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食堂內,此時正值中午,餓了一早上的各位中大同胞都如難民一般的沖向打飯的窗口,排起了一條長長的打飯隊伍。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在場的諸位同胞才能真真切切的意識到自己是「龍」的傳人。
而正坐餐桌上的佘辰此時拿著吃飯的家伙,一臉花痴加猥瑣的盯著進出的各位女性同胞,一見到級別高的就一個勁的敲飯盒,同時也在腦海中腦補著什麼。
就在這時,佘辰突然看見一枚金光閃閃的一塊錢硬幣以迅雷不及耳目的速度 鏘一聲掉在自己眼前。抬頭一看卻是卓飛一手拿著剛打好的飯,一手將手上僅剩下的另外一枚硬幣彈到佘辰面前,嘴里還很是不好意思的說了句,「抱歉,兄弟,哥就這點零錢了。」看的一旁的葉凡忍俊不已。
要不是葉凡此時倆手都拿著飯,一定也會掏出零錢往佘辰身上丟,就算沒零錢也要去找零錢。
沒辦法誰讓佘辰現在的形象太過有特點,特別是剛剛敲飯盒的時候,配上他那猥瑣的表情,就像在說大爺,給點錢吧。
葉凡此時心里只飄過一句話,真特麼太形象了,簡直都快趕上某犀利哥了。
可是佘辰此時卻沒有卓飛想象中的跳腳,而是不著痕跡的迅速將兩枚硬幣收起來,然後一臉期待的望著還沒扔硬幣的葉凡,那表情似乎是在說,「你怎麼不扔啊?大爺你倒是賞點給小人啊。」
要知道自從上次的宵夜事件大出血後,佘辰的資金到現在還沒周轉過來,所以別說是兩塊錢硬幣了,就算是兩毛錢也照收不誤。
沒听說過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嗎?
看著佘辰這副模樣,卓飛和佘辰先對視了一眼,然後很有默契點了點頭,緊接著就拿起剛放下的飯,轉身到隔壁的桌子坐下,一臉我不認識這二貨的表情。
「臥靠,你們倆什麼意思。」
佘辰見卓飛二人一副避開他的表情,頓時不爽了,然後端起飯盒坐到卓飛他們對面,使勁的敲起飯盒來,嘴里還不滿的說,「葉凡你混蛋怎麼不給。」
葉凡欲哭無淚的看著佘辰那副欠抽的嘴里,心想,原來這貨是在不爽這個?
就在卓飛著三個基友還在打哈哈的時候,林雲海終于是一副流浪漢一般的形象出現在他們面前。
「我去,賤人你干嘛去了?」佘辰目瞪口呆的看著林雲海,「被那個夏夜打劫了不成。」
「我說你不會是去非洲才回來的吧?」卓飛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林雲海,「整一副非洲難民的樣子。」
只見現在林雲海一手還是使勁的揉著腰,身上的短袖不知為何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導致肩膀都有一點**出來了,看起來那是異常的妖嬈。而且腳下的鞋子也有一只不知所蹤了,光著一只襪子站在那里。
總之林雲海現在的樣子,真的比起剛剛佘辰的形象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哎,別提了。」
林雲海吃痛的掀起自己腰間的衣角,露出早已經發青的腰部,小心翼翼的處理著。
而卓飛這群二貨基友看到林雲海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突然也覺得自己的腰間隱隱作痛,沒辦法實在忒恐怖。
「那得是多狠的心,多大的仇才下得了手啊?」葉凡搖了搖頭,然後似笑非笑的問,「你糾結對夏夜做了什麼,竟然受到這麼嚴重的報復?我看所謂的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也不過如此啊。」
可是對于基友的疑問,林雲海卻沒有回答,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襲了某人的胸吧。
「雲海同學,雲海同學。」
