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我是誰?」歐陽重天指著自己問。
歐陽曉皺著眉頭,抬起手模了模他的額頭,「沒發燒呀,爺爺,您怎麼了?」
歐陽重天一愣,隨即激動地握著她的手,「三兒,你還記得爺爺呀!」
「爺爺,您在說什麼呢?」
「沒事,是爺爺想多了。」
「哦。」歐陽曉看了看周圍,問道,「爺爺,我怎麼會在醫院?」
「你不小心摔了一跤。」
歐陽曉愣了下,「摔著頭也摔斷了胳膊嗎?」
歐陽重天點點頭。
「爺爺,在哪兒摔的?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歐陽重天一愣,看向蔡東明,難道是斷片兒了?
「爺爺,您跟蔡叔叔都怎麼了?」
「三兒,鳳夕歌你認不認識?」歐陽重天問。
「鳳夕歌?」歐陽曉搖搖頭,「他是誰啊?」
歐陽重天跟蔡東明再次對視,果真斷片兒了!
「鳳夕歌是你未婚夫,你們前兩天剛剛訂婚。」
歐陽曉倏地瞪大了眼楮,「未婚夫?訂婚?」
「阿成,把鳳夕歌叫過來。」歐陽重天吩咐。
近一個小時後,鳳夕歌來到醫院,剛一進病房,歐陽曉花痴的本性立馬就顯露了出來,瞪著眼楮盯著門口的男人,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
歐陽重天暗自嘆氣,這記憶都斷片兒了還對這個混賬東西如此的迷戀,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爺爺,他就是我的未婚夫嗎?」
「對。」歐陽重天扭臉瞪了眼站在門口的鳳夕歌,「還杵在那里干什麼,過來!」
「爺爺。」歐陽曉晃了晃他,「您不要對夕歌吼嘛,我好喜歡他……」
「你--」歐陽重天氣得說不出話。
歐陽曉卻笑著說,「夕歌,你別害怕,爺爺他就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他人其實挺和藹的,你不用害怕他。」
鳳夕歌沒說話。
「夕歌你過來坐呀!爺爺,成伯伯,我想跟夕歌單獨說說話,你們出去好不好?」歐陽曉說。
「你--不管你了!死丫頭!」歐陽重天有些生氣地站起身,狠狠地瞪了鳳夕歌一眼這才離開。
「夕歌,我以前是這樣叫你的嗎?」歐陽曉問。
鳳夕歌眼神復雜地看著她。
歐陽曉自責地低下頭,「對不起,爺爺說我摔了一跤,估計是把腦子摔壞了,有些事情記不起來了,連你也忘了,對不起……」
「那你還記得田默默嗎?」鳳夕歌問。
歐陽曉搖搖頭。
「你--」
「夕歌,你干什麼去?」
「你去哪兒!」歐陽重天喝住鳳夕歌。
「告訴我默默在哪兒?我要見她!」
「我不會讓你們見面,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更不要忘了你給我的承諾,我不管你是否甘心情願,我都希望你能記住,一個男人,既然許下了承諾就要承擔,這是你的責任!」頓了下歐陽重天又說,「你放心,田默默現在很好,以後我會每月給你一張她的照片。」
鳳夕歌沒有吭聲,但卻攥緊了拳頭,鳳眸里盡是憤怒與隱忍,不就是一個孩子嗎?好!
歐陽曉,等孩子出生後我們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