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濁的燈光和空氣溢滿了整個空間,權志龍晃了晃有些眩暈的腦袋,皺了皺眉。
和周圍的朋友打了個招呼,他扯了扯頭上的貝雷帽,控制著步伐向外面走去。
等到呼吸到較為干淨的空氣時,他露出的半邊臉頰才閃現出疲憊之色。
蹲在一邊,習慣性掃過手機。
嘖,臭小寶。就算真的不來連一個電話都不稀得打麼。
委屈地嘟了嘟嘴,權志龍劃過精致的打火機,不一會兒把自己纏繞在了煙霧里。
「志龍?怎麼在這里?玩的不開心麼?」作為東道主的水原希子踩著精致的高跟,妝容精致。
「啊,沒有的事,只是出來抽根煙而已。」權志龍眯了眯眼楮。逆光而來的縴細身影看上去有些恍惚不清。晃了晃腦袋,他才有些遲鈍地回道。
蹲得有些久了的腳步酸軟,撐著牆壁才勉強起來。盡管樸東洙在教會了他基本的戰斗技巧之後就把他扔一邊去自由發展了。但是權志龍依舊不敢放松每天都盡量挑戰著極限。
柔軟的身影在他不經意間靠了上來。並不是很刺鼻的香水,卻依舊讓他不喜。他開始懷念小寶身上的女乃香味了。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女人曖昧的呼吸淺淺地噴在他的耳際,帶著似有若無的誘惑。
「KIKO?」
權志龍不留痕跡地松開纏繞在手臂上的柔夷。
「不用了,謝謝。」
說完扶著牆壁想要回去找小伙伴們。
水原希子的眼神閃動了一下。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會放過呢。順手撩過耳際的碎發,她從背後攀上男子的背脊。
「志龍,生日快樂。」
權志龍眉頭皺得更緊了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怎麼覺得頭越來越暈了。呀西,崔勝賢那家伙還真是不顯山不露水啊。那些家伙居然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小爺。更用力甩了甩腦袋,他喉間隨意地應道,算是回應。
將方才打開了一個小口子的玻璃瓶重新合上又塞回化妝包的暗格里,水原希子涂上了紅色豆蔻的手逐漸環繞住權志龍的腰部,櫻紅色的唇瓣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
「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就在樓上。跟我來一趟吧。」
權志龍的手一直扶著腦袋,頭重腳輕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對身體的控制逐漸變弱。拉扯了一下綴著細碎銀片的襯衫,精致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卻無法減少身體不知什麼時候升起的燥熱感。
盡管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但混沌的頭腦卻怎麼也抓不住重點。
水原希子看著權志龍的動作,知道是藥水有了作用,又說道。
「怎麼,朋友送你禮物都這麼介意。難得我看你累了相讓你順道上樓休息一下的。」這家夜店的老板本就是松下藤川手下一個跑腿的。松下藤川還沒落魄到現在這個地步的時候,水原希子不經意幫他說了幾句好話,即便是現在也對她的話有求必應,就連這被當做寶貝一般極易揮發不色無味的X藥都送了,何況只是腰一間房間罷了。
放慢了語速,水原希子緊貼著權志龍的背,性感的唇瓣似有若無地蹭在他的脖頸上,留下幾道曖昧的紅色。
權志龍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意識不清的,也不知道耳邊的嘈雜什麼時候只剩下「嘩嘩」的水聲。身體的本能提醒著他的需求,一陣陣的讓他想起了日本那個晚上不經意和自己纏繞起來的女乃白色的胴體。嘖,被下藥了麼?什麼時候。他忍住時不時漏出的悶哼,盯著天花板的眼楮敏銳地眯起。如果不是前幾個月不停的訓練,以他的身體和神經強度,第二天起床到底干了什麼都不知道也說不定。即便勉強維持著清醒,但酸軟的身體並不配合。
該死,他的眼角抽了抽,看向浴室的方向。也不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娛樂圈的潛規則確實不少。但是以他現在的地位,萬萬沒有想到會淪落到一個被XX的結果。
而那邊秦妍寶下了飛機才發現自己又沖動了。盡管可以一卡刷遍天下,但是她忘了自己這個殘障人士就連打車都困難。
模索著手機,有些氣餒的秦妍寶撥通了山口惠子的電話。有了專車接送之後才終于能夠向某只熊貓透露的地點出發。
