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冰冷的聲音陡然響起,廝打的兩個男人這才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向大門口,同時叫道,「三兒。」
歐陽曉沒給他們好臉色,「我們家門口不是斗牛場,想打架滾遠遠的!」
易梵死死地盯著她微凸的月復部,「三兒,你真的懷孕了?」
歐陽曉沒理他,扭頭問歐陽成,「成伯伯,星星吃早飯了沒有?」
歐陽成愣了下,隨即說,「還沒有呢。」
「把它放出來,這里有食物。」
「好,我這就去。」
星星?那條藏獒?鳳夕歌攥緊了拳頭,他清楚地記得他剛住進歐陽家的時候有一天他正在院子里吃東西,那家伙發瘋了似的朝他沖過來,若不是他躲的及時,脖子都被它給咬斷了,那個畜生,簡直讓人想把它弄死!
「三兒,你這是干什麼呢?你怎麼了?我是易梵啊。」易梵當然知道星星是什麼,他曾經也領教過那家伙的厲害,險些喪命,他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歐陽曉一個女孩子會喜歡那麼凶殘的動物,而且也就奇怪了,那狗一見到她就溫順得像只貓。
歐陽曉點點頭,「易梵,我知道啊,你是易梵怎麼了?是易梵就可以在我家門口撒野嗎?你經過我同意了嗎?在我的星星來之前趕緊滾,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否則後果自負!」
「三兒,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說出來,你這樣子我很難過,以前你不會這樣對我的。」易梵說。
「以前?以前的事情我早忘了,趕緊滾,我一秒鐘都不想看到你!」
「三兒--」
「滾!」
這時候,歐陽成牽著星星朝這邊走來,星星看到歐陽曉,掙月兌繩子朝她快速地跑過來。
「小心!」鳳夕歌上前將她護在懷里,星星趴在了他的後背上。
「你干什麼!」歐陽曉嫌惡地將他推開。
星星也發現自己撲錯了人,有些生氣地沖著鳳夕歌哼了一聲,準備再次朝歐陽曉撲去,鳳夕歌一記旋風腿踹向它的頭,力氣之大,它摔倒在地。
「畜生!滾開!」
星星爬起來,齜牙咧嘴地瞪著他,一場廝殺似乎就要拉開。
所有的人都暗暗替鳳夕歌捏了一把汗,包括歐陽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星星雖然很听她的話,但它畢竟是條狗,也有不听話的時候,而且此時它是真怒了。
「星星。」她試圖叫住它,然而它放佛沒有听到。
易梵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最好是同歸于盡!
也許是有了第一次的交鋒,這一次鳳夕歌倒沒有什麼緊張,他握著拳頭憤怒地說,「畜生,你知不知道她懷孕了!你撲向她,她會很危險!」
奇跡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星星在听完他的話後收起了凶殘的模樣,緩緩扭過頭看向歐陽曉,似是在問,你真的懷孕了嗎?
歐陽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是的星星,我懷孕了,你模模,就在這里。」
星星走過去,用頭在她的月復部蹭了蹭,又看了看鳳夕歌,「哼嚀」了幾聲。
歐陽曉點點頭,「是的星星,你猜的很對。」
星星這又看向易梵,叫著朝他走去。
「你,你想干什麼!」易梵嚇得臉色都變了,「三兒,三兒你快叫住它!」
歐陽曉瞪他一眼,「還不趕緊滾!」
「好,我走!我走!你讓它別咬我。」
「星星,讓他走,如果下次他再來的話你盡管咬他。」
易梵走了,就剩下鳳夕歌,「三兒,我們聊聊行嗎?」他說。
歐陽曉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聊的,你走吧,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
「怎麼沒關系?你月復中的孩子也是我的,你不能剝奪我做父親的權利。」
「父親?你?」歐陽曉好笑地看著他,「怎麼?田默默快死了沒人給你生孩子了你現在又打起我月復中孩子的主意了?我告訴你,這只是我的孩子,跟你無關!」
「怎麼沒關,沒有我你怎麼能懷孕呢,星星你說是不是?」鳳夕歌問。
星星還果真點頭了,咬著他的衣服將他朝歐陽曉的身邊拽。
「星星你干什麼!」歐陽曉喝道。
鳳夕歌上前一步跟她並肩站著,手一伸將她摟在了懷里,「星星當然是想讓我們在一起,你想啊,孩子出生只有母親沒有父親怎麼行,再說了,我們之間還有協議,我鳳夕歌又豈是言而無信的人,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來的時候我看了黃歷,今天是個好日子,不如我們去把結婚證領了吧,你看怎麼樣?」
「鳳夕歌!」
「我們離得這麼近,你不用這麼大聲音,我能听到,你現在是孕婦,要心平氣和,心平氣和記住了沒有?這樣對胎兒好。」
歐陽曉被他氣得不輕,咬了咬牙,「鳳夕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算盤,我告訴你,救田默默,門兒都沒有!」
鳳夕歌也不急,不慌不忙地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救默默的原因,你不就是怕把她救好了我不要你了嗎?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今天就把結婚證領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就算是默默的病好了,我跟她也沒法再結為夫妻,你是不會賠的,再說了你現在已經賺了。」
「我賺了?我賺了什麼?」歐陽曉問。
鳳夕歌模了模她的月復部,「這個。」
「你--」
「好了,別生氣了,我都已經知道錯了,要不你就讓我跪搓衣板吧,跪到你滿意為止,這怎麼樣?」
「這可是你說的,成伯伯,你去陳姨那兒把搓衣板拿到西院。」
鳳夕歌一看她要來真的,叫道,「真要跪啊?」
歐陽曉翻他一眼,「不然你以為呢?去西院好好跪著,什麼時候本小姐氣消了你什麼時候才能起來。」(如此霸氣側漏的妹紙還不趕緊收藏了帶回家!)