唰的飛向牆壁上的飛鏢盤。

尖銳的頂端扎進飛鏢盤,像是魔術般,一張照片赫然被釘在了上面。

見出了真招,幾人也都不由停止了調侃,冷牧哲恢復了冰山面癱臉,坐在了老板椅上,幽眸變得深不可測。

「薛東宸準備把薛氏東山再起,暗堂部分暗地里已經遷移進了西城,他出道了不久,但在前堂主手里,拿了不少好處,足以跟我們相提並論。」

黑鬼轉轉拳頭,看起來偏于瘦弱的他,實力絕對強悍,手指捏了捏,發出一連串毛骨悚然的骨骼摩擦聲。

冷冷的低嗤,殘狼綠眸中閃過鋒銳的神色,骨子里傳出如狼般的野性殘戾。

「他永遠也別想超過地獄門,地獄,絕望的墳墓,他要是敢做出什麼,老子先斷了他的骨頭,再把他扔進十八層地獄!」

金魄像是看白痴的看了他一眼,現在還說這種大話,說是相提並論,那就是有絕對的競爭所在,豈會有那麼簡單!

薄唇微勾,罌粟般艷麗,奪魂攝魄的幽眸掠過令人心悸的寒意,他就像站在高山之巔,睥睨眾生的王者。

「戰爭,開始了。」

冷牧哲轉過身,掃過三人一眼,濃烈的煞氣,瞬間充斥整間書房。

頓時,房間內陷入寂靜,四人仿佛沒了聲息,連呼吸聲都幾不可聞。

四個同樣優秀的男人,不同領域的王者,支撐起地獄門,稱霸美洲的地下黑幫。

誰都不是弱者!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這場戰役,戰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王者!

等到冷牧哲回到臥室,楚楚已經洗完了澡,濕發未干,彎著腰從櫃子里拿出了一只包裝精致的禮盒。

這一彎腰,睡裙上撩,露出了白皙筆直的縴腿,裙擺正好包裹住挺翹的**,前胸也露出了不少晃眼的柔軟。

情不自禁的滾動了下喉結,冷牧哲停下了腳步,靠在門框上,手插褲袋,眯起眸,欣賞著眼前的美好春景,小兄弟已經不听話了。

這丫頭,就是有誘惑他的資本。

「你在拿什麼?」

本還安靜的房間內,突然響起男人嘶啞的嗓音,楚楚被嚇了一跳,手里的禮盒砰的掉在了地上,蓋子打開了,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楚楚拍了拍胸口,嬌嗔的瞪了眼他︰「進來也沒有聲音,嚇死人了。」

「丫頭,你真重口。」

冷牧哲牛頭不對馬嘴的來了這一句,楚楚模不著頭腦的看向他,什麼重口?她問的問題重口?

奇怪,很奇怪。

冷牧哲奪步而來,像頭蓄勢待發的獵豹,散發出危險的訊號,順著他的眼神,看向地上的禮盒。

小皮鞭……手銬……女警制服……

早就被慕安那家伙荼毒的楚楚,自然知道這些東西是用來干啥的,這下,她驚悚了,早就知道慕安不正經,也不指望她送的禮物正經。

誰知,送的竟然是這些東西!

果真重口!

看著臨近的男人,楚楚連忙擺手,紅著小臉,焦急的解釋,要是不跟這男人說清楚,指不定晚上又要被怎麼整治了。

「這不是我的東西,這是慕安送的,我不知道她會送這個,絕對不是我的啊!」

冷牧哲翹唇一笑,眉宇間多了分蠱人的魅色,他倏地靠近,清冽的薄荷清香順勢涌入楚楚的鼻尖。

「但她送給了你,那就是你的東西。」

「我……」

剛說出一個字,耳邊便被灌進了冷風,肩膀一緊,楚楚被冷牧哲猛地推到了牆上。

他的一條手臂在後面接著,因而沒有撞痛後背。

貼在後面冰涼的牆壁上,前胸一熱,冷牧哲炙熱的胸膛就抵了上來,高大的身形罩住她的,留下一圈陰影。

楚楚被圈在逼仄的空間,前面是他的胸膛,頭頂是他的氣息,身體兩側又被他的手攔住了。

無處可逃。

絕對的危險,這是他獸性的前兆!

