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了一會兒這才從書房出來,出來的時候白溪已經把東西都準備好了,一個人傻兮兮的坐在客廳的樣貌地毯上,看著腌漬好的魚肉。
樓正勛原本不怎麼好看的臉色,立刻就柔和了下來。走上前去蹲在她身邊,從她視線的高度看著桌子上擺著的東西。
「我說你們倆,能別這麼幼稚嗎?」陸冷羽坐在沙發上,拿起顆葡萄塞到嘴里,「不就是條魚,怎麼看的還跟奇珍似的。」
白溪白了他一眼,「沒有想象力!」
「哎,你這人!」陸冷羽伸出手指指著白溪的鼻子,還沒等開口呢,樓正勛已經抬起頭看他。
古井無波,說的就是樓正勛的眼神。可是這樣平靜黝黑的眸子,卻讓陸冷羽忍不住的把手放下來,端正了一下坐姿,「你說的對!」
白溪笑呵呵的看著樓正勛,「正勛,我一會兒也幫忙好不好!」
樓正勛笑著看著她,發現她「正勛」兩個字雖然叫的自然,卻還是忍不住的紅了耳廓,笑著點點頭,「好。」
佣人們把東西一樣一樣的都搬到了二樓的陽台,白溪換上樓正勛準備給她的小兔子室內棉拖,穿著帶著兔子耳朵和尾巴的羊絨外衣,就跟著上去了。
陸冷羽靠在門前看著他們倆,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從小到大,樓正勛都跟野狼似的,幾乎無人能管。但是遇見白溪這只兔子,他就真的能百煉鋼化繞指柔。
看了以後心里實在是覺得驚奇,不過也為好友感到高興。
白溪在樓家舒服了兩天,樓正勛終于還是在周一的時候帶著她去了樓氏。
「雖然我是走了個後門給了你合同,但是進了樓氏工作還得看自己的。」樓正勛把車停在離公司還有一個公交站遠的路口,在車里略帶嚴肅的看著白溪,「不指望你成為女強人,但是也不能被人欺負了。我可以罩著你一次兩次,但是不可能一直罩著你。所以我對外不會公開我們的關系,你也不用利用我們……」
「樓先生!」白溪板著臉,「我們有什麼關系嗎?明明只是上下屬而已,請不要說什麼利用不利用的。」
樓正勛一下破功,趴在方向盤上哈哈笑了起來。
白溪不明所以,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笑什麼啊?」
樓正勛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突然探過身去,在她的嘴角輕輕一舌忝。
樓正勛早上的時候堅持讓她用跟他一樣口味的牙膏,早上又是吃的同樣的茉莉花餐點,如今兩個人嘴巴里的味道一模一樣。
他靠近的時候,白溪就覺得心髒漏了一拍,接著就感覺到濃濃的花香混著薄荷,在她的嘴角,快速舌忝了一下。
白溪一下推開樓正勛,雙手捂住臉。從指頭縫里露出驚恐失措的雙眼,「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