再次被黑夜吞噬的東京讓秦妍寶有些發秫。盡管沒有辦法視物,但是對周身的氣息卻依然敏感。時而濃厚時而輕薄的鬼氣蕩漾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平常人無法听到的戾嘯聲和幽咽哭泣在她耳邊卻很是鮮明。
把傘狀精細的導盲棒放在腿側,撐著腦袋。她不明白為什麼和她一樣感受甚至現在比她更甚的權志龍會這麼安分地呆在這個魔都。想當年,就連過一個鬼屋,某人都能被那種塑料骷髏嚇個半死。
這種疑惑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想起的老土電話鈴聲打斷了。
「喂?」
「小寶,哥在你旁邊了吧,我們就先回去了。麻煩你照顧一下哥了。」深覺今晚上灌了權Leader太多酒了的熊貓君有些討好的說道。嘛,看他幫忙安排生日驚喜的份上,哥應該不會怪他的才對。
「誒?」秦妍寶頓了頓。「我還在路上啊。怎麼了,包紙知道我來日本了麼?」她側了側腦袋,不知所謂。
「沒有和你在一起?」
李勝利夸張地叫到,把跳躍的音樂聲完全壓下。
「可是,哥已經離開很久了啊,不是你和他去約會了麼?」
秦妍寶木木地搖頭。約會啊
意識到對方看不到,又回過神說道。
「看樣子不是和我‘約會’了。」莫名加重了兩個字,秦妍寶收起手機最後還是決定去一趟夜店。
咕,要是被哪個不長眼的鬼物把包紙吃掉了,她可是會很過意不去的。好歹也是她救了幾次的人。要是被某些鬼渣干掉了不是顯得她很沒面子。某寶沒有想到要是現在前去撞破了某些好事的話,她會更加尷尬。
當然了,秦妍寶這會兒根本就想不到這個不長眼的「鬼物」真打算吃了某「包子」。
所以,她暗中用了一些秘術找到地方的時候,先是在門口佇立了良久。
門內沒有打斗的聲音,唯一有的就是壓抑的悶哼和一些詭異的聲音。感覺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樣呢。秦妍寶撓了撓腦袋。
而只隔了一道門的里面,權志龍忍不住心中暗罵。
「志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當初你突然疏遠我了。但是我可不相信,你對我沒有一點感覺。」水原希子身上只圍著一件浴袍,發際偶爾滴落下水珠,從滿是蒸汽的浴室緩緩走出,滿是誘惑。
權志龍的臉頰早已泛出紅色,妖孽的眼角時而迷離,時而暴露出一絲陰狠。居然是她。早在上次和山口惠子通話的時候,他就隱約猜測出了些事情。只是沒想到她會在今天下手。說實話,要是再早個一年,說不定他對于這種陷阱反倒是樂在其中。但自從心中被某個丫頭徹底佔據了之後,卻是容不下其他人了。
柔軟的雙手在精瘦的腰際摩挲,浴袍也隨之緩緩落在地上,權志龍忍不下去的時候,終于兩眼一翻向外吼道。
「外面的那位,你要听到什麼時候。」不敢保證是誰,但自從訓練之後加強了不少的感官還是讓他听到了秦妍寶沒有加以掩飾的動靜。
水原希子一听這話驚了一下,隨即歸于平靜。她本來的目的就是這個不是麼。不過是提前一些罷了,也多了個見證人罷了。這麼一想,手上的動作更加大膽了一些。
秦妍寶還在外頭糾結的時候,就听到權志龍壓抑的聲音夾雜著怒氣。一哆嗦之後「咳」了一聲就推開了門。看不見情形,她卻依舊被屋內旖旎的氣息燻得燥紅了臉。
水原希子先看到了秦妍寶,怔愣之後是一臉的得意。可惜她忘了一個瞎子又哪里看得到現在的場面。
而權志龍則是完全的驚恐臉。
被捉奸在床了,被捉奸在床了,被捉奸在床了
龍哥的心中無限循環著。
「那個,打擾了。」
「」
「」
「不然我出去等一會兒?」
「」
「秦妍寶!」權志龍幾乎是磨碎了牙齒說道。原本升起的那些尷尬和不知所措完全又被扔到了西伯利亞去。這家伙就「看」不懂哥這是被XXOO的節奏麼。
┐(▔⑸▔)┌龍哥你被無鴨梨推倒還需要妹紙拯救這個事實真的大丈夫麼。
某寶歪了歪腦袋,撇了撇嘴,水原希子還沒看清楚對方什麼動作就覺得後頸一痛,眩暈了過去。
看到水原希子光luo著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權志龍緊抿住的嘴唇松開,這下貞操算是抱住了。
只可惜,沒想到的是,心神一松懈,體內躁動的熱量一下子更加洶涌了起來。
「諾,包紙,你怎麼樣。好燙。」秦妍寶撲楞著無神的大眼楮,雙手觸及到權志龍□□在空氣中溫度異常的皮膚,皺眉問道,有些擔心。
一邊忍得辛苦的某龍看著一直珍藏在心中的小人兒正在眼前,嫣紅的唇瓣和白女敕的肌膚如同已經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可口。眼中洶涌的情緒頓時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