她已經感覺到了他快要噴火的視線,冷牧哲傾,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

四目相對,空氣中似能听見電流 里啪啦的聲音,氣氛瞬時火熱起來。

楚楚臉頰緋紅,水眸盈盈,櫻唇輕啟,吐氣如蘭,就這麼被壓在牆壁上,活色生香。

本就憋了一天的冷牧哲,早就蠢蠢欲動,伏在她的耳邊,晶瑩的耳珠染上淡粉,他輕輕咬了一口,一股電流瞬間竄遍全身。

楚楚雙腿有些發軟,只能反手扣在牆壁上,不讓自己跌坐下去,氣息紊亂了,畢竟兩人才剛展開第一步。

「去穿上,我要看。」

嗓音暗啞,磁性、迷人、性感。

「不要,如果我知道這盒子里是這東西,早就把它扔了,你就當沒看見。」

堅決反抗,讓她穿那衣服,使那些玩意兒,有沒有搞錯!

「那我給你穿。」

冷牧哲的眼楮已經染上了赤紅,幽眸里染上了濃重的欲色。

化不開,散不了。

說罷,手指真的開始解她的睡裙,楚楚瞪大眼楮,連忙向旁邊挪了挪,看準機會,一下便頂起自己的膝蓋。

感覺到腿間傳來的風,冷牧哲眼中閃過笑意,大手扣住了她的膝蓋︰「丫頭,這要真頂下去了,你這輩子可要做活守寡咯。」

寡婦就寡婦,也比被這個老男人餓狼撲食的好,今天說什麼也不能那麼輕而易舉的穿上那什麼制服。

楚楚在心底這麼想。

「我們打個賭,如果我打贏你了,你就讓我把這扔掉,如果你贏了……」她干脆開了這個賭注,有機會總比沒有的好。

「我贏了怎樣?」冷牧哲微微放開她,打贏他?這小妮子也真會想,想用拖延戰術?

轉了轉眼珠子,楚楚嘿嘿一笑︰「等你贏了再說吧。」

一說完,手和腳就連翻出動了,一股腦的向身前的男人打去,一招一式,不得不說,那功夫可真好。

但在冷爺的面前,就是小菜一碟,光是這男人的力氣,就能鉗住她了。

冷牧哲不禁好笑,這丫頭還真可愛。

他也沒怎麼用勁,兩人打著打著就打到了床上,動作大點了,不小心撞倒了台燈,又不小心踫到了一邊的裝飾玉雕。

這動靜可大了,驚到了在下面喝酒的黑鬼一眾人,金魄不禁打趣道。

「這火鳳的戰斗力果然強悍啊,弄出的動靜可真不一般的大。」

「哈哈哈」殘狼拍著桌子大笑,笑的前俯後仰,「你怎麼不說這是猴急的,跟頭餓狼一樣,直接撲上去了。」

黑鬼喝下一口酒,陰笑道︰「但願床別塌了,還好我們不住在他倆周圍,不然晚上可睡不著了。」

樓下談論的火熱,樓上的二人搏斗也是如火如荼。

楚楚已經滿頭大汗,這男人跟銅牆鐵壁似的,怎麼打,他都像沒感覺似的,真是要命,澡都白洗了。

冷牧哲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楚楚癱軟的躺在了床上,無力的喘著氣。

這在楚楚眼里,她是失敗了,這要讓黑鬼幾人听到,她竟然能跟冷爺單打獨斗上這麼久,已經很了不起了。

找準時機,冷牧哲翻身而上,壓在了她身上,嘴角漾著笑意,幽眸中閃出毫不掩飾的獸光,血液沸騰。

「怎麼樣?誰輸了?」

不敢直視他的眼楮,這男人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的靈魂都焚盡了,楚楚認賭服輸,雙手纏上他的脖子。

「我輸了,可我沒說輸了怎樣啊。」

她主動貼上他的身軀,臉上掩不住的笑意,笑的就跟狐狸一樣,還好自己留了一手。

懷里的嬌軀扭動,冷牧哲身體緊繃,上衣早就在戰役中月兌了,後背的肌肉隆起,火鳳似要振翅飛翔。

「記住,你欠我一次。」

說罷,再也不管她的拒絕,強勢的吻上她的唇,微闔的眸閃著精光。

懵了,楚楚眨了眨大眼楮,思緒飄遠,欠他一次?欠什麼?