就在這時,食堂內出現一個龐大的肉球,正朝林雲海滾過來。
只見韓墨手里拿著一只鞋,然後隨手丟給林雲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的鞋。」
林雲海一看墨寒,卻一改之前的和氣,只是哼的一聲,氣呼呼的接過鞋穿上。
原來剛剛林雲海,夏夜,還有韓墨被老巫婆叫去了教務處,狠狠的批判了近3個小時,直到中午,老巫婆自己都覺得餓了,這場批判才算結束。
這場批判所導致的後果就是林雲海今後幾年的高數年年被砍,年年落馬,直呼老巫婆沒良心。因為同期的夏夜和韓墨都沒事,就他一個人一直被老巫婆計較著。
而三人一離開教務處,不待林雲海反應過來夏夜就率先開始發難了。
因為林雲海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有想過夏夜會發難,所以想著盡早離開這里,可是卻被走在後面的夏夜踩住鞋後跟逮了個正著。
被踩的措手不及的林雲海差點就摔了個狗吃屎,不過好在他反應夠快才勉強站住了。
可是夏夜卻始終踩著林雲海鞋後跟,只能背對著夏夜的林雲海最後無奈下只能放棄鞋,轉身打算想與漢子理論。
畢竟林雲海剛剛也是一時腦抽,竟然去襲漢子的胸,現在想起來他自己也很是不好意思,雖然只是權宜之計,不過他也想?讓剛剛漢子往死里掐自己,不然他也不會狗急跳牆,直接那啥……
反觀此時夏夜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板著一張又紅又怒的臉,想必也被林雲海剛剛那個舉動給氣瘋了。
而這時一直當旁觀者的韓墨以為林雲海轉身打算動手,頓時非常及時的抓住了林雲海的兩條胳膊,非常誠懇地說,「雲海同學,你可是男的,不能對女生動手,再說了作為一個男的,就讓一下人家女生好吧?」
可憐的林雲海頓時感到兩只胳膊像是斷了一樣,被韓墨這貨的大手按住,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開玩笑韓墨一個一百八十斤的山東大漢,那手勁會小嗎?
就算是耶穌被吊在十字架上相比也不過如此吧。林雲海無奈的想。
可是還不待林雲海感嘆耶穌的不易,腰間那再度襲來的劇痛瞬間讓他的五官扭成一團,亮晶晶的眼淚也從眼里跑了出來。
原來夏夜一看林雲海被韓墨無意的制住動不了,那里肯放棄這個大好機會?上去對著林雲海腰上就是一下,那力道絕對不比之前在課堂的時候輕。
死**,見上帝去吧。這是夏夜此時心里唯一的想法。
「死胖子,快放手,我會沒命的。」林雲海仰天狂吼。
俗話說疼痛能激發出每個人潛力。劇痛之下的林雲海竟然隱隱的掙月兌開了韓墨的鉗制。
可是韓墨這傻貨卻以為林雲海想要干嘛,只能加大手勁,嘴里還不住的說,「雲海同學,你何必跟一個女生計較呢,而且還是你的不對,竟然去襲擊人家胸部……」
韓墨這不說還好,一說林雲海頓時就感覺到要是那劇痛再度猛飆,他從想過原來一個人可以這麼痛,以至于都快痛麻木了,讓他連解釋的力氣都沒了。
過了一會,心滿意足的夏夜很是溫柔的跟韓墨道謝後才延長而去,臨走時還不忘回頭一腳把林雲海的鞋給踢飛。
等確認夏夜離開後,韓墨這才放開林雲海,可是林雲海卻早已經翻白眼了,連站都站不穩,身上那單薄的短袖也因為剛剛的掙扎拉開了一道口子,迷人的香肩頓時**了出來。
看到林雲海變成這樣韓墨有些急了,隨後突然看到林雲海腰部衣服上那不同尋常的褶皺,頓時想到什麼有些怕怕的問「那個,雲海同學……你,你沒事吧。」
林雲海十分幽怨的盯著韓墨,強忍住內心的火氣,然後露出一絲苦笑,「沒事?你說呢?」
其實林雲海也知道韓墨並不是故意的,只能說太直了吧。旋即轉頭找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鞋也不見了,最後林雲海只能悲催捂著自己的臉仰天長嘆一句,「遇人不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