不滿她的走神,冷牧哲吻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她給吸過來,氣氛那叫一個火熱。

倏地,身體一陣失重,楚楚被猛地抱起,向浴室走去,之間,兩人的唇都沒有分開,就這麼進了浴室。

等到她被帶進了淋浴間,嘶啦一聲,她身上的睡裙宣告了生命的終結。

身上被突如其來的涼意激起了雞皮疙瘩,楚楚捂住胸,屏住腿,望向正月兌褲子的男人。

「我已經洗過澡了,先出去了。」

剛跑兩步,接著腰間一緊,一條火熱的手臂橫了過來,楚楚啊的叫一聲,冷牧哲撈起她就進了淋浴間。

「我還沒洗,陪我。」

楚楚捂住眼楮,不敢看他的身體,捂著捂著,手指像是無意的打開,透過指縫兒看向他的黃金三角洲。

一瞟,心髒便撲通撲通直跳,臉紅的比那熱水還燙。

冷爺,果然哪哪都異于常人!

察覺她的一舉一動,冷牧哲笑了,把她緊緊鎖在懷里,從花灑上灑下的水,落在兩人的身上。

騰起的霧氣迷糊了玻璃紗窗,只能看見兩抹纏綿糾纏的身影,還有那一陣陣嬌媚的吟哦,以及那如虎般的喘息。

翌日,被折騰了不知幾次的楚楚還躺在床上,冷牧哲早就從外面做完晨練回來了,正在樓下享用著早餐。

初陽已經冉冉升起,冷牧哲喝完咖啡,放下財經時報,端起劉管家準備好的早餐上了樓。

推開門,一股未散的麝香味還彌漫著,窗簾被打開了手臂寬,金燦燦的陽光照在床上。

四五人大的床上,趴著一抹嬌小的身影,薄被依舊掩蓋不了其完美的身材。

**的肩頭和半個後背被罩上了金芒,暖洋洋的,一條縴細的長腿探出被子,垂落的墨發披散在床鋪上。

圓潤的肩頭,白皙的後背,長腿上都布滿了新鮮的吻痕,一看就是狠狠被人愛過的痕跡。

黑色的床單,誘人的美體。

冷牧哲暗自滾動了下喉結,卻沒有再獸性大發,還存有著最後的良知,她還太小,承受不了那麼多。

還是好好養著,方便以後。

輕手輕腳的走到她身邊,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輕輕搖了搖她的肩頭。

楚楚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幾句,半睡半醒,眼皮兒都沒有睜開,實在是無力,只听那耳邊隱約傳來的聲音。

「好好休息,醒了要吃早餐。」

緊接著,酸軟的腰上,傳來熱燙的感覺,冷牧哲頗有技巧的給她按摩著,以此緩解自己的罪行。

直到楚楚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了,窗外的太陽正烈,她撐著手臂無力的捂住眼楮,直到適應光線才睜開了眼楮。

伸了個懶腰,腰上的酸軟消減了不少,只是腿間還酸痛著,動一下就痛。

她齜牙咧嘴的坐起身,靠在了墊高的枕頭上。

這只禽獸,還真狠的,一點情都不留,哪是餓了二十幾年,明明就像餓了幾百年一樣。

眼楮掃視了遍,看到了床邊的早餐,一杯牛女乃,一只三明治,她其實沒有什麼胃口,只覺得累、困。

但想著那閻羅的本性,楚楚還是吃了下去,一吃完就又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兩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了,白天正好拿來補眠。

下午,冷牧哲打過電話回來,接電話的是劉管家,一听她還在睡覺,心里那個悔啊,是自己太不節制了。

誰讓他一下憋了二十八年呢,這小獸獸一釋放,他就忍不住了,猛浪了。

中途,美杜莎也上樓看了眼楚楚,一聞那房間的味道,還有那狼藉的房間,就知道楚楚鐵定遭殃了。

瞧她睡得正熟,她也沒叫醒,下樓後對著同樣的關心的人聳聳肩,表示冷爺的戰斗力強悍,直接把人給干成這樣了。

直到傍晚,楚楚才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窗外的天空已經暗了下來。

乏力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只是腿間依舊沒有復原好,她倒是愜意的坐起身,打開電視機看起電視劇來。

冷牧哲一回家,就直奔二樓,進門就看到對著電視劇大笑的小女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一見是他,楚楚也沒給他好臉色,就是這個禽獸,害她今天睡了一天的覺,無力的想要下床也不行。

同樣的兩個人,使力的還是他,怎麼著,他這麼神清氣爽,而她就這麼受罪,太不公平了!

「醒了,要不要吃飯?我讓劉管家端一碗白粥上來?」

坐到她身邊,大手習慣性順順她的頭發,冷牧哲嗓音溫柔的說道,大半天不見她,就想她了。

沒有回答他,只是把臉蒙進了被子里,不想理他。

接著,身上一涼,緊裹的被子被掀開了,然後雙腿就被他分開了。

什麼?他丫的!

楚楚爆發了,費盡力踢了他一腳,這禽獸不會還想來吧,她都這樣了,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你放開我,禽獸!」

她的話並沒有止住他的動作,下面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奇異般的消減酸痛,反而很舒服。

臉,爆紅。

總算知道他在干什麼了。

冷牧哲埋在頭,一手拿著藥膏,很仔細的涂抹,將功補過,做這些的時候,楚楚明顯听到了他的呼吸粗重了。

上藥簡直就是煎熬,不過看這樣子,鐵定要禁欲段時間了。

哎喲,早知道這樣,昨天就不應該這麼猛。

「待會吃點白粥,胃重要。」

接下來的幾天,楚楚成了國寶級寶貝,幾乎所有事都是冷牧哲親力親為,貼心伺候著她,就差上廁所他也給代勞了。

轉眼,一禮拜過去,這小假期休得時間夠長的。

假期的最後一天,楚楚和美杜莎帶著黛雅出去逛街,三人逛逛街,買買吃的,愜意的跟活神仙似的。

就像米蟲的生活一樣,楚楚也很享受,這幾天沒有煩惱,沒有陰謀,沒有渣人搗亂,回家還能享受冷爺的服務。

多美好的日子啊!

然而,一個人的出現,卻打斷了這美好平靜的生活。

十字路口,楚楚推著黛雅,和美杜莎一起向前面的商場走去,就見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她們跟前。

車窗緩緩搖下,一張蒼老年邁,卻不失威嚴的老者映入眼簾,他坐在後座,手里拄著一根龍頭拐杖。

看向楚楚,銳利精明的眼楮一閃,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容,樣子很詭異,就像一棵樹,它應該沒有表情,卻突然對著你笑。

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楚楚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奇怪,這個老人她也就見過一次,也是很早以前了。

那時候,喬靜茹沒有被趕出學校的時候,她記得這個老者就很奇怪,看到她很驚訝似的。

難道他們之前認識?

但是她跟在冷牧哲身邊長大,她被保護的幾乎沒見過外人,所以說這個老人很奇怪。

美杜莎戒備的眯起眼,狐狸眸掩藏住厲光,也感覺到了這個老人的異常。

這都還在大馬路上呢,還是十字路口,就這麼大喇喇的停在斑馬線上,還這麼看著楚楚。

「楚楚,你認識?」美杜莎推了推楚楚。

楚楚搖頭︰「見過一次,不怎麼熟。」

喬天承是時候的開口,瞟了眼美杜莎和輪椅上的黛雅,又把目光放在楚楚身上,語氣甚至有些軟化。

「楚小姐,我想跟你聊會兒天,可有時間?」

蹙起眉頭,她跟他又不熟,有什麼好聊的,雖是那麼想,但出于禮貌,楚楚還是應道︰「好,你想去哪聊?」

「方便的話,我想請楚小姐單獨去喬宅一坐。」

喬天承直勾勾的盯著楚楚,就是這張臉跟他的女兒一模一樣,這是他的孫女!

沉思了一會兒,楚楚把黛雅交給了美杜莎︰「美人兒,你和黛雅先回去,我跟喬老先生走一趟。」

「不行,我先跟鳳說一聲。」美杜莎不放心她,要是出什麼事,火鳳也不會放過她啊。

楚楚搖搖頭︰「別什麼事都跟他說,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那你小心點,有事打我電話。」美杜莎比了比電話的手勢,心里還是不放心。

楚楚點點頭,便上了車,車子發動,美杜莎準確的記下車牌號,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冷牧哲。

車上,楚楚時刻保持跟喬天承的距離,雙手放在膝蓋上,腰背挺得很直,整個就像一標準的小學生坐姿。

喬天承一笑︰「你很怕我?」

怕?有什麼好怕的!

自動忽視這個問題,楚楚一本正經的說道︰「請問喬老找我可有什麼事?」

喬天承轉了轉龍頭拐杖,銳利的眼楮微微一眯,緩緩一笑︰「我只是想帶你去看看我的孫女。」

「喬靜茹?!」楚楚有些奇怪。

喬靜茹怎麼了?不是說因為作風不正才被學校的開除的嗎?去看她是什麼意思?

喬天承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靜茹她都那樣了,讓我這一個喪子喪女的孤寡老頭子,該怎麼辦啊,唉!」

他重重的嘆息一口,楚楚擰緊的眉頭更緊了,更加好奇喬靜茹到底怎麼了?

這個老頭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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